「對了王濤,你還沒介紹這位先生呢,咱們的聚會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方子明看向陳淵,既然決定踩王濤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所以他決定將陳淵也拉到自己的陣營,他很想看看王濤被眾叛親離的樣子。
王濤大喝一聲:「姓方的,你侮辱誰呢,趕緊給陳哥道歉。」
本來他就因為胡斌的事心裡很不舒服,結果方子明現在又想欺負陳淵,這是想公然打他的臉啊,真以為他好欺負不成。
「王濤,你激動什麼呢,怎麼著,你這朋友沒臉見人嗎,連個名字都不敢說。」
「就是,還想讓咱們方少給他道歉,就他也配。」
方子明的幾名小弟嘲諷道。
王濤正想發作,陳淵主動站了出去:「在下陳淵,是王濤的大哥。」
方子明笑道:「原來是王濤的大哥,真是失敬,我敬陳哥一杯。」
立馬就和陳淵套上了近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陳淵的關係很好呢。
方子明一飲而盡,而陳淵卻並沒有任何動作,反而在那吃起了菜,完全無視了方子明。
「陳哥這是嫌小弟的面子不夠,不配敬你酒嗎?」
方子明陰沉著臉,他本以為陳淵這樣的小人物應該和胡斌一樣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才對,不料卻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竟然敢當面無視自己。
「陳淵,你別不識抬舉,方少給你敬酒是看得起你,也是你的榮幸,你竟然敢無視他,真是豈有此理。」
胡斌指著陳淵說道:「我現在命令你站起來給方少敬杯酒賠罪。」
王濤冷著臉,呵斥道:「你們別太過分。」
王濤怒視著胡斌,這個曾經的好友為了巴結權貴和自己割袍斷義他也認了,畢竟人各有志,但你不該一而再的蹬鼻子上臉,妄圖逼迫別人也要做狗。
胡斌表情很諂媚,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舉動有什麼過火的,在他看來所有人都應該和他一樣,為利益而犧牲是正常的。
胡斌無視了王濤的舉動,端起酒杯做出了請的動作,看似是今天非要逼陳淵把酒喝下去不可。
他的目光直視著陳淵,看起來陳淵要比他大很多。
一身地攤貨不到一千塊錢,沒有任何吸引人的氣質,放在人群中是很普通的存在。
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十年後的自己和現在的陳淵沒區別,走到哪裡都是被人嘲諷的存在,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哪怕是像王濤這樣學習不錯的,如果沒有背景,想要爬到巔峰依然很難,到頭來泯然眾人的概率很大。
所以他很慶幸自己現在的經歷,能夠早一點體驗人生險惡,這樣就能少走很多彎路,因此他可以心甘情願的出賣王濤給方子明當狗。
只要攀上了方子明這顆大樹,那就等於攀上了富貴。
胡斌嘲諷道:「方少是看的起你,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難道你想和你這個廢物小弟一樣做一輩子的廢物嗎。」
既然已經和王濤撕破臉,他也不用給王濤留面子。
王濤怒罵一聲:「你給我滾,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喜歡做狗啊,靠自己才算真的有本事。」
他沒想到胡斌會變成這個樣子,把做狗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方子明搖晃了一下紅酒杯,眼神玩味的看著陳淵,他倒要看看這陳淵到底多有骨氣,竟敢忤逆他。
一旁的黃文婷一言不發,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陳淵,她很想看看陳淵會如何應對。
「小斌子,人家是硬骨頭,有些事強求不來,既然這位先生不想喝那就算了。」
方子明擺了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過身為一個忠實的小弟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胡斌笑道:「方少,這有些人臉皮薄,不好意思,我敢打賭他的內心非常想喝這杯酒。」
方子明似笑非笑道:「你確定?」
「當然,你不信等著瞧好了。」
胡斌再次端著酒杯看向陳淵:「陳哥,還不快起來給方少賠罪,能得到他的提攜我保你以後在蓉城暢通無阻。」
「抱歉,待會還要開車不能喝酒。」
陳淵頭也不抬的拒絕道,對於這兩人的對話,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事到如今你還找什麼藉口,趕緊給我喝了。」
胡斌將酒杯遞到了陳淵的嘴邊,看樣子是要讓他強行喝下去。
方子明和其他幾名富二代並沒有阻止的意思,畢竟就這樣喝酒實在是有點無聊,搞點刺激的來助助興也不錯。
方子明看著看著胡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條狗收得不錯,不用自己吩咐就知道該怎麼辦,本來他還想隨便給他安排個職位就行了,如今看來那真是大材小用了。
陳淵輕描淡寫的抓住了胡斌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混蛋,快給我放手。」
胡斌沒想到陳淵的力氣會這麼大,無論他怎麼用力也動彈不得。
陳淵輕輕的往下一折,頓時響起了殺豬般的聲音,由於手腕吃痛那杯酒自然而然的就被鬆開,陳淵順勢將那杯酒握在了手裡,直接捏住胡斌的嘴將酒強行灌了下去。
「咳。」
酒水嗆到了氣管讓他感覺很痛苦,當然更痛苦的是手腕處傳來的痛,剛才那一下直接將他的手腕捏的粉碎,白色的骨刺刺穿了皮膚,鮮血流了一地。
嘶嘶!
倒吸冷氣的聲音紛紛響起,這幾名公子哥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他們實在是不明白這看似很普通的陳淵為什麼突然會下這麼狠的手。
尤其是之前幾名幸災樂禍的,雙腿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他們雖然都是紈絝但最多也就是做過扇人耳光之類的事,哪裡看到過這麼觸目驚心的一幕。
這還是人嗎,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把一個人的手腕捏成這樣,而且看陳淵的樣子非常輕鬆,似乎剛才的事情就和吃飯一樣簡單。
方子明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顯然陳淵這一手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過儘管如此但他卻沒有多麼慌張,畢竟他的家族也算本土的大戶,還是和武者打過交道的,雖然他認識的那些武者做不到情願這般輕鬆,但也差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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