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既然事情趕到了這裡那就一起解決了,凡是去過畫室搗亂的人都要付出代價。記住本站域名」
「今天周家請了這麼多人,你看一下這些人當中有沒有那些人。」
眾人:「……」
他們本以為自己是來看戲的,怎麼突然間就把火燒到了他們身上,一些膽子小的當即就雙腿發軟,儘管事情和他們無關,但誰能保證陳淵不會殃及無辜呢。
陳淵負手而立,掃視了眾人一眼,凡是被他看到的那些人紛紛將頭轉了過去不敢正眼看陳淵。
周安沒想到陳淵竟然想對自己的賓客動手,這要是被他給得逞了周家還有什麼臉面在蓉城立足,儘管周家現在已經丟盡了臉面,但此時不能在繼續丟下去了。
周安喝道:「混蛋,你別欺人太甚,逼急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陳淵:「欺人太甚?我很喜歡這個詞。」
周安老臉一紅,陳淵這是諷刺他們周家以往的做法,然而現在的他也被逼的說出了這個詞。
陳淵緊接著說道:「另外,你也沒資格和我同歸於盡。」
「你。」
周安一時語塞,曾幾何時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誰見了他不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周少,想不到短短的兩天之內自己竟然被一個同齡人逼到了這個份上,如今更是要當著他的面殺他的客人。
蹬!蹬!
周安一連退了幾步才停了下來,差點就氣的心臟病發作。
陳淵玩味的笑道:「別那麼緊張,暫時不會殺你,你現在待在一旁看戲就行了。」
周安:「……」
「我最後再警告你一句,你要真敢這麼做,我周家從此和你不死不休。」
周安大聲喝道,這話放在往常還會讓人忌憚,但在現在明顯沒什麼說服力,你周家被人一個人給逼的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還怎麼和人不死不休。
陳淵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周安,看到周安躲到了一旁陳淵笑道:「好了,現在已經沒有礙事的人了,你如果找到了可以大膽的說出來。」
眾人:「……」
實在是太囂張了,眾人充滿怒意的看著陳淵,然而當迎上陳淵的目光時卻又很老實的將頭低了下去,生怕引起陳淵的不滿。
朱雀不知從哪裡端了杯茶過來過來道:「老師,吃飽了先喝杯茶吧,這樣才更有精力看戲。」
眾人:「……」
這是真把他們當待宰的羔羊了啊,還更有精力看戲。
陳淵吩咐道:「開始吧。」
王穎仔細打量著這些賓客,還真找到了幾個來畫室搗亂的人:「左邊第二排第三個。」
朱雀看了眼那名男子:「滾出來。」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的很沉悶,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說話,尤其是認識那名男子那塊區域的人更是被嚇的瑟瑟發抖,雖然他們中有些人是無辜的,可誰敢保證王穎不會認錯呢,萬一搞錯了自己該怎麼解釋呢。
朱雀看到沒動靜直接過去將一人提了起來扔了出去,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陳淵的腳邊。
陳淵詢問:「是他嗎?」
那名叫作劉天祥的男子辯解道:「這,小姑娘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再說,我這幾天一直忙的很,除了去公司就是在家裡睡覺,並沒有出去過。」
「你別忘了你自己之前經歷過什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
他自然不相信他就去過一次王穎真的就那麼確定那人是自己,只要自己動之以情,沒準王穎會突然改口也說不定。
王穎認真的說道。「我不會記錯的,你脖子左邊有顆紅色的痣。」
劉天祥:「……」
此刻他的心中有一萬隻馬奔騰而過,弄了半天王穎並沒有記他的臉而是記住了他身上的特徵了。
陳淵面無表情的看了劉天祥一眼:「既然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就死。」
「周少,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為了吳小姐的事才去幫忙的。」劉天祥大聲呼救道。
眾人大氣也不敢出,這個時候沒人敢站出來說話。
周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此刻陳淵已經勢不可擋,自己就算出面了也沒什麼用,況且他們周家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力氣去救別人。
「這一切都是吳曉敏指使的。」
當看到周安沉默下來時,劉天祥只能將實情說了出來。
「啊。」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脖子一痛,一抹鮮血噴灑而出,劉天祥還想說什麼,結果發出了嗚嗚的幾聲後便徹底沒了聲音。
現場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眾人嚇的一連退了幾步,不敢去看劉天祥的慘狀。
他們雖然平時囂張慣了但也不過態度惡劣了點罷了,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不少人甚至嚇的雙腿發軟,更甚者嚇的小便失禁。
尤其前段時間去過畫室的那些人,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們頭上,此刻他們也唯有期望王穎漏掉了自己,不然他們等會的下場和劉天祥沒區別。
一陣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讓原本比較淡的血腥味迅速擴散,使人心中更加恐懼。
陳淵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王穎一眼,發現這女孩很勇敢,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
陳淵笑問道:「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你一個從來沒上過戰場的女生為什麼會這麼勇敢呢?」
王穎笑道:「嘻嘻,其實我沒有表面上看的這麼淡定,只不過爸爸從小就告訴過我恐懼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你只要活著就會面臨各種困難,有的事情可以選擇逃避,但有的你必須面對。」
陳淵點了點頭,道理誰都會說,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沒幾個,大部分人都被現實中的各種事情折磨的遍體鱗傷。
眾人氣的想罵娘,他們現在害怕的要死,結果始作俑者盡然和一個小女孩在那聊家常,這也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
王穎又掃過一名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右邊最後那桌第一個。」
「我有錯,求求你們饒我一命吧。」
名叫王偉的男子迅速站了出來跪下求饒道,因為知道周安已經指望不上了,所以他直接站了出來將姿態放到了最低。
陳淵:「殺。」
依然還是簡單粗暴的一個字。
「這。」
現場的人都愣住了,王偉的表現這麼良好都要不能換來一線生機嗎。
作為當事人的王偉此刻心裡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畢竟等待死亡的過程才是最難熬的。
一抹刀光再次從王偉的脖子處划過,這名男子還沒來得及求饒身體就倒了下去。
周安終究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這讓陳淵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下去也不是個事:「混蛋,適可而止吧,你這氣也出了,做人千萬不能太絕,小心日後遭報應。」
陳淵似笑非笑道:「我覺得這話用在你的身上比較合適,你覺得呢?」
周安:「……」
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周家壞事做盡,如今陳淵做的就是他周家應得的報應。
「那些賤民如何配與我朱家的人相提並論,螻蟻終究是螻蟻,死的再多也不會有人關注。」
事到如今周安依然沒有任何改變,權貴的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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