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伍分明瞧見了那子彈向著白虎,朱雀兩人的射擊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他的望遠鏡,再加上夜視鏡的配合之下,視野中的目標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在他準確的報出敵人方位的時候,他的銅板,閉著眼睛都能夠命中。
「不是躲過去了。而是硬抗了!」
「那個白袍男人的實力起碼是宗師,已經修煉出了附體真氣。」
竇伍再度仔細觀察之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在子彈出膛的時候,那個白袍男人不僅沒有躲閃,反而直接的向著那兩個子彈迎接了過去。像是主動的要為自己主子充當人體護盾一樣。
而事實也說明了,他的確有當人體護盾的資格。
「宗師級別的人體護盾啊,嘖嘖……那個公子哥真是奢侈。」
「他一定很有錢,今晚上這個猴子可是肥的很!」
打出兩槍子彈的狙擊手,根本沒有一點害怕,反而眼中像是遇到了棋逢對手才有的那種激動。
一顆兩顆子彈大不透那附體真氣,那麼七顆八顆九顆……一百顆樂?
狙擊手男人揚起了嘴,笑得很陰沉。
真正執行暗殺任務的狙擊手,狙擊子彈絕對不會超過十顆之數。
因為大部分狙擊手是不擅長近戰的,而那種隔著遠處暗殺類型的殺手追求的更是一擊致命。對他們來說,狙擊子彈一顆都不能夠浪費。
但這個男人不一樣。
竹海村可是他們的地盤,在加上最近村子裡面和毒龍寨的合作,邱道長給他準備的特殊子彈足足有兩百多發。
這是他一年的儲備資源。
所以狙擊手男人還是有信心殺死敵人。哪怕對方是武者,還是武者中最厲害的那種宗師級別高手。
「宗師,我還沒有殺過呢!」
「希望你的護體真氣能夠抵擋的久一些,那樣才能夠顯示的出我槍法的厲害。」
砰砰!
在沒有竇伍望遠鏡的情況下,狙擊手又開出了兩槍。
這兩槍和竇伍之前報的位置一模一樣。力度,軌道痕跡都一樣。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空槍。
「那個傻子,若是現在放棄保護那兩個廢物。過來殺我們,我們早就逃了。」
再度開了兩槍之後。
狙擊手男人不屑的笑了笑,他甚至淡定的點燃了一根煙。
表示執行這種任務簡直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蠢貨,你的那兩顆子彈還是沒有起效。」
「我們現在面對的可是宗師!」
「武道宗師無論是放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是需要我仰望的存在。」
「就算你今晚殺的了那人,但我們能夠順利離開了嗎?」
「用你的腳指頭想一想。能夠用宗師高手充當隨行保鏢的人,家世會很一般?」
竇伍繼續用夜視鏡和望遠鏡觀察著,他的嘴中還是罵罵咧咧的。
像是在責怪狙擊手男人在沒有他的命令下,隨意的開槍。
「婦人之仁,膽小而已。就兩個武者,有什麼好怕的。」
「我們隔著他們至少有一千米,他就算是發現了我們在狙殺。也不敢殺過來。就算殺過來,也一定找不到。」
狙擊手男人無比的自信。他右手彈了一下菸灰,輕輕的吐出了一口白霧。
哐當。
子彈再次上膛,看來他今晚是鐵了心要殺這土培老宅子裡面的三人了!
「我覺得大哥說的沒有錯,萬一那個人又再度的縮回了屋子裡面。讓他的宗師保鏢下來找我們麻煩,我們該怎麼辦?」
「宗師級別的強者出手,就算我們三個人實力在翻一倍,也不夠人家殺的。」
拿著匕首削指甲的那個姑娘,微笑凝固在了臉上,開始用匕首在地上寫寫畫畫,似乎在規劃一條合適的逃走路線。
聽著她的語氣,看來也是贊同竇伍說法的。
情報有誤,敵人實力太強,得想趕回去告訴邱道長,然後重新山頂方案方針才是。
砰砰!
然而,狙擊手男人似乎要一意孤行到底了。
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兩人的勸導。
又再次的開了兩槍。
「我就不信,這一次他們不死!」狙擊手男人掐滅了菸頭,惡狠狠的說道。
他此時像極了一個賭徒,不甘心自己在這一晚上會如此倒霉,輸的一乾二淨!
從跟隨著那個邱道長開始,他的槍法一直受到組織裡面的人敬畏,人所到之處,無一活口。
百步穿楊,指哪打哪兒。
有著時候覺得沒勁了,還會挑戰一下槍槍爆頭的快感。
「蠢貨,你暴露我們行蹤了!」
「撤!快撤!!」
竇伍大怒。
在他的視野之中,老宅中的兩個人影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通過千米的距離望著他冷笑。
竇伍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他急急忙忙的收起瞭望遠鏡。將地面上測速度和方向的微型裝備都給收起來。
然後,竇伍就走了。
是的,頭也不回,丟下了話語就走。走的很果斷,一點也表不給其他兩人反應的機會。
「該死。明明差一點我們就要成功了!」
狙擊手十分的不甘心,他認為自己下一槍一定能夠完成任務。可惜竇伍他們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任何一個武者在修煉到一定境界的時候,他的五感會變得特別敏銳。
狙擊手開了三次連槍,六發子彈。就算是只有二三品的傻子,也能夠聽得出槍聲是從那個方向來的了。
更不用說白虎是大宗師,朱雀是八品巔峰。
就這兩人,通過那三輪射擊,完全可以鎖定他們的藏身之處。
「開了槍,就想走。怕沒那麼容易吧。」
稍微慢了半拍的女人被朱雀攔了下來。
朱雀挽了一下頭髮,笑嘻嘻的對著那女人說道。
拿著匕首的女人,悄然的看了一下朱雀後面夜色中的路。
那一條路,是她分析出的生路所在。這這一條路上,誰敢攔她,她就得和誰拼命。所以不由分說的,匕首女人動手了。
兩個女人瞬間的就戰在了一起!
而另外一邊,狙擊手男人剛收起了槍,就被一個白袍男子擋下了。
白袍在月色下,顯得更加的光亮。但在這個男人身上,他的白袍展現的不是一抹聖潔。而是殺戮!
「剛才是你小子對你白爺爺開槍的吧。」
「開了幾槍?乖乖的讓白爺爺刺幾個窟窿!」
白虎笑著。
他這一次只拿出了殺神劍鞘。似乎想要刻意的玩死這個傢伙,並不著急殺他。
而在土培老宅的大堂裡面。
陳淵默默的坐在那裡,他在桌子上,畫了一盤莫名的棋譜。
「黑白棋子都在棋盤上廝殺,真正的棋手卻在棋外掌控人生死……」
陳淵摸著那一頁剛化下的棋子,輕輕的敲了敲桌子,望著竇伍逃走的方向做思考狀。
「以整個竹海村為棋盤,將這裡所有的人當成棋子,作為我的埋骨之地對嗎?」陳淵冷冷的笑了笑。
無人能夠看清楚他現在的修為。也無人知道他這句話是對誰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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