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死有餘辜,活有餘罪

  宜城這座城市裡面,因為四大家族的相繼滅亡,市場上蕭條了許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是有著劉皇族和政府在背後調控著,市價等也沒有出現太多的波動。

  對那些小人物而言,上層就算是怎麼變動,也不會干擾到他們的生活。該上班的還是該上班,該上學的還是要上學。不會說因為紀念某個家族的逝去,而整個宜城就不運轉了。

  不過,這種平靜只能是宜城表面上的。

  自從有豪門傳出帝師陳淵來宜城視察的時候,那些心裡有鬼的人眾人就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陳淵查到,拿來做典型。

  一個月過去,兩個月過去。

  關於帝師的話題在宜城的大人物中談論的越來越少。新的大家族拔地而起,仿佛人們已經忘了之前那四個頂峰的家族。更是忘了陳淵。

  不過,若是有人知道陳淵沒有走的話,估計就只剩下劉皇族以及宜城大學的校長仲奇文,還有那個宜城教育分局的局長侯詔了。

  陳淵的生活過的很平淡。

  在花新雅被抓現行的第二天,費翔就被暗組的人給挖出來了,白虎親自出手,將這個六品的武者扔到了陳淵的面前。

  「丹尼爾雖然對我有恨意,嫉妒我出現在於雪兒的世界裡面,打亂了他的計劃。可他終究只是一個小市民。」

  「只是一個外教。並不懂得我們漢夏人的心思,這種嚴苛的報復,恐怕也只有你們這種喜歡玩弄權勢的人才能夠想得出來了吧。」

  陳淵沒有點出費翔的身份,在見到費翔的時候,他就肯定了這一件事情從頭到尾劉皇族的人都是製造者。

  若說有人不想讓陳淵安心待在宜城的話,那麼頭號家族一定是這個劉皇族。

  「我們皇族的底蘊是你不可想像的。」

  「陳淵,別以為抓到了我就能夠知道劉皇族在宜城紮根的秘密。我們就是不想讓你繼續待在宜城。你若放了我,然後即可離開這裡的話。我們從此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證劉皇族的人不會對你追究。」

  若是求饒,那語氣不應該這麼強硬。

  費翔的話,就是對陳淵進行的一種威脅。

  他告訴陳淵,你若一天待在宜城不走,就一天有人上門找你麻煩。你若一個月不走,那麼你的生命就有可能永遠的留在這裡。

  陳淵根本就不在意費翔的威脅,在看他費翔的時候,聽到他這些話的時候。他就知道,與宜城的劉皇族應該是不死不休了。

  自己的出現好像觸碰了他們的某些重要利益。

  使得劉皇族要麼將陳淵趕走,要麼將他殺死。

  若是為了趙家那些人復仇,而選擇壓上整個劉皇族,對陳淵出手。這顯然是不明智的。就算陳淵在處理三大家族的時候,劉皇族根本就沒有半個人影出現。從此就可以看出來,宜城的四大家族就算是每年都有一些明的暗的供奉給他們。可是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所謂的世俗家族仍舊是可有可無的。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將他給扒了吧。讓艾修雅給他上一個新聞頭條。」

  陳淵對白虎吩咐道。

  白虎點了點頭,將費翔給拖了出去。

  他帶上了白手套,白色的口罩。仿佛對費翔處那種極刑,很容易弄髒自己一樣。

  扒皮,是漢夏古代的一種酷刑。這種刑法哪怕在漢夏封建王朝下最後一個朝代都在實行。自從新漢夏成立之後,基本上對人處死刑,都是實行的安樂死。

  死刑,除非是情節特別惡劣,對社會,對國家造成不可挽回巨大傷害的時候,才可以立刻執行。

  而陳淵是漢夏帝師,他當然有給敵人執行死刑,極刑這個權力。

  費翔死亡之前痛苦的叫喊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消失,聲音一聲比一聲悽厲,從咒罵到求饒,從求饒到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費翔死的很安詳。

  「音頻都錄製好了吧。給丹尼爾和花新雅送一份過去。」陳淵擺了擺手道。

  白虎摘下了白手套,白色的口罩。藉助燈光,陳淵能夠看見白虎這白手套已經完全染紅了,至於那口罩則是乾乾淨淨的。看起來白虎的手法有進步。

  白虎點了點頭,將一支軍用錄音筆給收了起來。這裡面就是剛才費翔的慘叫。就是他死亡前留在這個人世間最後的聲音。

  「他承受了多少刀?」陳淵突然的問道。

  「一百零一刀。」白虎笑了笑,回答道,他覺得費翔這個武者實在是太菜了。才一百多刀就嗝屁,自己的功力都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扒皮酷刑,對那種危害國家的滔天罪人,是要執行一千刀的。在這一千刀裡面,要一邊灌人參湯續命,一邊割掉他的生機。

  那種非人的痛苦,絕對比上地獄的油鍋都要有過之而不及。

  「有進步,下次繼續加油,有的你練習的機會。」陳淵道。

  陳淵做的一切,仍舊在昏迷中的於雪兒都不知道。

  她不僅不知道丹尼爾和花新雅來過,也不知道陳淵救了她,更讓老趙過來給她解了毒。

  等到於雪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只知道丹尼爾已經辭職了,而花新雅呢,似乎是翻了什麼重罪,被押送進了宜城監獄。

  在花新雅入獄的第二天下去,她接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

  看牢的那位警務人員說,這是一個男子送來的,他沒有留下任何名字。

  但花新雅回到自己的女子監牢,打開那份禮物的時候,她知道是誰送過來的了。

  「陳淵……」花新雅念了一句這個名字,她的眼中對這個名字似乎有著很複雜的情感。

  而她的手上拿著的是禮物其實是一份報紙。一份即時的《宜城日報》。

  在這份宜城日報的第二版面,有著一個大大的標題,其下面用了很簡短的語句,陳述了一件事情。

  「離起案件,金沙江邊出現不明無皮男屍體,根據DNA檢驗,是一名姓費的在逃罪犯……」

  「根據法醫的檢測結果,罪犯疑是仇殺!」

  「不少網友得到這個罪犯死亡的消息,認為是他作孽太多,都紛紛叫好!」

  陳淵說過,讓她背後的指使人活不過一晚,果然,他做到了。

  還真的讓費翔上了新聞頭條。

  陳淵不僅做到了,還做的乾乾淨淨。讓人找不到任何毛病,似乎他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著一切。

  花新雅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的是什麼人。

  她再對陳淵有好奇,可是自己現在也無法去探究了。

  花新雅頹廢的放下的報紙,此刻,有一抹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到了報紙上。後面顯現出了幾個螢光字。

  「費翔的那杯酒沒有毒,他給老鼠吃的只是普通的老鼠藥。」

  陳淵居然連這件事情都查到了。

  花新雅將報紙握成了一團,嘴角上露出了自嘲的神色。

  自己此生做的唯一一件錯事情,就是站到了陳淵的對立面吧。

  「於雪兒,我真的很羨慕的,你能夠得到那麼多人的愛。身邊還有一位如此厲害的十年老同學。」

  監牢中,花新雅沒有了嫉妒,只有一股檸檬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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