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在中外都算作是名酒了。記住本站域名
這種世界級別的名酒,只有一些酒莊才能夠拿得出一些典藏經典。而像宜城,能夠消費得起朗姆酒的人,也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至少,放眼宜城。能夠像食客居一樣拿出七十八度朗姆酒的飯店,這絕對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但是,就這麼稀有昂貴的酒。陳淵竟然說要來一箱?
你這是將朗姆酒當漢夏的啤酒賣嗎?
「抱歉。先生。我們這裡的烈性朗姆酒比較稀少,一般都是論瓶買的……」服務員解釋道。
他還以為陳淵是沒有點過酒的土包子,不太清楚朗姆酒的稀少和高貴之處。
「對啊。我說的是來一箱!」
「按照我漢夏的說法,一箱就是24瓶。你這食客居不會沒有這麼多吧?」
「若連這麼點存貨都沒有,那就不要賣酒了。」
陳淵再度說道。
服務員感覺自己額頭已經再冒汗了。
「先生,我再度的提醒您,我們這裡的烈性朗姆酒安哥斯杜拉酒?2.5萬刀一瓶,折合漢夏幣可是15萬一瓶,並且這種酒全世界限量20瓶,我們這酒莊也只有兩瓶而已……」服務員解釋道。
陳淵還以為是什麼烈度的朗姆酒,居然是安哥斯杜拉酒。這可是朗姆酒公司的限量版啊,那附贈的開酒器都是被很多酒界的知名人士所搶著買來收藏的。
這種酒卻是是絕版,並且這酒放到了現在,價格絕對是只漲不降的。
「那就把你們店裡面的這兩瓶安哥斯杜拉酒拿上來吧。」陳淵毫不在意酒的價格。倒是真的想要品嘗一下這種絕版的美酒了。
「很抱歉,先生。這兩瓶酒是我們的鎮店之寶,我沒有權限處理。我得請示一下我們的經理。」服務員的態度徹底恭敬了下來。
笑話,能在聽了他的報價之後,還能夠如此漫不經意的將酒拍下來的,那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有錢的客人就不是客人了,有錢的客人在食客居裡面就是上帝。他必須得請示一下大堂經理。
或許連經理都做不了主,這種事情還得再一步請示店長。畢竟這可是店長的收藏,從來驕傲沒有打算賣出去過。
從開店開始,問價的人不在少數,但是真正買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所以在確定了陳淵的購買意願之後,這個服務員才如此的震驚。
「還來一箱,真以為是國內的廉價貨啊。」
「真是土包子。看著也就是有點錢而已,但是見識還是改變不了的。」
花新雅將陳淵與有錢的那種暴發富劃上了等號。
在看見陳淵真的拿出了銀行卡,準備買酒的時候,她明白自己想看陳淵笑話的願望已經落空了。
她怎麼會想到,一個名不經傳的一級講師真的能夠拿出幾十萬來買酒呢?
這些錢可是她努力了幾年都不一定能掙到的。更不用提能夠一口氣將之給花出去了。
如此,也難怪在看到陳淵真的拿出銀行卡買酒的時候,花新雅如此酸溜溜的了。
「陳老師。你可還別不服氣。」
「聽你那來一箱的口氣,我就知道你是不懂朗姆酒的。這種酒在漢夏其實並不罕見,低階的朗姆酒甚至在某網上一百多快就能夠買到。而好一點的,幾千塊也能夠弄來。」
「唯獨這種限量的朗姆酒,這種具有紀念意義的酒是絕版的。那放在全世界二百多個國家,也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今天若是這經理傳達出店長的意願,說是願意賣,那我們就有口福了。」
「但,按照我的經驗看來,他是絕對不願意賣的。這種酒在剛出來的時候定價都已經達到了十五萬之巨,剛才服務員說的恐怕只是敗在貨柜上的標籤價,真正拿出來的時候,絕對要貴上好幾倍的。」
仿佛是抓住了陳淵的弱點,丹尼爾開始在花新雅和於雪兒面前瘋狂的賣弄起自己的見識水平來了。
這一幕,就簡直將陳淵襯托的像一個土包子。
不過陳淵好像並沒有和丹尼爾介意的意思。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服務員上酒。
陳淵不是不懂酒,相反他正因為在戰場上征討了不少好酒,而才覺得朗姆酒廉價的。
國外七十五度,七十八度的朗姆酒都有一個定價,最高的一定不超過千。而食客居作為宜城的頂級飯店,價格自然更會貴一些。
所以陳淵毫不介意直接來二十四瓶,和丹尼爾對飲。到時候看誰酒量不行,會出洋相。
但是沒有想到服務員所說的七十八度朗姆酒,居然會是那種限量發行,具有紀念意義的絕版之酒。這種酒的象徵意義已經大於它的實際價值了。
因此陳淵對於此酒的期望,比起那什麼破教授丹尼爾更加的濃厚。甚至早已經忽略了丹尼爾那些裝逼的話語。
「等著吧。那服務員回來,絕對會回報一聲,此酒不賣。」
「或者說,只是拿出一瓶酒來賣,且這一瓶酒價格肯定會變動!」
丹尼爾像是在世預言家一樣,無比篤定的說道。
正在此刻,服務員真的端著一瓶朗姆酒上來了。而在他的前面,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繫著花色領帶的男人。
從前台的公告責任欄目上可以得知,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負責此處食客居的大堂經理了。
「鄙人大堂經理蔡旭,先生這是您要的安哥斯杜拉酒。」蔡旭上前,對陳淵行了一個西方的紳士禮儀,無比恭敬的說道。
「看吧。我就知道,食客居就算願意賣,也只能拿出一瓶。」丹尼爾無比的高興,因為事情都在像他預言的那樣發展。
蔡旭的瞄了一眼丹尼爾,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的像陳淵解釋。
「很抱歉,陳先生。這安哥斯杜拉酒是我們的鎮店之寶,本來按照我們店長的意願是不會賣的。」蔡旭繼續說道。他的態度十分的誠懇。
而丹尼爾更是昂起了脖子,不斷在向著於雪兒遞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說,看吧,全被我分析中了。聽這大堂經理的語氣,那下一句肯定就是要漲價了。
「價格不是問題,你說個數吧。直接在卡上刷就是了。」陳淵毫不在意的說道。他的眼神已經直接瞄向了這一瓶安哥斯杜拉酒了。
這雖然不是最烈的伏特加,但也是絕版的美酒啊。
「不。陳先生,您誤會了。」
「我們在安哥斯杜拉酒的價格上是有所變動,也只給您一瓶。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們坐地起價。」
「相反,店長在看到了您的銀行卡之後,決定直接將這一瓶安哥斯杜拉酒送給您。並且您今晚的所有消費全免。」
「請陳先生不要拒絕,這是我們店長的一片心意。他只是想要與您借一個善緣。他說,若不是自己在外地出差,不能立刻剛回來。一定出親自來接待您這樣的貴客的。」
蔡旭無比真誠的說道。
他恭敬的將陳淵至尊龍行的卡還了回去,並且親自拿起了那一款和安哥斯杜拉酒配套的開酒器,為陳淵親自打開了安哥斯杜拉酒。
「陳先生,輕慢用!」蔡旭恭敬的為陳淵倒上了酒。
丹尼爾等人都看待了。他若不是在前台見過這大堂經理一眼,一定會認為這個蔡旭是陳淵花錢雇來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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