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這世間沒有如果
陳淵,亦或者說是陳九。記住本站域名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陳淵覺得怎麼叫都是他,稱呼這種東西是很無所謂的。
但是必要的尊敬卻是要有的。
人家給你上課,禮貌的叫一聲陳老師,其實並不為過。
可是這世界上總要那麼一些人是嬌生慣養的,哪怕是從小學讀到大學,已經讀了不下十年書了,可是他還有的禮貌卻還是沒有。
「陳老師?呵呵,我還以為是軍埔學校畢業的哪一位高材生呢。不過就和我們一樣,也才二十左右的樣子吧。」
「也就是比我們早畢業幾年,否則還不知道誰叫誰老師呢?」
坐在前排的學生,要麼是軍史課上的尖子生,要麼是對軍史課崇拜到極致的學院。對於一個嘴上都還沒毛的傢伙,驕傲的他們,當然是無比嫌棄的。
「聽說你是一位教官?」
「拿過槍嗎?打過多少子彈,參加過幾場戰役?」
「電腦課件沒有拿,備課記錄本也沒有。陳老師,你莫不是想要給我們上體育課吧?」
軍史課,重在歷史,重在軍事。這可不是體育課。
從陳淵身上空無一物看來,學生們就認定了陳淵對這一門課程的敷衍。
「早知道,我就選別的老師的課程了。軍史課辦公室的老師多著呢。哪怕是選那個愛板書的老賈,也比這個傢伙要強?」
「是啊,照本宣科也是一種講課,至少人家對待課程是無比認真的。」
前排的十多位學員,他們毫不避諱的討論著陳淵。
甚至有人認為,陳淵能夠這麼年輕成為了一級教師,應該是走了後門的。聽說招聘的時候,校長親自去面試了陳淵和丹尼爾。
而校長對陳淵是偏愛有加。
「這人不會是校長的私生子吧。」
「唉,可別瞎說,校長都什麼年紀了,他若是有私生子根本滿不到現在。我看多半是他老婆後家的一些窮親戚。你沒有聽說過枕邊風嗎?」
在女生的嘴裡面,是覺得少不了這樣的八卦的。
陳淵的上課,沒有起立,沒有問好。甚至從陳淵進來,到他在黑板上寫下名字。其過程就像是陳淵一人在唱獨角戲一般。
這些事情,後面的那些軍史課老師都聽在耳中。其中一個富態的男人,帶著留著金邊的眼眶,他不經意的推了推眼鏡,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男人就是學生們之前談論的那個教授水平最差的賈老師。
「軍史課雖然不是宜城大學的必修項目,可是真正來學習上課的學生都是有幾分本事的。想當初我把課件文案都整理的滿滿當當的,可還不是被這群小子擺了一道」
也就是從那之後,他才不會在課堂上講軍史課本上以外的東西了。
因此他也多了一個外號,叫做賈似真。意思是就說他講課,講真的像是在說假的講真假的在是在開玩笑一般,根本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而言。
所以這個賈似道老師,推眼鏡看陳淵,有看當初被作弄的自己那種感覺。
如果有人去刻意讀他的表情的話,那麼一定可以讀出來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同理,其他軍史課的老師也是一樣的。
能夠進如宜城當老師的人從建校起,算到現在。真不不少,不說好幾千的老師。至少七八百是有的。
而能夠在學校裡面一直堅持下來的,除了他們自身的講課風格受到學生的喜歡之外,還必須有實打實的真材實料!
很顯然,他們並不認為如此年輕的陳淵肚子裡面會有多少的墨水。
他們甚至在等待著看陳淵的笑話。
陳淵的眼神一一的在這些人的臉上划過,他是漢夏帝師,教授過不少的學生。對於這些人的心理,他猜測的十分清楚。
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了和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教學方式。
教育,一直都是漢夏的一個大問題。
陳淵可以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改變軍部,那是因為有南境的戰亂條件在那裡。可如今和平了。他的那一套若是用在這些真正的校園學子身上可能就不那麼吃香了。
「小朋友,看來你們的問好很多嘛。」
「一堂課四十分鐘。放心,對於你們的疑問,我會一一的解答。」
「首先,我回答第一個提問。我是否摸過槍,上過戰場……」
陳淵的尾音拖得很長,可以說充分的調動了這些學生們的胃口。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
鐺!
陳淵直接從自己的手中掏出了配槍。一把德式的白朗寧手槍。
唰唰唰。
緊接著,陳淵在三十秒內拆開了這把槍,然後用了兩分鐘將槍給組合起來。
啪嗒啪嗒。
後排的學生都忍不住要站起來了。他們是軍史課的學生,既然選修了這一門課程,就代表著這些人至少是軍迷。
軍迷的第一要素,肯定是了解槍枝。
就算沒有怎麼見過真正的槍枝,可是對於槍枝的制式和結構,他們至少已經將那些資料給背在了心中。
「偶買噶,這是一把真的白朗寧。從它的槍膛來看,這是一把至少使用了不少百次的真槍!」
從陳淵的拆槍和組裝槍來看,他的速度真的是極快的。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陳淵在這兩分半的時間裡面幹了什麼。
可是坐在第一派正中央,距離著陳淵最近的那兩位同學,卻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無比的驚嘆陳淵的技藝。無論陳淵是否上過戰場,但是這槍枝已經初步讓他們信服陳淵是一個有過戰鬥經驗的戰士了。
「上課還帶著槍。無異於是炫耀他從京都軍埔大學畢業的教官身份罷了。」賈似道不屑的說道。
「這才剛開始呢。等一會兒那些學生問道軍事作戰,具體案例就有的你受得了。」賈似道勝券在握,他仿佛可以預見下一秒,陳淵就會出醜了。
想當初,他就是被一個轉牛角的人給問住了。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問題是:「瓶兒莊戰役,若是不保護那幾百個百姓逃走。是否就可以保存軍隊的實力,不用打陣地戰,而變成反擊戰?」
有些時候,陣地戰和反擊戰的機遇就在那一瞬間,是防禦還是攻擊,是死守還是撤退。這都需要但是的軍官對當時的局勢有著明確的把握。而當時賈似道迎著那個學生的話,做了那個假設。結果,卻發現他自己無法判斷戰役最後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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