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帝師昔日願
宜城閣家,算不上是什麼名門望族,也算不上是二流的商業家族。記住本站域名可是閣家也投資了幾處房地產,家裡略有一些財富。
所以說閣優雖然沒有千億家產要繼承,但也有很多財產企業需要他這個獨自來打理。閣優的父母當然不希望閣優去參軍。
而閣老爺子和閣優父母的矛盾也是日積月累的,從閣優父母對老爺子的種種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
讓年過七旬的葛老爺子出來工作還不說?還讓他孤苦伶仃的待在這烈士陵園。
以小見大,從這點就可以完全看得出來,閣優父母對葛老爺子真的有可能做到不聞不問,閣老要是老了,死在這烈士陵園也可能不給他收屍。
不過這種問題,對陳淵來說並不算是大問題。
陳淵叫來了白虎。
「吩咐宜城軍分區,閣老這種情況的退伍兵,補償金,退休金提高一倍。家人不養,我們軍方來養。」陳淵道。
年輕時候在場上拼過命了的戰士,不可能讓他們老了的時候,還無人可以贍養。
其實在漢夏的法律中,是有條文的,裡面規定了不能夠苛待退伍軍人,也不能刻意針對軍人家屬。
但是在古武協會盛行的現在,很多人都已經將這一條給忘了。參軍比起進古武來說危險性高了很多,年輕人大都不願意進去了。
而陳淵吩咐下去內容裡面,當然還有嚴格執行這一條命令。
至於提高退休金,其實這是軍隊的一種弊端,閣老是二十年前因為傷疾退下來的將士,所以他的退休金還是按照二十年前的制度發放的。
哪怕是提高一倍,估計也是和現在的新兵退伍情況相持平而已。
陳淵這一條,就是要革除各地區退伍老兵福利不平等的情況。或者說是改善退伍老兵的福利跟不上社會水平這一矛盾。
閣優在陳淵的大廳裡面足足跪了一夜。
這個孩子,執著的時候是真的執著。他沒有的多喝一口水,也沒有多說一句話。無人管他,他就像是小透明一樣跪在那裡。
等到了第二早上的時候,閣優的身子都有一些軟了,臉色還有些發白。這明顯就是餓的。
「在滬城的時候,有一個叫做影子的武者,他加入了古武門,古武門將他當做實驗工具,他想法設法逃了出來。最後遇見了我,反覆要求要參加我軍。」
「我帝一軍不是隨便收人,哪怕他已經是八品的武者了。我還是派他去基層從一個警衛做起。」
「他的名字叫做影子。」
第二天早上,白虎端來一碗粥和兩個饅頭。他遞給了閣優。
在見到陳淵點頭之後,閣優開始狼吐虎咽起來。
而另一邊,陳淵又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我不怕困難,我也可以從基礎做起。只要讓我有機會加入帝一軍就行!」閣優一邊吃著,一邊回答到。
陳淵點了點頭。知道了閣優的決心。
不過他要告訴閣優的不是這個。
影子現在還在滬城保護著趙子墨等人。他的身份是當地軍分區的一個警衛。級別不高,轉正成為真正的一線軍人看起來更是遙遙無期。
影子留在趙子墨等人身邊,是陳淵為了保證家人的安全。
而閣優什麼武力都沒有,陳淵就算讓他參軍,也不可能將他留在身邊了。
「古武門是軍方的一塊心病。近幾年來,各城市的古武分協會和地方軍區摩擦不斷,以後軍方可能和古武門遲早有一戰。」陳淵想說的就是這個。
古武門可是許多年輕人的夢想,但是他斂財,崇尚廝殺的氣氛太嚴重了。在普通的古武協會裡面,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
只有在真正進入到了古武門之後,才會明白在裡面那種「養蠱精英武者」模式的殘酷。陳淵給閣優說這些,就是為了1提前給他打上一劑預防針。
閣優正在嚼著的饅頭動作一頓,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加入古武協會是我父母的想法,我身邊的同齡人都無比羨慕那些加入了古武協會的人。我之前想要加入古武協會,一是想和張家攀上關係,做宜城的第二大少。二,就是想給那些人看看,我閣優也是一個武道天才。也能進古武協會。」
「帝師大人,其實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我爺爺講軍中的故事了。」
「從軍行,其實不只是我爺爺那時候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在平時,我只是不敢說出來了,現在見到了帝師。才有機會說。」
閣優誠懇的說道。
一個退伍老兵的後代,多少會被沾染一些紅色思想的。至少現在看起來閣優的覺悟還不錯。
「那行吧。吃完東西就上路。」陳淵將這一件事情拍板。也算是對閣老有了一個交代。
「上路,去哪裡?」閣優聽了這句話,嚇得差點被噎死。他猛拍胸口,才緩過來。
白虎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像極了當初剛入伍傻乎乎的自己。
「去哪裡?當然不會是宜城軍分區了。」
「老師給你準備了一份推薦信。讓你去南境軍區找一位叫做青龍的上校。他會給你安排的。」
「不過,事先說好。從軍這一行,沒有捷徑,不會再有後門給你走了。你現在去了也是從兩年的義務兵開始。能不能轉正,還得看你自己的表現。」
白虎將信和一個包裹拿起,拖著閣優離開。
「多謝帝師大人。我一定好好表現。」嘴角上的米粒還沒擦乾淨,雙腳也是發麻的狀態。但閣優看起來,還是十分的高興。
他被白虎這樣拖著,沒有絲毫的不滿。
白虎可是帝師大人的弟子啊,要怪就怪自己不爭氣,才跪一晚就雙腳動不得了。
白虎將他拖到了後房,讓趙老看了一下腿,趙老給他開了一副藥。外用和內服的都有。然後通知閣老,讓他將閣優領回去,修養好就讓他剛進去的南境赴任。
送走了閣優之後,白虎折返了回來。
他悄然的進來,默默地看著老師。像是在等待著老師的什麼命令。
在大廳的桌子之上,有一個雕刻了一大半的木像。從木像的輪廓上來看,是以為女子。而走到正面去,白虎完全可以看出來。這是陳婉兒的身影。
但是從側面在看,又有些像蓉城的那位黃綺珊小姐。
白虎不是很懂老師到底在雕刻誰,他也不敢問。
「唉,心亂了。」
「白虎,將這木雕拿去燒了吧。」
陳淵吩咐道。
「老師,這木雕您刻了有一些時日了。就這樣燒了……」白虎覺得很可惜。這明顯是寄託著老師的思念啊。
陳淵回瞪了他一眼,白虎只好收了嘴。默默的拿起了桌面上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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