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而為王,無法低調

  「趙家,趙子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這個名字,四大家族的臉色動容。

  當年的事情,以張家為首,其餘三大家族都有參與。

  最近,張姚蜜更是在做善後,他們如何不會記得趙家?

  「你就是趙家多年前送去當兵的那個義子?」

  「不過當了幾年大頭兵而已。竟敢找上門來送死。」

  此時韓家也站了出來。

  不同於秦虹的魯莽,韓呂可是將在陳淵剛才出手的時候,就叫人下去查了陳淵身份的。

  雖然沒有詳細的資料。

  但知道陳淵的來歷就可以了。

  「沒有想到張姚蜜還沒將趙家的事情處理好,反而招到這裡來了。」

  「大家不要驚慌,趙家的餘孽,去當過幾年大頭兵而已。對付他,不需要四大家族,我韓呂一個人就夠了。」韓呂自信滿滿。

  比起秦虹,他可是實打實的跟隨家族長老練習過古武術的。

  一把軟劍,緩緩的從他的腰間抽了出來。

  虎口緊握刀柄,氣勢十足。

  「姓陳的,能死在我的毒蛇劍之下,你可以瞑目了。」

  韓呂高傲的說道。

  啪。

  然而陳淵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只是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青龍在響指聲音落下的時候,身體就動了。

  砰!

  寬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山嶽,直接向韓呂撞了過去。

  韓呂連劍招都還沒有使出來,就被撞到了牆上,打吐了一口鮮血。

  「花里胡哨。」陳淵瞄了一眼,搖了搖頭。

  「你……你找死!」

  此時,韓家的那些保鏢才反應過來。

  韓家的大少爺傷了,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憤怒的韓家子弟,拿起了棍棒,就向著青龍撲了上去。

  「打群架?」

  「好啊!」

  刺啦。

  青龍活動了手腳,將自己的外套一把扯下,露出了一身緊身的衣服,全身顯得十分幹練。

  跟著帝師來滬城那麼久,好久沒有暢快的打一場了。

  青龍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興奮。

  他只希望,這些人不要那麼快倒下就好。

  「住手!」

  人群中。

  魏家的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呵斥住了韓家的人。

  可韓家的人怎麼會聽這個老頭子的話。

  「你們若不是想自己的少爺立刻死亡的話,就停下。」魏家的中年男人說道。

  聽完這句話,他們才停下了手。

  明明周圍都是他們四大家族的人,而陳淵都只有三個人罷了,為什麼要停手呢?

  「你們魏家,什麼意思?」秦虹被人攙扶起來,眼中的怒火似乎隨時能夠爆發。

  想當初,趙家的事情,是大家共同做的。

  若是魏家想要洗白,那秦家,韓家,張家肯定不允許。

  魏家的這一位男子沒有理會這些小輩。

  而是徑直走向青龍。

  「魏家魏良,參見青龍上校。」魏亮沖青龍敬了一個軍禮。

  「你認識我?」

  青龍回頭看了一眼陳淵,請示了他的意思。陳淵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處理。

  「鄙人不才,有幸道北野參加過一個老朋友的壽辰,見過青龍上校一面。」

  「而您左肩衣服的青龍標誌,任何進入軍隊的人都應認得的。」

  青龍,朱雀,玄武,白虎。

  那是傳聞中能接任四大方位將軍的人才。

  換句話說,若不是那個人,他們四人已經是將軍了。

  而現在比起那些將軍,絲毫不差。

  他們是帝師手下的四大名將,各自在四方八海有著自己一支隊伍的。

  這四人是帝師親手帶出來的,他們在拜入帝師名下的時候,不是帝師授予將徽,絕對不接任四海將軍的職務。

  這是四人之間的約定,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密辛。

  「傳說青龍擒拿手堪稱軍中第一擒拿技,現在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魏良不知道青龍四大上校的密辛。但他的眼力勁絲毫不差。

  「想來,華總在此擺下的接風宴,應該就是為了迎接青龍上校了。」魏良笑著說道。然後偷看了陳淵一眼。

  既然陳淵沒有爆出自己身份,他也就沒有點出來。

  魏良是不知道陳淵具體身份的。可是能夠讓著名的青龍上校做打手,那麼足夠表明他實力軍銜一定比青龍高!

  上……上校。

  跟在陳淵身邊默默無名的那個男子,居然是上校!!!

  那麼陳淵豈不是已經成為了將軍級別?

  魏良站出來,給的信息,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中,扔出了重磅炸彈。

  他們瞪大了雙眼,四周安靜的能聽到空調機運轉的聲音。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將軍的職位算什麼,陳淵可是帶過無數大將軍的。

  用一句不誇大的話來講,除了老一輩半個身子已經埋在地上的老將,現在國內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見了陳淵,都得恭敬的叫一聲「老師」!

  帝師,帝師,乃是軍隊的帝王之師。

  「這……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是上校。」

  「陳淵是個草根命,他怎麼能請的動一位上校。」

  秦虹的一臉不可置信。

  他竟然招惹了一位上校。

  「你還沒有明白嗎?」

  「那青龍那是他請的,那是他使喚的打手啊。」

  魏良搖了搖頭。

  歸根結底,他們只是一個商人。

  商人的發展必須緊跟著國家。

  若是得罪了國家……那麼也沒有必要在國內存在了。

  所以,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力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做了會犯法。

  什麼人不應該得罪,什麼人應該拉攏。

  很顯然,秦虹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他只是得了祖上的庇護而已。

  「這……絕對不是他!」

  在角落中,齊王孫牙齒緊咬,汗水從額頭流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某種可怕的猜測。

  「是那個不開眼的混蛋,將陳總的車給停在外圍的?」

  「那可是紅旗0001,用錢都買不到的古董。讓我知道是那個傢伙接待的陳總,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此時,仿佛為了印證齊王孫的猜測一樣。

  一個穿著黑色阿尼瑪的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華……華總好!」

  服務人員認出了華總,趕緊問好。

  「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幹什麼?」

  「誰接待的陳總?居然不給我報告一聲?你們都想要被開除了是吧。」

  華總指著那些個服務員大罵。

  「不怪他們,是我自己提前來的。」陳淵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他坐在十號桌子,看起來很平常。

  可是此刻誰也無法擋住他散發出來的光,誰也無法忽略他的話語。

  「陳總……您老原來在這裡。」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華潤的老闆。也是今天接風宴的主角——陳淵先生。」

  華總跑了過去,恭敬的問好後。

  第一句對著大家介紹的話,讓某些人的僥倖心理徹底沒了。

  「原來他才是這裡的大人物。」

  齊王孫聽了,一下子捂著腦袋暈了過去。

  他無法想像,自己要求救那個拯救他們齊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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