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跟川之國交界處的臨海位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某個山谷內。
兩個看起來異常年輕的俊美少年在裡面各占一方研究藝術。
其中的金髮少年穿著清涼沙灘褲,趴在陰涼位置搓地上的泥巴玩。
另一個留著紅色碎發的清秀的少年,坐在陽光下給傀儡上油去鏽,放眼望去拆成一截一截的機關零件都堆成了山。
一旁裸露的岩石上還鋪著密密麻麻的人偶傀儡,看數量應該有好幾百。
金髮少年是迪達拉,按他的說法,這個山谷同時兼容海風的潮濕跟沙漠的燥熱,裡面出產的黏土質量非常好,製作的炸彈尤其絢麗。
而且這個位置人跡罕至,出了山谷前面就是無邊海域,用來試驗「藝術」再合適不過了。
而蠍也久違的從緋流琥中鑽了出來,順便把自己的傀儡拿出來曬曬太陽,順便保養一翻。
因為接到佩恩通知時,他們正好在川之國做任務。
兩人當即決定就這裡等待新人。
而且流根據蠍提供的地址,狂奔三天三夜終於趕到山谷,看到的卻是兩位俊美少年各自玩樂的場景。
內心頓時咯噔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玩呢?
這兩個少年有那點跟忍界最大恐怖組織「曉」符合了?
他見過的曉不長這樣啊?
首領佩恩,紫色輪迴眼漠視塵間。
小南,拒人於千里的高冷。
干柿鬼鮫,看臉就知道不好惹。
宇智波鼬,眼神冰冷,轉瞬間又是猩紅一片。
角都,陰沉冷漠,褪去外衣就是一個皮膜怪物。
飛段,瘋狂、殘忍、嗜殺、對生命,對死亡毫無畏懼。
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曉啊!
而這兩個嫩的出水的小年輕真能是曉?
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腦子本來就不夠用的流,面對這種情況顯的更呆了。
「是新人?」
蠍看著突然出現在山谷的流,眉角微微一跳。
雖然他不是感知忍者,但這個新人居然能夠在他感知到前進入山谷,看來還是有點實力的。
隨後極速鑽進緋流琥,同時操縱查克拉線回收自己已經曬好的傀儡。
「切,真不知道首領為什麼非要給我們插個人進來,他難道懂什麼叫藝術嗎?」
這時迪達拉也看到了流,緩緩站起身,可以看到他掌心上的兩隻大嘴還在不斷咀嚼黏土。
新人?
他們難道真是喪歌大人要求自己過來拜師的曉成員?
喪歌大人莫不是在誆自己?
流晃晃發蒙的腦袋。
等視線撇到兩人戴在手上的戒指,以及脫在一邊的紅雲黑袍,重重捶了兩下腦袋。
生硬無比的臉部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笑容,
「嗯嗯...我就是新人,流!」
「兩位前輩好......」
「好什麼好,你懂藝術嗎?」
面對流的示好,迪達拉不假顏色的回噴道。
「藝術什麼的我是真不懂。」流憨厚的摸摸頭,「但我可以為了前輩的藝術獻身。」
既然來都來了,流決定還是聽喪歌大人的,不會舔就生舔上去,怎麼也要從他們身上蹭幾手忍術,才算不白來一場。
「切,說的好聽,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為我的藝術獻身!」
迪達拉歪嘴一撇很是不屑。
「跟我來!」
隨後跳出山谷,來到海邊。
山谷怎麼說也是他比較中意的駐點,不能在裡面試驗藝術,迪達拉看看被自己炸的千瘡百孔的海岸,這裡才合適。
隨後掌心雙嘴吐出大團黏土,搓動之下變成一個籃球大的地雷,上面還有一根燃燒著的引線。
平時迪達拉都是搓一些動物什麼的,這次為了考驗新人,明告訴對方這是地雷,會炸的那種。
後面趕來的蠍看到這一幕呵斥道:「迪達拉,新人怎麼說也是首領派過來的,你不要玩的太過火了。」
「蠍大哥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迪達拉顛顛地雷,隨手拋給了流。
「接著!」
「你不是說可以為我的藝術獻身嗎?抱著它直到爆炸,我就承認你了。」
「是這樣嗎?」流緊緊把地雷抱在懷裡,笑的像個傻子,對即將燃到底的引線視而不見。
看到流的笑容,迪達拉閃到蠍耳邊輕聲嘀咕道,「這新人不會真是個傻子吧?」
「你就期待他不是真傻吧,不然首領才派人過來,你就把人殺了,怎麼交代?」
蠍注意到地雷的當量也是眼皮一跳,這威力足夠將他的緋流琥炸成渣了。
「我原本只是想給他來個下馬威,不過要真傻,死就死了,不然在任務中也只會給我們扯後腿。」
迪達拉先是臉色一沉,隨後又放鬆了。
曉組織,死個把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不了被首領訓一頓,他還能少根毛了?
嘭!
兩人說話間,地雷已經爆炸了。
在迪達拉的視野中,這個新人真的從頭至尾都沒有鬆開過自己的藝術。
藝術綻放後,礁石地面被崩出一個巨大深坑,上面漂浮起大量沙塵飛煙。
「真...真死了?」
「明知會爆也不放手?」
「不會真這麼傻吧?」
迪達拉有些結巴的道。
他不是因為死人感到震驚,而是震驚流的智商感人。
「沒那麼簡單!」
蠍靜靜凝視著飄在巨坑之上的沙塵,他在上面感知到了查克拉流動。
新人不簡單,他在流剛露面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對方的查克拉跟大地脈動高度契合,在地面行走時查克拉波動幾乎跟大地融為一體,所以剛開始他才沒有察覺到對方進入山谷。
「前輩,我欣賞完你的藝術了。」
流沙飄落聚成人體,流站在坑沿一臉真誠的看著迪達拉。
「嘶...居然還有我藝術炸不死的人?」
迪達拉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著流。
「沒有...沒有。」
流慌忙搖動雙手,「前輩,是你留手,要是這藝術威力再高點,我就直接被蒸發了。」
這次流不是在舔了,而是在說真的。
大當量炸彈在胸口爆炸,而且需要在爆炸的瞬間才能沙化,不然弄個分身去抱前輩的藝術,會顯得自己很沒誠意。
喪歌大人說過,舔人最重要的就是誠意。
就是這樣一來可痛了,都快趕上喪歌大人的拳頭了。
待會要在土裡埋埋了。
「哈哈....沒錯,這地雷在我的藝術中都排不上號,只是小小的試試你,現在我承認了你。」
「不錯,你真的很不錯!哈哈...」
迪達拉非常欣賞的看著流。
這還是第一個主動要求為他藝術獻身的人,而且做到了。
要不是流不懂藝術,他都要將流引為知己了。
「其實,我很想跟迪達拉前輩學習藝術的,只要前輩肯教,我一定會用生命去理解的。」
流說的很誠懇。
舔人除了要誠心,還要投其所好,只要掌握著兩點,就是硬舔也能將目標舔到。
這是喪歌大人離開前特意叮囑的,流自己感覺發揮的不錯。
「哈哈...蠍大哥看到沒,爆炸才是真正的藝術,哈哈...」
迪達拉得意的看向蠍,向其炫耀自己有個可以用生命去理解爆炸藝術的狂熱信徒。
「切,你不過運氣好,遇到了個傻子。」
這話蠍可不願意聽了,冷冷拋下一句,又回去收他的零件去了。
「哈哈...瞬間的永恆才是真正的藝術,啊哈哈...」
氣走蠍,迪達拉笑的尤其大聲,這表示他的藝術比蠍更進一步了。
隨後看向流,「以後你就給我埋雷吧,我教你真正的藝術。」
「沒問題,前輩!」
才初次見面就舔成功,流也笑的格外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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