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多少錢?」
看著對錢無比執著的角都,喪歌無奈道。記住本站域名
「8千萬,除掉我的賞金,最少還要再加8千萬,地怨虞一億賣給你已經是白菜價了!」
說到錢,角都綠眼冒光,眼神比剛才戰鬥還要炙熱。
「嘖嘖...」
喪歌指骨按的脆脆響,「你這混蛋還真敢開口,真不怕我直接捏死你?」
「就算你要殺我,錢的問題也沒得商量!」
角都撅著脖子硬聲道。
從戰國時代活到現在他早就成精了,喪歌對『地怨虞』的意動瞞不過他。
實在不行,他也可以稍微減減價。
「真的沒商量?」
喪歌一步一步走向角都,恐怖的壓迫感讓角都感覺對方好像是在踩著自己心臟前行。
心理戰術?
角都瞪大眼睛直視喪歌。
這點抵抗力都沒有,他還怎麼擔任曉的財務主管了。
不就是砍價嗎?
你砍啊!
「那就是沒得談了!」
手臂揮出,空氣炸開,拳鋒貼在角都額側,凌厲勁風吹的他口水亂飄。
「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嗎?」
見攻擊都貼到臉上了,角都神色還是沒有絲毫波動,喪歌放下手,無語道。
豈不知,角都剛剛完全是沒有反應過來。
他的身體跟精神,前面在喪歌的狂暴攻擊下早就崩潰了,要不是對金錢的執著,這會都沒力氣說話了。
現在面對喪歌的急速攻擊,怎麼可能還有反應?
在喪歌拳頭放下後,角都瞳孔才後知後覺的擴大,額頭流下豆大冷汗。
「嘶...差點就賺不到錢了!」
角都倒抽一口涼氣,在心裡暗暗咒罵道:不是說講價嗎?
你倒是還個價啊!
說不定我就同意?
突然出拳是什麼道理?
「行吧!」
「不過要先欠著,我現在可沒又那麼多錢。」
喪歌眼神極度不善的盯著角都,要是他再敢拒絕,乾脆打死算逑。
「沒...沒問題!」
角都乾澀的吞吞口水,從喪歌不耐煩的眼神中他能判斷出這已經是對方的底線了,再堅持頭就真的要爆掉了。
「這人與錢無緣,都不會砍價,切!」
在心裡充滿優越的冷哼一聲,角都暗暗給喪歌下了定論。
隨即喜上心頭:「這波賺大發了!」
「玩這麼久,還沒結束嗎?」
搞定角都,喪歌抬頭看向不遠處還在飛舞的黃沙自語道。
「結束?飛段可沒那麼容易被殺死,這也是我選他搭檔的原因。」
感覺自己大賺一筆的角都,心情頗好的回道。
「呵呵...是嗎?正巧流也是一樣呢!」
說完,喪歌轉身朝黃沙大吼道:「流,搞快點,磨蹭什麼呢?」
「來了!」
黃沙中傳出流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他提著一個頭顱走了出來。
「喪歌大人,這人怎麼打都不死,玩起來可得勁了,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只剩頭顱的飛段憋屈的叫囂著:「你個不知痛楚的怪物,邪神會對你降下懲罰的!」
跟流戰鬥後,他終於明白往日敵人面對自己的不死之身是什麼感受了。
憋屈,極度的憋屈!
自己拼死才拿到對方一絲絲血液,等畫好陣法,身體捅出十多個血洞,連心臟都快被自己戳爛了。
結果對方不是沙化,就是石化,硬是沒受到一點傷害。
他的邪神秘術完全被克制了。
純粹依靠體術又在對方的流沙中處處受限。
飛段真的再也不想跟這個石頭人戰鬥了。
受傷的總是自己一個人,太無趣了。
「咦,角都!」
「你癱在地上幹嘛?」
「快...快去幫我找回身體啊!」
「我要砍碎這塊臭石頭!」
一看角都,飛段就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幫你,我拿什麼幫你?」
角都吐出一口黑煙,用看白痴的眼神撇了飛段一眼。沒腦子就算了,怎麼連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呢?
「不會吧!連你也栽了?」
「角都...你快想想辦法啊!」
喪歌看著只剩一個頭還話癆不斷的飛段,
暗暗吐槽道:「這飛段還真跟劇情中一樣,平時狂的沒邊,一打不過就只會喊角都。」
然後指指飛段頭顱,朝流問道:「他的身體呢?」
「對,我的身體呢?」
被流拿住頭髮,吊在手上的飛段眼睛努力向上瞟,表情極其兇惡。
流晃著飛段頭顱:「這人好像殺不死,我用流沙把他身體拖到地下數十米給埋了。」」
「什麼?你個臭石頭,邪神會懲罰你的。」
喪歌還沒說話,被晃的血液亂飛的飛段就先咆哮起來了。
「閉嘴,不然將你頭也埋了。」
流掄頭髮就將飛段頭顱砸在堅硬的焦土上。
鼻子冒血的飛段,眼巴巴的看向角都,見角都鳥都不鳥他,一臉不甘的閉上了嘴。
「好了,流,把他身體帶過來,以後可是隊友了,要好好相處。」
喪歌用狼外婆的眼神看著飛段,這可是上好的血包啊!
修煉地怨虞,喪歌可沒想過移植心臟,將自己改造成角都那樣不人不鬼的怪物,不然自己的肉身不是白鍛鍊了?
而是想將依附在心臟上的查克拉跟其屬性轉移到自己的五臟上。
五種屬性正好對應人體的心、肝、脾、肺、腎。
正所謂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
五行相生相剋,無窮也。
雖然火影世界的五行,用雷取代了木,但試試又何妨?
反正要開輪迴眼,柱間細胞也是必要條件之一,到時候木屬性也有了。
就是嘗試的時候,因為屬性衝突跟能量暴走,可能會讓自己五臟受傷,甚至直接爆炸。
這時候,飛段就很有用了。
他實力雖然沒多強,但生命力頑強的驚人,絕對能好好輔助自己修煉的。
想到這裡,喪歌嘴角彎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只是飛段看到這個笑容,只感覺滲的心裡發毛。
「喪歌大人,拿過來了。」
這時流也托著一個沙團閃了過來。
流沙散開,露出了裡面的無頭屍體。
喪歌拿過飛段頭顱說道:「記住,你現在欠我兩千萬,在沒還清之前就先做我的血包當利息了。」
然後連同身體一起扔在角都前面。
「他交給你了。」
他跟流一個靠埋自己,一個靠吸血來恢復傷勢,縫合什麼的他們兩可不懂。
「什麼兩千萬?」
「什麼血包?」
回到角都身邊,飛段好像又有底氣了,大聲嚷嚷道:「你在說什麼?」
「兩千萬!是你的賞金,也是你的買命錢,我都付了。」
角都一邊回道,一邊用好不容易才恢復的一點查克拉,拉出一根黑線開始將飛段頭顱跟身體縫合到一起。
他現在身體受創嚴重連行動都難,接下來肯定是要飛段背著走了,之後還得靠他去幫自己找心臟。
因此他給飛段縫的格外好看。
「血包,你之後會知道的。」
聽到有人接替自己成為喪歌大人的血包,五官僵化的流都擠出了一抹難看至極的笑容。
「什麼賞金?」
「湯隱村那麼窮,我的賞金那有2000萬?」
「還有血包,血包是什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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