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好似地面般劇烈震動,土壤被高高供氣,粗大樹枝跟藤蔓割開山脈,擊穿岩石,極速形成一片巨大密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同時樹木急速成長,體型瘋狂膨脹,並樹端盛開數朵巨大花朵。
花開後朝下散落劇毒花粉。
林間還有數十條巨大木龍圍著宇智波斑的極速遊走。
同時無數藤蔓如巨蟒一般瘋狂抽擊須左能乎!
這就是柱間的花樹界降臨!
也是他的最強常規木遁。
「哈哈...沒用的柱間!萬花筒晉級仙人眼後,你的花粉近不了我身!」
宇智波斑手臂各持一把查克拉巨刀瘋狂砍擊樹木,藤蔓,木龍,不到一息周圍植被直接被清空。
而散落的花粉,一隻被他用斥力排斥在外。
「斑,我可沒想用這招就能殺死你!」
「只是為了控制你啊!」
柱間身體彈向高空勐喝道。
「仙法:明神門!」
數十根紅色梁木憑空出現在宇智波斑上空,然後極速墜下。
轟轟轟!
宇智波斑的須左能乎直接被紅色梁木淹沒,被清空的植被再次蔓延到須左能乎身上。
但還沒完!
這兩個術只是用限制宇智波斑須左能乎行動的,真正的殺招還在後面。
柱間彈跳到極點後,再次大吼出聲。
「仙法:木遁:真數千手!」
一尊體型比宇智波斑完全體須左能乎還龐大,並擁有無數巨臂的巨大觀音像從地底冒出。
沖勢剛盡的柱間正好落在觀音神像頭頂。
「頂上化佛!」
隨著柱間聲音響起。
觀音神像足有山峰大小的巨臂瘋狂砸向宇智波斑。
「啊哈哈...你終於用出這招了,柱間,我已經等很久了!」
「我會讓你知道,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啊哈哈...」
宇智波狂笑響起,看著迎面轟擊過來的巨臂,斑戰意沸騰到了極點。
幾十年前,他還騎著九尾,當時就是被柱間用這招生生打跪。
觀音神像生有千臂,而且每一隻手臂都能擊斷山脈、摧毀隕石,威力大到連尾獸之首的九尾在其手上也只能淪為寵物。
但自己已經晉級仙人眼,宇智波斑有信心正面打敗柱間。
眾望原著,宇智波斑從來沒有用木遁打過柱間。
因為他想用自己的力量打敗好基友,正面自己比柱間更強!
轟轟轟!
須左能乎跟觀音神像巨臂撞擊到一起,天地為之變色,恐怖氣浪直接將地平線削低數十米。
同時戰場範圍再次延伸出數十公里!
當真是可怖到了極點!
「這...這是什麼戰力?」
「好...好恐怖!」
「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村子被毀,懷著滿腔怒火追上來的仙人鳴,看到宇智波斑跟柱間堪稱滅世的戰鬥場景,好似被一桶冰水直灌天靈蓋,當成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
被怒火掩蓋的理智,瞬間清醒了。
「嘶嘶...」
「這就是忍界雙神的實力?」
報仇什麼的都放一邊了,嘴裡直抽涼氣。
這樣恐怖的戰鬥,他能參與進去嗎?
不能!
就是爸爸也不行!
「這...這麼恐怖的戰鬥場景,他們還是忍者嗎?」
「這...這就是我們木葉先輩的戰鬥水準嗎?」
「我們就是衝上去,也只能淪為初代大人的累贅吧?」
綱手帶隊過來的木葉忍團,一個個雙目暴瞪,臉色虛白的極速退向戰場邊緣。
「累贅?」
「你們多想了,恐怕我們還沒近身,就全死了!」
「要是不自量力參與他們的戰鬥,完全就是在自殺!」
站在綱手身後的木葉上忍怯聲道。
從火影岩一路追過來的曉成員,隱身在戰場另一個方向。
「藝術!」
「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嗎?」
迪達拉如饑似渴的望著場上兩大巨人瘋狂對毆,一時間連自己的爆炸藝術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實在是黏土炸彈跟柱間、宇智波斑的破壞力比起來,就好像小孩玩鞭炮。
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哇卡卡...蠍大哥,你死早了,真是太可惜了!
「藝術之光,這才是真正的藝術之光!」
「我看到藝術之神了!」
「哈哈...」
迪達拉表情如同神啟,眼神痴痴的望著戰場中心,嘴角還在流著口水。
而對急切想加入戰鬥的飛段,在看到宇智波斑跟柱間的戰鬥場景後,只感覺自己心氣都沒了,身體哇涼哇涼的。
「這兩人已經超出忍者範疇了吧?」
「現在衝上去,就是邪神大人也要跪吧?」
然後一臉質疑的看向身旁的角都:
「角都,你真的跟千手柱間戰鬥過?」
呃?
角都很是無語的白了飛段一眼。
看破不說破!
這樣戳破我有意思嗎?
隨即用極不自信的語氣道,「我真的跟柱間戰鬥過!」
「呵呵...」
飛段輕笑一聲,語氣極其嘲諷,「我怎麼就不信?」
「是,我當時是只在八百里開外,朝柱間扔了一發手裏劍。」但我
角都反駁道:「但我有朝柱間出手的勇氣...」
一雙綠眼死死盯在飛段身上,質問道:
「你有嗎?」
「有嗎?」
角都在用這樣方式維持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
「我...」
飛段看看自己手中的鐮刀,再看看場上兩個龐大到變態的巨物,只感覺人生無趣。
同樣是變態,為什麼差距怎麼大?
自己的小刀子衝上去給兩人刮指甲嗎?
ps:還差一點點沒寫完!
......
「這兩人已經超出忍者範疇了吧?」
「現在衝上去,就是邪神大人也要跪吧?」
然後一臉質疑的看向身旁的角都:
「角都,你真的跟千手柱間戰鬥過?」
呃?
角都很是無語的白了飛段一眼。
看破不說破!
這樣戳破我有意思嗎?
隨即用極不自信的語氣道,「我真的跟柱間戰鬥過!」
「呵呵...」
飛段輕笑一聲,語氣極其嘲諷,「我怎麼就不信?」
「是,我當時是只在八百里開外,朝柱間扔了一發手裏劍。」但我
角都反駁道:「但我有朝柱間出手的勇氣...」
一雙綠眼死死盯在飛段身上,質問道:
「你有嗎?」
「有嗎?」
角都在用這樣方式維持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
「我...」
飛段看看自己手中的鐮刀,再看看場上兩個龐大到變態的巨物,只感覺人生無趣。
同樣是變態,為什麼差距怎麼大?
自己的小刀子衝上去給兩人刮指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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