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沒多久,擁有一頭黑色短髮,護額偏戴,下半臉與脖子被繃帶覆蓋,赤裸著上身的精壯男子,抗著一把大砍刀帶著一個雌雄難辨的少年,出現在喪歌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喪歌輕道:「流浪忍者,喪歌、流!」
「不...不對啊,喪歌大人!」對忍者身份無比執著的流,反駁道:「我們已經建村了,不再是流浪忍者了。」
「你憨啊!就那種小村子經得起什麼風波?」
「所以出門在外,就恢復流浪忍者的身份,不要去跟村子扯上關係,不然風一吹村子就沒了。」
喪歌抬手就是一個暴栗。
怎麼說也在鳥之國住了五年,就算沒有很深厚的感情,但被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五年,離村後也不能給人帶去麻煩。
這是做人的基本素質。
「哦...哦,對,對!」
流煥然大悟,轉身對再不斬用異常慎重的聲音道:「我們就是流浪忍者!」
「你們是誰我不關心,但要是敢阻我行事,那就是死!」
再不斬聲音冰冷,說話的同時單手持刀,刀尖直指喪歌咽喉。
巨大的斬首大刀瞬間壓縮了兩人之間的空隙,刀鋒都快貼到喪歌肌膚上了。
不論是話語,還是動作都充滿了威脅。
「你敢!」
流手臂瞬間化成一柄巨大石錘,就要朝再不斬當頭砸下。
「流,住手!」
喪歌阻止流後,才用極度壓抑的聲腔道:「哈哈...我倒是也很想品嘗一下你的血液,看看霧隱鬼人的血液是否足夠甜美,但我這次的目標是木葉忍隊中的宇智波少年。
所以想打的話,放在這之後好了。」
血液在冰冷刀鋒的刺激下加速流動,盤扎在皮膚下的血管根根暴起,喪歌對戰鬥的饑渴快忍不住了。
作為一個嗜戰狂人,喪歌真的很想用一場真正的戰鬥,來宣告自己的存在。
但為了萬無一失的重回「光明」,加上是第一次實戰,喪歌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直到奪回光明。
「品嘗我的血液?」
「哈哈...還真是大言不慚,讓我來看看你夠不夠格吧!」
以五影為挑戰目標,對自己實力充滿自信的再不斬,聽到喪歌說想品嘗他的血液,那還能忍。
手一抖,巨大斬首大刀猛的轉向,然後刀刃就直直朝著喪歌的脖頸橫掃過去。
呼呼!
刀身帶起的巨大風嘯聲,以及皮膚上泛起的雞皮疙瘩告訴喪歌,如果不加抵抗,自己經過千錘百鍊的身體也會被這一擊一刀兩段。
說是這樣說,但喪歌又不是靶子,怎麼可能任由再不斬斬擊。
在風聲咋起的瞬間,左手冒出一層炙熱火焰。
「炎神」模式部分化!
手臂輕抬,五指如同鐵鉗死死卡住迎面斬過來的刀鋒。
「呵呵...你就這麼想跟我打嗎?」
喪歌嘴角撕開,臉上儘是戾氣,面部逐漸猙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喪歌深深按進刀身的指尖,再不斬帶著一抹心痛,立馬抽刀後退,拉開足夠釋放忍術的距離後,才滿是忌憚的問道。
「流浪忍者,喪歌!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還有這次木葉的帶隊老師是卡卡西,你如果想在跟他戰鬥前,先跟我打一場,我也不介意。」
火焰褪去,喪歌又恢復了平靜,朝再不斬展露出一道人畜無害的笑容。
只是他一身猙獰到爆炸的肌肉,跟反光的頭皮,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善類!
「拷貝忍者,寫輪眼卡卡西?」
「難怪,之前伏擊的鬼兄弟會一去不回。」
再不斬語氣逐漸凝重,卡卡西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對手,自己必須全力以赴。
那麼現在就不能在這裡消耗體力跟查克拉了。
再看看斬首大刀上的五個深陷指印,再不斬深深看了喪歌一眼。
「希望你說的是真,如果敢破壞我的任務,殺無赦!」
隨即帶著白消失在白霧中。
「喪歌大人為什麼不讓我出手?所謂的霧隱鬼人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啊!」
白霧消散後,流憨問道。
「呵呵...,不要小看了再不斬,這傢伙可是刺殺水影失敗後也能全身而退的人,而且在大河旁戰鬥,他只會更難纏。」
「就讓他牽制住卡卡西,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擁有猩紅眼珠的宇智波少年。」
喪歌摸著眼睛上的綁帶,喃喃道。
「懂了,就是個小鬼是吧?」
流若有所思的晃晃頭,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假懂。
再不斬大人,放任他們兩個在這裡,真的沒問題嗎?」
另一邊,白也在問再不斬向相同的問題。
「放任嗎?」
再不斬摸著斬首大刀上的指印,搖搖頭:「不是放任而是延後,此人實力不俗,在解決卡卡西之前,先容他一陣。」
「雖然我也看不上卡多,但任務就是任務,這是忍者的天職!」
「當然,任務結束後,我會宰了卡多,用來補充資金,看他還敢不敢小看忍者!」
白,抿抿嘴堅毅的看向再不斬,「是,再不斬大人!」
面前的男人,這就是他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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