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事嗎?」
「兄弟,你可回話了啊!」
對於呂夫蒙而言,餘歡水就是他現在的救命稻草。
他現在要是也沒事業,要金錢沒金錢。
要不是之前靠著餘歡水的錢撐著,恐怕他早就餓死街頭了。
「余哥,你能借我點錢嗎?」
呂夫蒙面子上絲毫沒有感覺過不去,開口便和餘歡水提借錢一事。
心裡在借錢的時候,呂夫蒙已經想好了點子整餘歡水。
等自己借完錢之後,拍拍屁股就走人,讓餘歡水再也找不見自己,到時候讓他哭著去流落街頭。
呂夫蒙在電話那邊,表現出一幅苦逼的樣子。
至少目前,他手裡的錢可真沒有多少。
目前所有的身家加起來,恐怕也沒有個四五萬。
更何況,每個月還有幾千塊錢的房貸要還。
「余哥,你幫幫兄弟吧!」
「我女朋友那邊已經跟我分手了,我手頭裡也沒有什麼閒錢,你要是不接濟一下兄弟,恐怕我真的就餓死街頭了!」
呂夫蒙想到了一個無賴的辦法,那就是利用同情心來騙取餘歡水的錢。
「你別給我扯那些沒有用的,你就我這錢還了幾年,我要是再借給你錢的話,恐怕得猴年馬月才能還得清!」
「你還好意思給我提你那個女朋友,你長的那個樣子,真能配得起人家嗎?」
「我看你就是癩蛤蟆上青蛙,長的丑玩的花!」
餘歡水在電話那頭大肆的嘲諷著。
呂夫蒙這傢伙還真的是欠罵,總是喜歡打腫臉充胖子,穿個西裝冒充上流人士。
雖然呂夫蒙一肚子火,但是卻發泄不出來。
他知道,餘歡水要是不罵自己的話,自己根本借不出來他的錢。
「咱們是什麼關係?我餘歡水憑什麼借你錢?」
「這錢你愛找誰,就去借找誰借!」
「反正老子打死也不借給你!」
隨後,他便霸氣的撂了電話。
聽見這話,呂夫蒙現在都要快哭出來了。
目前,他已經是孤家寡人,沒房沒車沒存款,就連女朋友和**們也離他而去。
就連他唯一的好兄弟,在此關鍵時刻也沒有借給他一分錢。
撂了電話的餘歡水,便和兒子在屋子裡面做遊戲。
「爸,你是不是要和我媽離婚啊?」
「這是你媽和你說的嗎?」
餘歡水也曾猶豫過如何給孩子說這事。
畢竟餘歡水害怕會給孩子的心裡留下陰影。
「沒有啊!」
「這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余晨咬了咬口中的棒棒糖,緊接著又說道:「其實這也挺好的,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吵就是罵,我聽著都快煩死了!」
「其實離婚也沒什麼不好的!」
餘歡水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操心!」
這套房子有八個房間,每個房間至少都60來平米。
裡面不光有衛生間,甚至還有衣帽間。
就連外面也有20平米的陽台。
前世的餘歡水,或許這是一個屌絲。
自己一輩子都住在出租屋內,到頭來也沒混上自己的房子。
而這一世,自己既然來穿越到了他的身上,那就務必讓他活出個人樣來。
餘歡水和孩子二人洗了一個澡。
隨後,二人便躺在床上,直接倒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
餘歡水就早早的起了床。
因為今天是自己和甘虹離婚的大好日子。
這事對於餘歡水而言,可不敢耽誤。
因為一旦離了婚,他在名義上再也不是甘虹的丈夫。
在外面,餘歡水便可以和任何單身妹妹有密切的交往。
雖然甘虹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但是自己畢竟是一個好丈夫、好爸爸。
不能因為甘虹出軌,自己也就出去撩妹處對象啥的。
在餘歡水的心裡,自己是萬萬做不來的。
但是離婚之後,他的心裡便不再會有如此想法了。
到那時,不管是道德方面,還是法律層面,自己完全都是站的住腳的。
「咱那個老百姓!」
「今兒真高興!」
「說走咱就走啊!」
「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哼著小曲,餘歡水在梳妝檯前,簡單的收拾一下自己的著裝。
然後自己便開著車,前往甘虹的娘家去。
來到甘虹的娘家後。
餘歡水發現她正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而沙發的對面坐著的是他的弟弟,也就是他小舅子。
「姐,你難不成想淨身出戶?你和餘歡水那房,現在可值好幾百萬呢!」
小舅子坐在沙發上,眼睛熱切的看著她的姐姐。
雖然他們家發達了,但是幾百萬的房產啊!
還還真不是他們說拿出就能拿出來的東西。
按照餘歡水之前那尿性,自己盡身出戶的概率高達99%。
但是現在的餘歡水,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但小舅子也在打自己的算盤。
如果姐姐沒地方去,到頭來肯定要住在自己的家裡。
一想到這裡,他就感覺鬧心的慌。
叮咚叮咚!
餘歡水哼著小曲,樂呵呵的打開了房門。
開門就看到了甘虹和小舅子在沙發上說話。
「咱倆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去民政局離婚吧!」
餘歡水打開了冰箱,從冰箱裡面取出一瓶紅牛。
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對著甘虹不假思索的說道。
「餘歡水,你有點過分了啊!」
「你憑什麼跟我姐離婚?」
「再怎麼說,我姐也跟你小子過了好十幾年?」
「沒有想到,你居然想讓我姐淨身出戶?」
小舅子握著拳頭,陰陽怪氣的在沙發上詢問著餘歡水。
「怎麼的?」
「哪條法律規定我們兩個不許離婚的?」
「再說了,那財產都是我個人婚前所得,並不是婚後的共同財產。」
餘歡水撇了一眼小舅子,笑眯眯的和他說著。
但是小舅子可有點著急,一骨碌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餘歡水!」
「你可真長本事了呀!」
看著小舅子要動手,餘歡水揉了揉拳頭。
「怎麼的?你這是要和我打嗎?」
「你不記得昨天把你打的滿地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