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車,餘歡水走到了別墅前,文質彬彬的上前按了按門鈴。
很快,唐糖便聽到了聲音,接著飛奔過來開了門。
「余先生,你來了啊!」
「別在門口杵著呀!」
「您快進來!」
她拉著餘歡水走進了別墅。
唐糖的畫室在三樓,整個一樓到處都是她各種各樣的畫作。
餘歡水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裡的不少作品還是很不錯的。
甚至比自己畫廊里展出的作品更優秀。
「糖糖,你的這幾幅畫的藝術造詣很高啊!」
「為什麼不拿去畫廊上展出呢?」
餘歡水指著角落裡的幾幅畫問著。
「餘歡水,你也這麼覺得嗎?」
「你也覺得這幾幅畫很好嗎?」
「那可真的太好了!」
唐糖像是小學生得到老師的認同一般,瘋狂的朝著餘歡水點頭。
「我也覺得,牆上的這幾幅畫夠能表達我的意境。」
「但是我的代理人說這幾幅畫不太好賣,所以只能放在家裡積灰啦。」
唐糖攤攤手說著。
「哎!那你可真是找了個不懂畫的人啊。」
「這幅畫無論是從意境上,還是從畫工上,勉強算得上是上流製作。」
「真是可惜了了呀!」
「如此美的一幅畫作,居然在這暗無天日的樓里獨自哀傷!」
餘歡水不禁吐槽著。
「一開始我以為呂夫蒙很懂油畫,直到和前輩你聊了之後,我才發現他狗屁不是......」
「他以前和我說的都是一些假大空的話。」
「一說到有深度的東西,他就沒什麼話說了。」
「還是像余先生這樣的男人靠譜啊!」
「真可惜沒有早點遇到余先生,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走這麼多彎路。」
唐糖嘆了口氣說著。
「現在遇見我也不晚啊!」
「對於這樣的人,你把他換掉就行了呀。」
「難不成你和他們簽了長期合作的合同?」餘歡水問道。
「沒簽經紀約,只簽了售賣合同。」
「呂夫蒙幫我賣畫,要是賣出去的話,他可以提三成。」
「當然了,我也可以隨時收回我的畫,不讓了呂夫蒙賣的。」
唐糖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餘歡水心中暗笑。
難怪自己去畫廊鬧一鬧,這呂夫蒙就立刻還自己錢了。
原來這傢伙是靠唐糖賣畫拿提成的。
就連他們分手了,這傢伙也想法兒賺唐糖的畫錢。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不干點驚天動地的大事。
餘歡水怎麼對得起呂夫蒙對自己這些年來的「照顧」呢。
「其實賣畫還是得找專業的經理人。」
「要是一個人連一幅畫要表達什麼都不懂,他怎麼把畫賣給合適的人呢。」
「一幅畫的價值不僅僅在於它能夠賣多錢,有時候還要看收藏它的主人是否了解它懂它。」
「畫家的每一幅畫其實都是他們的心頭肉,也都是他們日夜期盼的孩子,作為家長一類的畫家們,心裡大多都牴觸不懂收藏的人拿著自己的畫。」
餘歡水繼續給唐韻灌輸著概念。
「餘歡水,你說的很對!」
「放心吧!我儘快把呂夫蒙給換掉!」
唐韻對餘歡水點了點頭。
「對了,唐糖,你微信給我說你在創作上遇到什麼問題了?」
餘歡水到現在想起了今天來這兒的目的。
「啊,這個呀!」
「先生,你過來。」
隨後,唐糖帶著餘歡水來到了三樓自己的一個畫架前。
畫家的前面有一幅畫了一半的畫。
看樣子,唐糖顯然是被什麼問題卡住了。
「余先生,我畫亞當和夏娃的時候沒有了靈感......」
「我沒辦法畫出他們之間的郎情妾意。」
唐糖十分苦惱的說道:「我太難了呀!」
餘歡水一針見血的說道:「你談過甜甜的戀愛嗎?幹過刺激而又羞羞的事情嘛?」
「沒有......」
「不可能吧!那上一次我們不是幹過嘛,你那裡很緊的,應該是第一次吧!」
「嗯!那是我第一次和男孩子……」
唐糖點了點頭,羞羞的垂下了腦袋。
畢竟她從小就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花在學習畫畫上面。
就算是和呂夫蒙談戀愛,也只是有名無實的男女朋友。
兩人聚少離多,大多數談的只是畫作上的事情,很少談論二人的家庭背景以及生活瑣事。
而與餘歡水的那一次魚水之歡,讓她真正的體驗到了女人的快樂。
「要是沒有談過甜甜的戀愛,畫這種畫確實是很有難度,畢竟無法很精確的演繹他們的內心世界......」
餘歡水問道:「對了,唐糖,你為什麼會想到畫這個題材?」
唐韻愣了愣。
是啊......
自己怎麼會想到畫這樣的畫作!
唐糖好像記得那天和餘歡水幹完之後,便不知不覺就開始畫起來了。
想到這裡,唐糖臉上一紅。
總不能帶著餘歡水的面,說自己還饞人家的身子吧!
不行不行!
這太丟人了呀!
不能如此淫蕩啊!
身旁的餘歡水看著羞羞的唐糖,自己便提議說道:「唐糖,要不剩下的畫我來動筆。」
「這幅畫作就當做是我們合力完成了的作品。」
「好啊!這可太好了呀!」
唐糖眼睛一亮,發現這事情正朝著自己想像的方向前進。
如果餘歡水能親自出手,那這幅畫肯定是一幅很棒的作品。
「對了,唐糖,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嗎?」
「正是因為你的美麗動人,所以我才想把夏娃畫成你的模樣。」
餘歡水看著畫,一臉淡定的問著。
「余先生,當然可以了!」
唐韻點了點頭。
事實上這畫布上的亞當,唐韻也是想著餘歡水的形象去畫的。
只不過唐糖那種刺激的感覺一瞬即過,便導致這幅畫弄成了這樣。
「余先生,你等一等啊,我去屋子裡面準備一下。」
說著,唐糖便小跑著離開了這裡。
餘歡水心想唐糖肯定是換衣服化妝。
既然是這樣,餘歡水便心無旁騖的開始調起了顏料。
沒多久,唐糖便回來了。
現在,她身穿一件浴袍。
這正按照畫中夏娃的姿勢。
裹著浴巾,露著臂膀,妖嬈的靠在了沙發上。
然後......
肆無忌憚的解開了浴袍。
與此同時,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餘歡水的眼中。
餘歡水不著痕跡的將唐糖全身上下看了個一清二楚。
很大……
很兇……
很翹……
至於洞穴深不深,餘歡水早就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