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搶你東西的嗎?」
「那你說說兜里的錢又是怎麼回事?」
餘歡水目光凜冽,冷視著攤主。
隨後,沉聲道:「滾遠點,這種東西一旦打眼了,就別想著要回來。」
「再說了,之前你們不是坑了不少人吧?」
「如果要都是像你這樣蠻橫無理,我覺得之前的客人會來找你退貨要錢的。」
攤主見餘歡水如此的硬氣,眼神頓時變得兇狠無比。
「小子,鑰匙今天你不把那字畫拿出來,我可告訴你,就別想著活著走出這條街。」
「餘歡水......余哥。」
「他什麼意思?他不可能反悔不賣了?」
「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整呢?」
梁安妮還不懂現在的情況,十分茫然地看著餘歡水。
「這字畫出自北宋名家之手。」
「估價至少得有兩千多萬。」
「屬於字畫中的無上精品。」
餘歡水淡淡說道。
「什麼?」
「一幅畫就要兩千多萬?這麼狠!」
梁安妮聽到之後,眼睛都瞪大了。
她是真沒想到這破爛字畫就價值兩千多萬?
也搞不清楚餘歡水說的真的假的?
也分析不明白為什麼餘歡水兩萬塊錢就買到了價值兩千多萬東西。
這傢伙什麼時候有這種明辨古董真偽的能力了。
如果這傢伙要是有這本事,還用得著在公司低三下四的受辱罵嗎?
「小子,把東西撂下,不然的話,你可走不出這條街?」
餘歡水走到攤主的面前,陰測測地說道:「就你小子的這點見識,想來在這片也沒混出個什麼名頭。」
「作為一名古董攤主,連這點識寶能也沒有,你也真是夠垃圾的。」
「你小子就連發現北宋名家的字畫也是背後有高人在指點吧?」
「憑你那點能力是看不出來的。」
「說誰在後面告訴你的?」
嘶......
攤主只感覺在餘歡水走進時,迎面而來了一股子莫大的壓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這種展現出來的氣勢莫非是混跡哪一道的大佬?
「小兄弟,是我看出來的!」
「您能不能把剛才買的字畫給老朽看看?」
此時,老先生帶著人已經從後方追趕了上來。
他們是一路著急忙慌追著攤主來的。
「難不成你就是這攤主背後的高人?」
「今天你們也要壞了行裡面的規矩?」
餘歡水可不是個傻子,當然不會有把字畫拿出來。
「先生,你不要誤會。」
「老朽是本市古玩協會的副會長,大家私下裡都叫我李老。」
「老朽只是想問問先生你能否割愛,把那字畫賣給老朽?」
「價錢方面,一切好說!」
李老說的很誠懇,態度也很端正,主要是生怕餘歡水誤會了什麼。
畢竟古玩街的套路,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餘歡水想了想。
自己賣給誰都是賣,只要人家給錢就行。
「行啊,你既然知道行情,那你先開個價。」
「不過得先讓老夫看看這幅畫!」
......
......
接下來,餘歡水找地方將字畫給攤開,然後讓李老看畫開價。
李老帶上自己的花鏡,開始仔細觀察著字畫。
觀察了許久後,便讚嘆道:「此行不虛啊!這果然是北宋名家的字畫。」
「這幅字畫六平尺多一些,按照唐伯虎的字畫估價,這一幅字畫一平尺的價格是四百多萬。」
「要是詳細算下來的話,這字畫大概是兩千七百多萬。」
「先生,你看怎麼樣?」
「要是不滿意的話,您看著加就好了。」
李老笑盈盈地說道。
「行吧,那就2700萬,你現在就給我轉帳,咱們錢到貨清。」
餘歡水其實無所謂。
如果他把這幅名畫賣個其他古董店的鋪子,估計只能買到兩千萬。
可多賣個七百萬,餘歡水還是很樂意的。
畢竟餘歡水可不嫌錢多,這玩意兒畢竟也不燒手。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
「不行,這是我的字畫,你們不可以進行交易,更何況我還沒同意呢。」
這時,攤主那雙貪婪的眼睛都紅了。
聽見這字畫能賣多兩千七百多萬後,自己的心態直接炸裂了。
「這幅畫怎麼就成你的了呢?」
「之前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了貨的,從那之後,這幅字畫就不是你的了。」
「這古玩界的規矩不要了?」
餘歡水瞥了一眼攤主,冷聲道。
「臥槽!」
「還給老子講規矩!」
「去他媽的規矩!」
「這字畫是老子的,你們誰都不能拿走。」
攤主已經急了,二話不說,直接就用手去抓北宋名家的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