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之後,餘歡水放掃帚放下,笑呵呵地說道:「老太太,我走了啊。」
「給您幹活,我心裡真舒坦。」
說罷。
餘歡水樂呵呵地走出了門。
其實他絲毫沒有提及其他的事情。
有些事情目的性太強了,只會適得其反。
並且餘歡水也觀察過了,這個老太太家裡沒有任何其他人的用品。
也就是說,她的老伴應該死了。
或者人家本來就沒有餘歡水想要的保護。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都是餘歡水在瞎想。
其實像這種孤寡老人,有時候缺的並不是錢。
她缺的真的就只是溫暖。
只要溫暖到位了,老太太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
對於餘歡水來說,自己也並不是那些一有了錢,就心態膨脹目中無人的人。
現在的餘歡水高高在上,但是他也會低下頭去做一些日常繁瑣的事情。
自己也會低下頭去,跟陌生的人打招呼,時不時的跟前輩們吹牛打屁。
人啊!
人有情味,這才算活的精彩。
所以餘歡水才會低下頭去,為老太太打掃衛生。
至於原因.....
這得從李老太太的祖上說起。
通過餘歡水的前期調查,他發現老太太的祖上有一人叫做李甡。
而這個李甡則是明代祝枝山的老婆。
這祝枝山曾為江南四大才子,自然有化作流傳至今。
其中有他自己畫的作品,自然也有他的好友唐伯虎送的。
李甡做為祝枝山的老婆,所以家中自然流傳著不少的畫作。
其中就有不少唐伯虎的真跡。
不過後來李甡這一脈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家中不少唐伯虎的真跡流落失散。
其實餘歡水能夠找到李老太太,了解到一些家族的背景,不僅依靠餘歡水本身的一些歷史底蘊,也是動用了不少警方力量的。
剛才在為老太太打掃衛生的時候。
其實餘歡水就看到了一副唐伯虎的真跡。
「我一定要三天時間拿到這幅畫。」
餘歡水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因為三天過後,唐糖的新畫展就要開了。
當然了,這幅畫自然不是偷也不是搶來的。
餘歡水自然是正大光明的買過來。
晚上。
餘歡水開著超跑,一個人來到市區最大的酒吧。
自從出了公司一檔子事後,餘歡水每天活得都很累。
以至於自己都沒有時間,好好的放鬆一下自己。
甚至連餘歡水都不知道,自己上一次泡酒吧是什麼事情。
如今,正好得空閒時間。
餘歡水自然要放縱一番的。
餘歡水下車後。
自己便是看到呂子喬跟曾小賢一邊走,一邊交談著。
「子喬啊,認識這麼久了!」
「我頭一次看見你來酒吧推銷東西,難道你是真的窮的連奶粉錢都沒有了嗎?」曾小賢笑著問道。
「賢哥,我這一次特意單獨請你過來幫忙出謀劃策的。」
「你懂我的意思吧!」呂子喬趕緊說明來意。
沒辦法!
如今眼看孩子就要出生。
呂子喬自然要為了奶粉而奮鬥的。
「其實,要我說這效益不好。」
曾小賢搖了搖頭。
他不是不想辦法,倘若只是通過這種的話,其實效果不大的。
不過,看在呂子喬如此懇切的面子上。
曾小賢只得勉為其難的幫忙想想辦法。
呂子喬和曾小賢走進酒吧的時候。
他們看到餘歡水竟然搶先一步走了過去。
一開始。
呂子喬並沒有認出餘歡水來,畢竟餘歡水換了造型和服飾的。
進入酒吧。
餘歡水便是叫了兩瓶皇家禮炮來。
然後自己便坐了下來,慢慢品嘗起來。
另一邊。
呂子喬和曾小賢同樣坐了下來,他們二人也點了酒。
「你好啊,我們是慈善組織的,這個請你幫忙……」
呂子喬一聽。
轉過身來。
自己看到兩個洋溢著青春的女孩子,正在發傳單。
其中一人是便是欒冰然!
「你好,美女!」
「你們賣什麼的啊?」
呂子喬故意擺出自己的招牌姿勢來,像一個渣男一樣笑著問道。
可惜!
欒冰然沒有理睬呂子喬的意思。
自己跟身邊的女伴徑直往前面走了過去。
呃!
這什麼情況?
敢無視我的存在嗎?
呂子喬直接愣了。
欒冰然發現了餘歡水的後。
自己便是側過身來,她在女伴身邊耳語一番。
然後,欒冰然便是快步走了過去。
「哎呀,難得啊!」
「現在居然有妹子竟然不被你迷住。」
「看來子喬的魅力也不怎麼樣啊!」曾小賢笑著說道。
「沒道理啊,我可是堂堂夜店小王子的。」
「我可是一夜嫖七女的男人,你怎麼能說我不行呢?」呂子喬不忿的說道。
曾小賢:「面對現實吧,生活往往比那些偶像劇的口味!」
同時。
呂子喬的目光望向欒冰然離去的方向。
「余先生,這麼巧,我們現在又見面了。」欒冰然看著餘歡水笑眯眯的說道。
餘歡水點了點頭。
不動聲色的望著欒冰然,自己十分期待對方的表演。
「哎呀,中午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
「要不現在我陪您喝酒吧!」
欒冰然接著便是走了下來。
拿起餘歡水面前的酒杯,倒滿酒直接一飲而盡。
什麼情況?
呂子喬看了,直接傻眼了。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衝著餘歡水而去的。
當然他不得不承認,餘歡水的打扮是比自己帥那麼一點點的。
但是自己也是很帥的好不好?
「哎哎,子喬!」
「你幹嘛盯著人家女孩子看,再說了,你都結婚了。」
「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告訴你媳婦兒呀!」曾小賢打趣道。
「不是,賢哥!」
「我可不是那種風流成性的男人!」
「我……我在想是不是男人結婚了就沒有吸引力了?」
呂子喬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
「呃!」
「是的!」
「我覺得你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在附近的幾棵樹上多死幾次試試。」
「不過現在你已經被一棵樹給吊死了!」
「哈哈哈哈哈!」曾小賢笑著說道。
另一邊。
餘歡水跟欒冰然二人,公用一個酒杯相談甚歡。
「我還不知道在這裡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