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在男方的八字中,男命以財星代表妻子,但是他的八字中財星不現,也表示和妻子的緣分不深,不會討女孩子開心,感情遇到問題也不會解決。
男方現在走的大運,大運中的天干辛主動和日主丙相合,辛金財星代表錢財和女人,暗示大運中會有其他女人對男方心生感情。
另一方面從今年的流年看,男方今年易心懷大亂,由此也會對自己老婆抱怨,造成了夫妻之間的感情問題。
張嵐簡單的和田慶勇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之後又和田慶勇說道:「這個東西呢,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但自從建國之後開始,一直都流行宣傳的是人定勝天。所以大多數的時候,那個好不好是看兩個人的相處的。」
什麼風水差運勢差,新社會的主流就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講究的是人定勝天,在這種環境下,逆天改命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越相信只會越倒楣,改變命運從來都不是按照命運的安排行事。
可以相信嗎,也可以深信不疑。但有一點前提就是,在做事的時候,要同樣深信能夠改變。
因為本就是逆天而立的國家,這個時候講究什麼順天而行,有必要也沒必要。
而且感情這種事,如果兩個人真的能夠克服一切,本就是可以改變命運的東西。
正話和反話張嵐都講了講,因為從本質上來講,張嵐現在自己就是最大的反命運的存在。
所以讓張嵐相信現代社會之下的命運安排,著實是不太現實。
和人說起來生肖運勢這些東西,講的話是能夠講一些,但張嵐覺得沒必要講那麼多。
他不靠這個生活,心情來了或者推脫不過面子,能說一些的說一些。
除此之外,對方相不相信,滿不滿意這種事,和張嵐是沒什麼關係的。
因為田慶勇嬸子後面趕過來的緣故,原本只帶了一些食材和廚師過來的田慶勇。又安排人送過來一些供品和禮物。
田慶勇這個人秉持的一個道理就是,禮不可廢。
不管走到哪裡,面對誰。田慶勇的做法都是從來不空手。
包括來張嵐家裡,不管多少次,哪怕有時候是臨時趕過來的,當時沒有,事後必定有人送小禮品過來。
陌生人暫且不提,如張嵐這樣的關係好的,有時候會和田慶勇說一下,讓他沒必要這麼客氣。
但依舊是這次答應,下次照做。有時候也會做出改變,送來的東西也不貴,就是那種吃食上的東西,水果、蔬菜、主食之類的。
用田慶勇常說的話就是:「自家農場產的,幫忙品鑑一下。而且人工活都是工廠里的工人順便做的,沒打過藥,給親朋好友的嘗個鮮,沒打算往外賣。」
等到普遍菩薩廟前來上香和散步聊天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後,張嵐過去在菩薩像前給田嬌嬌做了一個祈福。
不管是真的打算離婚也好,還是打算藉此證明一下自己的地位也罷。
這些和張嵐沒什麼關係,路是自己走的,鞋合不合適外人說了不算。
哪怕已經看到腳露出來磨出血了呢,有些東西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干涉他人命運從來都不是一個好選擇。
最主要的還是這是田慶勇的堂妹,如果換做是張嵐的堂妹,關係好的話看收不收拾就完了。
就比如現在,做完了祈福之後,本打算回家的張嵐,一轉身看到張志鵬站在門口,無語的說了一句:「你簇在那做什麼呢?」
「張嵐哥我來給菩薩上香,你能幫忙……」張志鵬嘿嘿笑著說道。
張嵐沒說話指了指放在一旁牆邊桌子上的供香,又重新的坐回了椅子上。
見張嵐坐下,張志鵬連忙上前拿起了三炷香,出門點燃之後拜了拜插到了院子裡的香爐里。
之後進屋在菩薩像前三跪九叩,張嵐有些意外的敲了一下鍾,心道這小子究竟做了什麼事,這是心虛了還是怎麼回事。
等到張志鵬拜完之後,張嵐開口問道:「怎麼了這是?」
張志鵬撓了撓額頭,想了想之後說道:「張嵐哥我跟你說個事,聽了之後你先別和我爸媽說行不行?」
張嵐挑了一下眉頭,心想看來還不是個小事。想了一下起身說道:「走去家裡說吧,這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過來人了。」
「對了,你張虎哥也在外面,要不讓你張虎哥也聽一下。有些事他比我有主意,經歷的也多一些。」快出門的時候,張嵐忽然想起來轉頭問道。
張志鵬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也行。」
這一句也許讓張嵐鬆了一口氣,看來不是什麼特別為難的事情,只是張志鵬不好對父母說,需要他們這些人拿個主意罷了。
出了院子喊上在跟人聊天的張虎,三人到了張嵐家的客廳里。
在沙發上坐下之後,路上知道了原因的張虎開口說道:「這是遇到什麼事了志鵬,沒事,在滄河就是殺人放火,哥哥們都能給你遞上話跟人談一談。」
「你丫的說什麼呢。」張嵐有些無語。
「沒事沒事,開個玩笑。」張虎笑呵呵的說道。
張志鵬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小會,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開始說起了他這段時間的一個遭遇。
他一個高中同學,開車出去打工的時候,因為酒駕駕照被吊銷了。正好當時張志鵬要回家,對方就找他幫忙把車開回滄河。
平日裡張志鵬回家都是坐高鐵,不僅快還省心。這開車回來路上就是全程走高速,差不多也要7、8個小時。
而且張志鵬拿到駕照後基本上就沒開過長途,就是回家後在滄河這周邊開車玩一玩,所以張志鵬就不是很樂意。
但禁不住對方一直說,後來還託了共同的同學朋友講,礙不過情面,張志鵬就答應了對方把車從江城開回來。
因為路況不熟悉,加上平日裡很少在高速上開這麼長時間的車,張志鵬從早上五點左右出發,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從滄河的高速路口上下來。
他這個同學當時因為二次酒駕需要等著傳喚,本來想著的是回家等消息,因為坐高鐵也就兩個多小時。
到時候就是從家往江城趕也足夠時間了,但沒想到臨出發的時候就趕上警察通知,所以一路上是張志鵬自己給開回來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