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天空,看不到一點兒光芒,就連月光也悄咪咪的躲了起來。Google搜索呼嘯的大風捲動島上的風塵砂石,讓所有人在前行中都不得不消耗著自己的體力。
外面陽光明媚,裡面不見絲毫的光線。
五感被壓制之下,所有人都在摸黑前行。
謹慎,試探,交手,成了人們相遇之後的常態。
正在兩撥人劍拔弩張時,兩個人正通過一個小小的窗口中觀察著兩邊兒的動靜。同時,另一個窗口上,正堆積著小山一般的納森樹根。
以及一棵乾枯的小樹,乾枯的小樹樹幹只有手腕粗細,上面帶著一層層的老樹皮宛如蒼龍的鱗片。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堂堂神樹竟然是一棵連小樹苗的算不上的,不足一人高的乾枯小樹。
黃少安正站在小樹旁,拿出幾個噬饢,將眼前所有與納森樹有關的東西全部收入噬饢之中。
「No!你不能這麼做!」那道身影衝上來怒吼道。
黃少安沒有搭理他,而是把噬饢直接扔出了本體世界之外。只不過,為了方便找到它們,黃少安在它們身上做了點兒記號。
對方不過是寄生在納森樹中的意識,處理了它的本體之後,對方也就變成了無根之浮萍。
之後,黃少安帶著自己的剛剛收服的「手下們」瞬移來到魚龍會和熊毛子相遇的地方。
他們在在這裡已經對峙了快十分鐘了,雙方已經試探性的交手了數次。兩邊雖然各有人受傷,但還是保留著理智,並沒有出現傷亡。
在察覺到自己並不能完整的吃下對方後,雙方現在都已經有了退意。畢竟只從異人勢力來講,他們兩邊畢竟都不是頂尖的異人勢力。
國際上頂尖的異人勢力只有兩個一個是國內各大門派聯合起來,一個是西方由魔法師和騎士共同組織起來的翡翠學會。
但這並不符合黃少安的想法,他要讓這些人替他試探出這個納森樹把金枝發下來讓所有人自相殘殺的原因,這不死人怎麼能試探出來呢?
黃少安早就已經熟悉了這兩邊人的手段,熊毛子那邊兒走的是正宗騎士道,神聖屬性雖然也可以歸為陽的那一部分,但實際上卻不怎麼一樣。因為在神聖屬性之中還有著國內神道信仰的東西。
簡單來說,他們的神聖屬性受個人意志的影響比較大,你認為這玩意兒是神聖的那它就是神聖的,但你若是認為它是邪惡的,那它就是邪惡的。
總之是一個比較唯心的東西。
越虔誠越強大!
只可惜華夏人都普遍不信這玩意兒,什麼神啊,你能辦事兒你才是神。什麼?不能辦事兒?給我滾一邊兒去!
至於說西方的原罪論,對不起,你說我有罪?那我還說你有罪呢。有種你長張嘴來說道說道?
所以黃少安弄出來那玩意兒之後,不但沒有什麼神聖屬性,反而夾雜著「一點點」陰邪、黑暗的屬性。
就是那種說信吧,也不信。說不信,還信點兒。
一句話,要想讓爺信你,你先顯個靈再說。
黃少安放棄了偷襲魚龍會的想法,轉而一股刀意憑空形成。
這小日本就得了那一點兒真傳,也沒得能悟透啊。真正的刀意劍意,不在於刀劍,那就僅僅是一個載體而已,關鍵在於意!
以己意為天意,改天換意才是最重要的,這群人的路都走歪了。也不能這麼說人家,畢竟真正的東西沒學來,以己意換天意不僅需要強大的意,而且還要有足夠強的性命修為!
黃少安的性命修為足夠,但意不夠強,所以也只能在自己的本體世界裡面裝一下。
隨著這股刀意的出現,一開始還散發著強烈的殺意,但很快就被黃少安掩蓋了下去。
這種環境下,真的十分適合小日子的忍術暗殺啊。
刀意迅速划過空間,刀意不受人體速度的影響,其速度完全依靠使用者的意念是否強大。刀意無聲無息的划過一個人的脖子,那人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直到走了兩步之後才發現,他的腦袋竟然從身體上掉了下來!但當他發現時,刀意也已經爆發,他連哀嚎一聲也沒能做到。
之前,在黃少安一刀將柴言腰斬之時也是如此,他當時急切想要追到馬仙洪並沒有多想。當他之後想來,那是他「意」的第一次顯現,所呈現出來的就是刀意。
刀意配合金光所凝聚的金刀直接一刀將柴言的生機斬斷。若非如此,腰斬之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去?他們大多都是因為失血過多,或是劇痛活活疼死的。
「這群混蛋!竟然搞偷襲!」一名體格壯碩的俄羅斯人抱住被黃少安一刀斬掉的人的屍體怒吼道。
「教團長怎麼辦?」
「能怎麼辦?干他丫兒的!這群王八羔子擅長刺殺,剛剛那個王八蛋出手我們竟然都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這個鬼地方誰知道他們會跟著咱們多遠!」
鏘的一聲,這人直接拔出來腰間的巨劍,雙手持握。
「好,伊凡你們小隊在前面,葉戈爾你們小隊搜尋他們現在的位置避開剛剛與我交手的幾人,其他人儘快接近他們。我允許你們動用禁術,儘快結束戰鬥!」
「明白!」幾人眼中隱隱露出興奮的神色。
葉戈爾小隊取下背上的長弓,有人蔚藍色的眼睛漸漸變成杏仁狀,雙眼所能看到的距離大幅增加。有人眼睛向前凸出,瞳孔竟然能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他們所能看到距離雖然沒有增加多少,但所能看到的範圍廣度卻大幅度增加。
有人在隊伍中央低聲吟唱,他們所有人的身體頓時一輕。
「有人!」很快一人就低聲說道。
在前面的一處樹上,一名忍者正蹲在那裡為撤退的魚龍會斷後,生怕對方虛晃一槍再殺回來。
「殺!」隨著一聲短喝,一隻短箭直接射入對方的喉嚨之中。灼燒的聖光直接把他的聲帶燒毀,讓他來不及喊叫就已經斃命。
但隨著他的斃命,信號已經被其發出。
原來對方蹲的姿勢非常特別,必須依靠人的意志來維持。現如今人一死,屍體無法維持之前的狀態,直接改變了姿勢,一直與身體綁在一起的信號也同時被引發。
「不對勁。」教團長低聲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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