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散去,露出碧藍如水洗過的天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舉目四望周邊沒有一隻海鳥。而在海面上卻有著數不盡的海漩渦。
這些海漩渦大大小小的緊密的排列在一起,就黃少安腳下的這一個就有幾十米大小!而在周邊還有更大的海漩渦!
寒意迅速爬遍黃少安全身,這麼多的海漩渦不要說人了就算是大遊輪來了也避免不了船毀人亡的結局!
如果說之前的雷暴加岩漿是想要毀了黃少安的本體世界,現在則是要將其封存起來。就黃少安的目力判斷僅他腳下的這個海漩渦就有數百米深。
一旦被卷下去,就算是最強的異人來此,也只能飲恨於此。
並且從黃少安發現自己的處境到落入海中不過經歷了幾息的時間,腳下土層瞬間支離破碎,然後溶於水中消失不見。
黃少安身體不可避免的向下沉,腳下傳來的巨大吸力讓他直接被迫捲入海中。炁在黃少安身邊變成一個金色的救生圈。
但這也只是短暫有效,海水中蘊含著一股能量正不斷的消磨黃少安體內的炁,按照這種速度他在這裡也只能堅持幾天的時間。
因為在這裡他的炁已經無法得到補充!
至於再次張開本體世界,黃少安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在這裡本體世界的張開速度肯定會變得更慢,不僅如此,只怕他剛剛張開一個浪頭就拍下來了。
畢竟這已經不再單純的是自然災害了,在世界意志的影響下,這已經變成了專門針對他的東西!
沒有絲毫猶豫,為了增加生存的機率,他直接將谷畸亭和陳金魁從本體世界裡放了出來。這兩個人都是見多識廣的老傢伙說不定有什麼自救的方法。
剛剛被放出來的谷畸亭的陳金魁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谷畸亭更是直接失聲道:「你做了什麼!」
黃少安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有沒有什麼辦法離開這裡。」
「我的大錢可以短時間滯空,製造出一個短時間的落腳地。」陳金魁因為沒有大羅洞觀無法看到更深層次的一些東西。
黃少安和谷畸亭略微思量了一下就點了點頭,這股意志再怎麼強大但他也不能真的干涉自然界。就像是在本體世界中,他的那一部分靈魂也無法之間干預一樣。
大錢浮空,三人分別站在三枚不同的大錢上。
但這樣也只能躲得了一時,並且隨著大錢浮起,海面上突然颳起大風,風中蘊含著莫名的力量吹的大錢搖搖晃晃幾次都幾乎要直接墜入海中。
現在這裡就是一個「禁魔領域」,不僅是黃少安就連谷畸亭和陳金魁也無法得到補充。
站在大錢上黃少安也鬆了一口氣,之前他還擔心谷畸亭和陳金魁會因為自己把他們帶入陷阱而怨恨自己。
但現在看來,他們怨不怨恨黃少安不知道。
但很清楚自己的處境,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並沒有出現兩人一出現就互相推諉的意思,都在盡力尋找生還的機會。
「我以前留學的時候曾經聽我一個朋友說過,海漩渦最好是順著它的方向遊動,等它自己停下來或者等來到邊緣再衝出去。」谷畸亭說道。
但顯然谷畸亭也知道這個方法並不適合他們現在的情況,但這個方法卻能夠讓他們堅持更長的時間。
本體世界中黃少安讓馬仙洪做著另一手準備,如果真的找不出什麼方法,那就練出一個能夠無視海洋任何情況都能漂浮在海面上的器物。
這件煉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堅固,還要能夠透氣,能夠在海面之下自主上浮。
這件煉器雖然表面上功能很簡單,但煉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要不然大多數煉器師終其一生都煉不出幾件法器。
苑陶這種老一輩的強者更是只有九龍子這一套配套法器。
大錢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掉下去。風也颳得更為猛烈,烏雲再次遮蔽了碧藍的天空。
三人的心都是微微一沉。
再想不到辦法他們就真的要葬身海中。
就在這時谷畸突然喊道:「助我一臂之力!」
黃少安不明所以。
陳金魁用剩下的三枚大錢再次起術。
炁被源源不斷的注入谷畸亭體內,黃少安也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伸手摁在自己面前這枚大錢上,炁流入大錢,再通過陳金魁的法術注入到谷畸亭體內。
只見谷畸亭雙手捏出一個黃少安熟悉的法印,右腳猛跺。
黃少安一驚,認出了谷畸亭的法術,就是在襲擊他時那個能把他壓得筋骨鬆軟的法術。
突然,谷畸亭一聲大喝:「落!」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龐大的吸力。
下一刻,腳下大錢縮小,就在黃少安以為自己要掉下去時,黃少安忽然踩到了一片虛無之上。
天上的烏雲竟然也被這法術驅散了一些。
「這是什麼法術?」黃少安驚奇的問道。這個若是直接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就算不死也帶退層皮啊。
谷畸亭喘著粗氣沒有說話。
黃少安也沒有再問。
過了一會兒,谷畸亭方才說道:「這是移山的法術。國內每一座名山大川都被前賢刻下陣法符籙,通過特殊的方法就能將這些名山大川拘來。腳下的這座山就是泰山,泰山是前賢銘刻符籙陣法最多的名山,也是名山之中最容易拘來的山。」
黃少安看了一下腳下的虛無的大山,明白了一些。即便是最容易拘來的大山,谷畸亭也沒法全部拘來,只能拘來一部分。
三人趁著大山還沒有完全沉下去快步來到了腳下漩渦的邊緣處。
然而等他們來到邊緣處之後,原本的漩渦戛然而止,在他們腳下又重新出現了一個漩渦,這個漩渦融合了周圍的三個,變得更大!
「能不能喚來大河?」黃少安問道,或許借著大河的衝擊力就能夠離這裡遠一點兒。但關鍵是去那個方向,茫茫大海上其中最大的危險就是迷失方向!
「不行,歷史上河流多次改道,現如今河道上沒有先賢刻下的符籙陣法。」谷畸亭話鋒一轉,「或許我們可以喚出河道。」
「是個辦法。」黃少安目光閃爍問道:「但你還能使用這個法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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