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資本主義開始萌芽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商人都對金色的東西有一種另類到變態的一種喜愛。Google搜索金碧輝煌的大廳當中,一個大紅色的高台建在大廳中央,高台足有一米之高,坐於台下之人能夠以一種很隱秘的角度看到台上之人。
台上花團錦簇、五光十色,輕羅紗衣遮不住那數之不盡的春光。白皙光嫩的美腿與層巒疊嶂交融纏繞,欲語還休、欲拒還迎。
金絲帳幕之下是數之無盡的原始誘惑。
高台有三層每一層都是如此,它們獨立於外面這座建築物, 上下除了幾根柱子相連以外,外面還有一根吊繩,只有人從上面掉下而從沒有人藉助這根吊繩爬上去。
三層的高台由上到下分別是帝、王、尊三個級別,分別對應魂帝、魂王、魂尊這三個等級。只要魂師達到這個等級並甘願為小哈爾曼城的「城主」效力,那就可以登上相應的樓層。或者可以用金魂幣的方式登樓。
百萬金魂幣可蹬三層,十萬可蹬二層、一萬便是第一層。
第三層,美人於帳下獨舞,台下做客寥寥無幾。但即便如此, 她們也不敢隨意停下妖嬈的舞姿。
這些美人一上台便只能終生都在台上, 除非跌落。
「柳猿,這蘇特家族都欺負到你家頭上來了,你也忍得住?」一名穿著天藍色絲綢的中年人問道。
「呵呵,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小小的一個奴僕沒長眼睛就算了,怎麼你也沒長眼睛?」坐在首位的柳猿冷聲道。
「你!」被懟的中年人額角跳起青筋,強大的氣勢從他身體中爆發出來。
「桑吉,好了消消火。柳猿你也是,現在輪到你們柳家執掌小哈爾曼城,出了事你們柳家可不能逃避啊。」這人表面上是在調解實際上與桑吉一樣都是在逼著柳猿出手試探一下黃少安這一群人的底細。
「哼,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什麼叫我們柳家不能逃避?這小哈爾曼城難道不是你們的?只是我柳家的?要是你們承認這小哈爾曼城以後歸我柳家一家所有,那他們壞了規矩的事自然也不用勞煩幾位為我們柳家操心了。」柳猿眼中露出強烈的警告之意。
大家都明白這城主之位不能沒有,畢竟這麼一個大攤子需要有真正能管事的人管著。但是城主可不是承擔責任的,而是用來給自家謀取便利的!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現在讓他去做得罪人的事,還是得罪一大票子狠人。
柳猿就是痴呆了、傻了也絕不會這麼一個爛攤子給攬下來!反正大家都要靠著這個吃飯,飯碗子被砸了大不了都不吃了,憑什麼我們柳家就要出那份最大的力。
「柳猿你說的這話就過分了,以往都是哪家當城主時, 當時的事都是哪家來負責。不可能等輪到你們柳家的時候就算了,從來沒有這個道理!」
柳猿冷笑著不說話。
想拿柳家當槍使,不可能!
——
就在這裡爭吵不休時,黃少安一行人正在快速接近柳家的礦場。這種產出稀有金屬的礦場大多距離哈爾曼城不遠,要不然也不會選在哈爾曼城的旁邊建立黑市。
這一路上雖然有幾個跟著的,但是他們的馬匹不行很快就被黃少安他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只有幾隻小鳥一直在鍥而不捨的追著他們。
天黑之前,黃少安一行人就已經趕到了柳家的礦場。
「幾位大人,這裡是柳家的礦場。敢問幾位大人來此做什麼?」守門的衛兵身披皮質鎧甲,手持長矛走向前來問道
「你們這裡的管事是誰?我要和他談一筆買賣。」
「還請幾位大人稍待,我這就讓人進去通知。」衛兵讓另一名衛兵進去通知,然後自己繼續站在那裡。
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從礦場中走了出來,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什麼。黃少安等人的眼力都是極佳的人,隔著很遠就能看出對方臉上的不耐。但是當這人走近了之後臉上卻掛上了商業式的標準微笑。
「鄙人柳河,是這個礦場的負責人,幾位想談點兒什麼?」
黃少安從懷中取出陽土扔到柳河手中,反正這東西現在也沒有名字就根據其特性隨便這麼叫了。
「我要這個,越多越好。」
柳河面色一變,問道:「閣下是從哪裡得來的這東西?又從何而知我這裡有呢?」
「這你就不用管了, 我就問你賣或者不賣。」
柳河低頭想了一下,隨後抬起頭來說道:「賣!怎麼不賣!不過這價格我們要一立方一百個金魂幣。」
黃少安聞言不禁眉頭一皺,他可是知道這柳家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所在,所以開這麼高的價格就有一種訛人的架勢了。
柳河看到黃少安皺眉但臉上卻沒有其他的表情,心中的驚愕一閃而過。但隨後又是一喜,皺眉頭證明他的價格確實高了,但是沒有其他動作又證明高但沒有太離譜,還在對方的接受範圍之內!
柳河一時間都有些慶幸,幸好剛剛報價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賣的打算,完全是為了後來問出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用做鋪墊。這下子竟然誤打誤撞的問出了這東西的真實價值!
這就是商場上老油條最基本的察言觀色的本事。
「金魂幣我沒有,我拿這個和你換。」黃少安再次扔出一個半成品的法器。
「這是?」柳河疑惑問道。
「儲物魂導器,你們這個礦場應該有魂師吧,讓他來試試。」
柳河臉上不禁露出驚愕的神色,拿儲物魂導器來換這種低端的東西,看來這東西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值錢啊。
「好,您稍等。」不知不覺中,柳河的用詞都換成了您。
柳河的動作很快。
「這個魂導器的內部空間是一立方米左右,價格大約在三萬金魂幣,可以換三百立方。」這一次柳河臉上滿是敬畏。
「白鶴前輩這些夠用嗎?」黃少安傳音道。
「陽土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好能把整座山的所有陽土全部買下來。」
黃少安臉皮抽動,您可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還把整座山都買下來。這可是一座礦山!
除非搶劫!
「白鶴前輩,咱們要不把這裡搶了算了。您用幻術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陷入幻境當中如何?」
「布置大型幻境需要時間,想要用幻境將這裡籠罩,至少需要三天時間。」
黃少安哀嘆。
「老天師這次可全是為了你啊。」
本體世界打開,異人、荷槍實彈的軍人從本體世界中蜂擁而出。
黃少安面無表情道:「把這裡圍了!任何人不允許進出,擅自進出者殺無赦!」
「是!」
使用雙全手進行「恩人」改造只能改造一小部分人,並且會讓他們的靈魂出現問題,需要雙全手的使用者每隔一段時間去加強那股被植入的記憶。因此,黃少安選擇利用納森樹,強行給他們植入了一個誓死維護本體世界的信仰。
黃少安就是本體世界的王!
柳河身邊的魂師想要反抗但被輕易鎮壓。
很快,三四千名荷槍實彈的各國士兵就把礦山團團圍住。
老天師深深的看了黃少安一眼,眼中充滿了警告。
黃少安會心一笑,他改造這些人也是有選擇的。
一方面是堅決反對他的人。另一方面是沒有前途的人,大概率就算成了魂師也只能成為一個低階魂師的人。
五雷正法兼具五行,在白鶴前輩的設計中五行之中,土屬中央,可以成為金木水火的基石。因此土屬的材料必須要足夠多!多到日後能夠承載起金木水火的地步。
陽土是一種很不錯的土屬性材料,但也只是很不錯。與真正的頂尖土屬性材料相比還是差了一籌。
當年闡教廣成子的本命法寶番天印所用的就是最頂尖的土屬性材料,乃是不周山主倒塌所留的山體,先天陰陽俱全。也不必和這陽土一般還需要再找陰屬性的材料混合才能使用。畢竟陰陽可是煉製本命法寶的基礎!
不知道為何後世的人再煉製法寶、法器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的考慮了。
不過一山的陽土想要平衡陰陽,所要耗費的陰屬性材料也是一個不菲的數字!但好在,老天師在沒有繼承天師之位之前練的是陽五雷。法寶自然也可以在陰陽之中更加偏向陽屬性。
一切準備就緒,老天師坐在山巔,陽土遍布在的他的周圍。同時還有許多陰屬性同樣具備土屬性的材料擺放在他的身邊,這些陰屬性材料大多都是深海沉銀以及寒鐵。
第一天,法寶初步凝聚出一個雛形,一個金黃色四四方方的圓盤。
第二天,法寶形狀沒有改變但卻更加的凝實。
第三天,法寶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但上面的紋路卻清晰了許多。
第四天,法寶雛形形成,黃少安也開始用納森樹幫助本命法寶轉化成為武魂。同時,外面來了一隊人來運送礦產被黃少安扣押。
第五天,在生命鍊金的幫助下,本命法寶的雛形快速和老天師的先天一炁結合,這一過程非常順利。
第六天,老天師的武魂初步成型。柳家魂師來襲,再次被全部扣下。因為沒有人回去報信的原因,柳家的人並不知道占據了他們礦場的人是一群強大的魂師!
而那幾隻一直跟著他們的鳥兒早就被白鶴抓進了本體世界之中。
第七天,老天師的武魂徹底成型!同時老天師的實力也被這個世界壓制到七八成!
白鶴觀看了老天師煉製本命法寶的全過程不由得嘖嘖稱奇道:「還真是神奇的鍊金術,竟然能讓人這麼快就把本命法寶練成。想當年那些大仙們想要煉製一個自己的本命法寶哪一個不需要幾十天甚至數百天!」
「不單單是鍊金術的功勞,還有這個世界的。」黃少安幾乎是全程參與了老天師的煉製過程,所以對於整個變化過程就算是老天師都沒有他熟悉。
「是這個世界幫了一把,應該算是幫了吧。在最後形成武魂的時候,這個世界的世界規則也參與了進來,讓老天師吸收本源的速度成幾何倍數增加。所以才能這麼順利。」
「張之維,你想給自己的武魂起個什麼名字?」白鶴前輩問道。
「就叫五雷盤吧。」老天師隨口說道。
白鶴聞言點頭道:「很不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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