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多一個不多
「你猜?」
王也對著諸葛青笑著的時候,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怎麼,諸葛家的小子,可是有什麼問題?」一旁的陸瑾聽到兩人的對方,也是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沒什麼事,陸前輩,我找到出去的辦法了。」聽到陸瑾的話,諸葛青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哦,是嗎,你說說看?」聞言陸瑾也是來了興趣,詫異的看著諸葛青。
「第一步,就是把這幾位給收拾了。」諸葛青紮起了自己的襯衫袖子,指著眾人說道。
「怎麼?諸葛家的後生當真是無法無天了,收拾我們幾個?」看到諸葛青指著自己,王靄一雙渾濁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同時,一旁的呂慈身上的氣息也是逐漸暴虐起來。
呂慈,可是把王靄稱之為瘋狗一般的存在。
「這個自然,不過我可能出不了手對付你們了,還得麻煩陸前輩和老天師了。」諸葛青揉了揉眉心,眯著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陸瑾和老天師。
現在四人站立的位置,是如此的涇渭分明。
在諸葛青的猜測著,這些人既然是自己內心所化,那如果說呂慈和王靄代表的是自己內心的陰,老天師和陸瑾的話,則是代表自己心中的陽。
至於這個王也,應該代表的是「我」了。
「小傢伙,倒是會使喚人。」一旁的老天師笑了笑,看了一眼諸葛青一眼,隨後扭頭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站立的呂慈和王靄。
「嘿嘿,這裡就多謝兩位前輩了。」聽到老天師的話,諸葛青再次開口道謝到,同時,隨著自身炁的蒸騰,武侯奇門也是延展了開來。
定下中宮,看向了自己身前的王也。
「來吧,小道士,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風后奇門,」
「都說了,你這個是不行的。」看到諸葛青的樣子,王也靦腆的摸了摸頭,開口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見證一下,我武侯家的奇門那條不如風后奇門。」諸葛青擦了擦鼻子,開口說道。
在諸葛青眼裡是這樣的情況,但是在王靄的眼裡,又是另一種情況。
隨著諸葛青的揭露,自己家回拘靈遣將的能力直接爆了出來,呂慈這條瘋狗倒是對自己很感興趣,
然而陸瑾這個偽君子卻是大聲的斥責自己,斥責自己王家身為名門正派,為什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陸瑾也不想想,拘靈遣將這個東西我王家不去爭奪過來,別人就不會爭奪過來嗎?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本就是天道自然的運行法則,怎麼,只允許陸家有通天籙,不允許我王家有拘靈遣將了是吧?
想著,王靄和陸瑾碰撞在了一起,
而一旁的呂慈,則是看到了自己家族的事情暴露了一般,被老天師嚴厲斥責,隨後率先發動,想著老天師衝去。
被困在這裡的每個人幾乎都是聯繫到了一起一般,但是每個看到的具體東西,則是不同。
「師父,在你眼裡,王靄應該是跟無根生長著同樣一幅面孔吧?」獨自坐在觀眾席上,李雲不由的低語了幾句。
「不過老天師的心性當真是堅韌不拔,只能單獨處理。」一手撐著頭,李雲一手敲擊著身旁的欄杆,開口說道。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讓無根生和老天師碰碰面了。」向著,一個人影便出現在真正的老天師眼前。
「無根生?」盤腿坐著的老天師聽到渡步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了李雲化作的無根生。
「嘿,張之維,好久不見。」無根生張了張手臂,一幅迎接懷抱的樣子說道。
「好久不見,要不是你樣貌沒變,我還以為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個人呢。」老天師挑了挑眉頭,開口說道。
「老道長也是一點沒變,一進去在那條路上堅持不懈的行進著。」無根生笑了笑,開口說道。
「這場變故是你搞出來的,看來當年你們真的是悟出了了不得的東西呢。」老天師甩了甩拂塵,緩緩的從蒲團上站起來說道。
「可是說是我做的,也可以說不是,我只是在那兩個人比試的時候,加了一點料罷了。」無根生搖了搖頭,環顧了一下四周。
「你到是古井無波。」
「你也不差。」老天師點了點頭,回應道。
「我前段時間看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聽他自稱是陸瑾的徒弟。」無根生笑了笑,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褂。
「確實如此,那個年輕人也跟我說過一下有關於你的事情,聽說你去了納森島?」老天師捋了捋鬍鬚,開口說道。
「這個自然,我在納森島上面,發現了一個比天師度還有趣的東西,那天帶你過去看看?」無根生看著老天師笑著開口說道。
「這個倒不必,自家法門都沒有搞明白,怎麼敢去窺視他人的東西。」老天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過啊無根生再次出現在世人的眼前,恐怕不知是跟我說說話那麼簡單吧?」老天師眯了眯眼睛,開口說道。
以前的無根生自己摸不透,現在的無根生,自己依然摸不透。
「當然不是,我是要告訴世人,這個世界要變天了。」無根生搖了搖頭,微笑的說道。
「你也知道李雲的計劃?」聽到無根生的話,老天師的神情一凜。
談論這件事的時候,只有自己,陸瑾和李雲三個人在場。
「嗯~,怎麼說了,這個後輩,由我當年的風采。」聽到老天師的話,無根生沉思了一下看向老天師的眼睛說道。
「當然,這次來接觸你,也算是為我們一下見面做個打算罷了。」
「下次見面?」聽到無根生的話,老天師背著手掐算了一下,隨後眉頭徹底皺了起來。
「無根生,你當真是賊心不死啊。」
「這次大鬧龍虎山的事情,也是你策劃的嗎?」放鬆攏在袖子裡的手掌,老天師詢問道。
「我可沒空籌劃這種無聊的事情,當年的事我自己就知道,還搞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聞言,無根生直接搖頭說道。
「我來這裡也只是湊個熱鬧,畢竟好多年沒有回來過了不是?」
「這樣嗎?」聽到無根生的話,老天師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龍蛇,開口說道:「那我要是打破這裡的話,你應該不會阻攔吧?」
「放心,我就看著,畢竟,我也被困在這裡不是?」無根生攤了攤手掌,一幅無奈的樣子。
「呵呵,你這也算是自作自受。」老天師眯了眯眼,一甩手中手中的拂塵說道。
「哈哈。」聽到老天師的話,無根生則是笑了笑,也不做應答。
「那麼,這就當做老道和你重逢的第一次較量吧。」老天師一步踏出,身形無限變大,化作擎天之勢向著那兩條龍蛇抓去。
簡單粗暴,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
「有意思。」看著老天師的動作,身下的無根生則是眯著眼睛看著。
這結合風后奇門和虛擬世界說創造出來的東西,可不是人能抗衡的,尤其是,李雲以虛代實,把這個世界的內景也給拉了過來。
現在老天師在做得,就是直接以自身的實力,打破著重重束縛。
「天師度啊天師度。」
此時的老天師已經全身金光,猶如法天象地一般,化作一個巨人的樣子,周身雷霆閃爍,擎著龍蛇不放。
「吒~」
一道輕喝,猶如大道之音一般傳盪四方。
這一秒這個聲音在眾人面前炸響,下一秒,眾人的意識則是紛紛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等眾人恢復過來的時候,全是發現場下的兩人已經分出了勝負,
「張之維,當真是有兩下子。」站立在場中的鄧有福口中發出了一道嘶啞的聲音,隨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郭亮,
眼中的紅光直接熄滅了起來,鄧有福的意識重新回歸主導地位。
「咚~」
「這一局,鄧有福勝出!」許久在回過神來的裁判敲了一下手中的銅鑼,高聲喊道。
然後眾人卻是沒有表現出仍和歡呼的樣子,還是一臉回味著內景之中的事情。
「王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遇到你,作為對手。」看台上,諸葛青眯縫者眼睛,自語道。
「哈欠!」
「奇怪,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跟我打的那個人好像是叫諸葛青吧?」龍虎山某處僻靜之處,一個年輕道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嘀咕了一下。
「幸好是夢,不然這傢伙非得自閉不可。」
向著,王也轉了個身,重新睡了起來。
「那麼,張之維,我們下次見面。」看著逐漸崩塌的世界,無根生對著張之維招了招手,一臉笑意的說道。
「而且,是面對面的那種。」
「呵呵,那老頭子我要好好準備一下了。」老天師笑了笑,背負的雙手說道。
「這個自然。」無根生點了點頭,隨後便消失在張之維的面前。
「乾鶴,進來!」在房間之中睜開眼睛的老天師,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師父,您找我?」很快一個老道士就推門進來,對著老天師躬身說道。
「你去把老陸和徐四叫過來。」看著自己面目的大弟子,老天師微微鄂首說道。
「是,師父。」老道士拱手行了一禮,便走了出去,隨手把靠在門邊的掃把一起給帶上了。
作為在龍虎山的人之一,張乾鶴之前也是被動的進入了那個世界,不過作為龍虎山的高功之一,卻是絲毫沒有什麼影響。
「老張,你找我可是為了剛才的事。」很快,老天師的門口就傳來了陸瑾的聲音,
同時,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
幾個人都在一個賽場看比賽,張乾鶴燥起來倒是方便。
「嗯,把你們叫過來,正是要說說這事。」老天師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在那裡,看到無根生了。」等幾人坐下,老天師緩緩的說道。
「無根生?哈哈,老張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幻象和現實都分不清。」陸瑾笑了笑,開口說道。
自己也在裡面看到過無根生,只不過從哪裡出來之後就知道這個只是幻覺罷了。
被自己暴揍是王靄那個老小子。
「不,老道士我可沒有陷入什麼幻境之中,出現在我面前的無根生,確實是無根生。」老天師搖了搖,看了一眼陸瑾說道。
「什麼?你是說無根生也在山上?!」聽到老天師的話,陸瑾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爆發出來的炁震的一旁的茶杯都簌簌發抖。
「好了老陸,無根生想要隱藏起來,你是找不到的。」看到陸瑾的樣子,老天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行,我就算要把龍虎山翻個底朝天,我都要找到無根生!」陸瑾卻是不理會老天師說的話,憤怒的喊道。
聽到陸瑾的話,老天師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場變故,是吧陸瑾的心魔給激出來了,
連陸瑾都這樣了,那其他人呢?
想著,老天師隨伸手一划,一點青光沒入陸瑾的眉心。
「老陸,你先冷靜一下,就算你把龍虎山都翻個底朝天,人家無根生就不會跑嗎?」老天師招了招手,示意陸瑾坐下來說話。
「老天師,你的意思是,無根生對這次羅天大醮,也很感興趣?」一旁的徐四默默的點了根煙,
事情有點脫離掌控啊,昨天李董還囑咐自己呢,今天無根生就蹦出來了。
在過兩天那些全性的妖孽會不會都蹦出來?
「可以這麼說吧,到時候恐怕有點難以收場了。」老天師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三一門的覆滅,仿佛還在老天師的眼前出現一般,有無根生的全性和沒有無根生的全性,完全是兩種情況。
「不應該啊,如果無根生出現在全性裡面,我們的人不可能查不到啊。」聽到老天師確認的話,徐四卻是表示懷疑。
「無根生要是能輕易的查到他的下落的話,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聽到徐四的話,一旁的陸瑾冷聲說道。
對於無根生的仇恨,陸瑾是刻骨銘心的。
「為了確保玩意,比賽的進度還是加快一點吧。」徐四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原本羅天大醮的比賽是一個場地一天一場,然後多個場地同時開始,
現在恐怕不能了,只能按照緊湊的來。
那些借著參賽的名義過來剿滅全性的人恐怕只能簡簡單單的走個過場了,畢竟還要留著力氣對付全性。
只是這樣一來,這次羅天大醮表現出來的效果會大水,恐怕遠遠達不到預計的猜想。
而且,一上場打幾場就投降,楚嵐這小子碧蓮的稱號恐怕會響徹天際。
「無妨,能剿滅全性就好,再說了,這種情況,對於那些小傢伙們也是一個考驗。」老天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連番麓戰,這會大大考驗異人的控制能力,還有修為。
「好,我這就去跟下面的兄弟打聲招呼,接下來比賽的事還請老天師落實下來。」聞言徐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去吧。」聽到徐四的話,老天師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乾鶴,通知下去,羅天大醮從明天開始,改為一天四場,一場一個時辰,在兩天內,結束掉這個比賽。」徐四離去之後,老天師把站在門口的大弟子喊了進來。
「好的師傅,我這就去安排,隨後就把參賽選手的名錄給您拿過來。」張乾鶴點了點頭,隨後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
「老陸,你也回去準備一下,今天這麼大的動靜,恐怕全性那邊也會有所行動,你做好防範。」吩咐完之後,老天師看向了陸瑾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老天師了。」聞言陸瑾點了點頭,隨後快離開了老天師的房間。
「今天是怎麼回事?」在龍虎山腳下,一個農家樂的院子裡,一個人影皺著沒有出聲道。
「不知道,我當時之感覺眼前一花,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出現在另一個世界一般。」聽到這人的問話,另一個人開口說道。
「不過我好想聽到了老天師的聲音。」那人補充的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沒有那個吒,我們能不能醒過來都兩說。」聽到這個人的話,一旁坐上的沈沖緩緩的開口說道。
「看來盯上天師府的,不知是我們全性呢?」一旁的高寧攆著手裡的佛珠,眯縫這眼睛說道。
那個波及範圍也太廣了吧?自己的十二勞情陣撐死也就十幾米的範圍,
而這個呢,直接被這個山頭個罩了進去,聽山下農家樂的人反應,他們也有那麼一瞬間的精神恍惚。
他們是普通,可能是在裡面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
「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撤?」這個時候,不遠處蹲著的人開口說道。
「撤退,為什要撤退,這種情況對我有利的的多,要走你們走,我是不會走的。」聽到這人的話,高寧搖了搖頭說道。
自己對龍虎山可是有興趣的緊,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
「就是,指不定對方是來挑戰那個老天師的呢,畢竟老天師號稱眾人絕頂嗎,誰不想成為這個。」一旁的沈沖推了推眼鏡,也是開口說道。
兩人身為財氣二人組,一個號稱禍根苗,一個號稱雷煙炮,就沒有不敢搞的事情。
「當然,對方要是想要通天籙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抄錄一份給他就是了。」高寧繼續說道,仿佛通天籙已經是囊中之物一般。
「對了,夏禾呢?」說著高寧環顧了一下四周,卻是沒有見到夏禾的身影,不由的問道。
大家都開會呢,你能不能不要缺席啥的?
「應該還在龍虎山上吧,說是經過這麼一次事情,羅天大醮恐怕有變,所以在山上留意情況。」沈沖尋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留意情況?我看是去偷食去了吧。」這時,沈沖身旁一個穿著一聲軍綠色老舊一幅的苑陶開口說話了。
「老苑頭倒是管的夠寬啊。」聽到苑陶的話,沈沖不由的看了對方一眼。
「嘿嘿,我才沒有這個意思呢,只是順帶說上一句,在這裡,我只對陸瑾有興趣。」苑陶一邊盤著自己的九龍珠,一邊說道。
陸瑾,可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放心老苑頭,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到時候一起給你做了。」聽到苑陶的話,一旁的高寧笑眯眯的說道。
「嘿嘿,但願吧,」
「走了憨蛋,咱們回去吃屁股去咯。」苑陶嘿然一笑,招呼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憨傻漢子,便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就在全性眾人在一起開商討會議的時候,夏禾卻是在小樹林之中被人瘋狂的追趕。
「夏禾,你不要跑!」這個清冷的聲音,一聽就是張靈玉。
「小道長,你可真是一個壞人呢,對人家這麼窮追不捨。」聽到身後張靈玉的聲音,夏禾忽的一下轉身,身體無骨般的纏上了張靈玉的身體。
「夏禾,你給我適可而止!」透過衣物感受著那溫潤的觸感,張靈玉咬著牙關說道。
「適可而止?那個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聽到張靈玉的話,夏禾微微一笑,腦袋在張靈玉的脖子胖靠近,舌吐蘭芝。
「我說了,讓你給我適可而止啊!」感受到夏禾那不安分的身體,張靈玉腦海之中的一個弦瞬間繃不住了,
扯著夏禾的衣領直接來了個背摔,那遮不住的風景在空中時隱時現,隨後卻是被透過樹葉的陽光給打上的聖光。
「張靈玉,你給老娘放尊重點,我是你的女人!」呈現一個大字躺在草地上,夏禾直接高聲喊道。
「我沒有你這麼一個羞恥的女人,也不想和你發生關係。」聽到夏禾的話,張靈玉捏了捏拳頭,強做鎮定的說道。
「你他媽放屁,當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怎麼,現在嫌我髒了,當時可是你把我帶入這個世界的。」夏禾瞥了一眼張靈玉那通紅的臉頰,開口說道。
話音一落,夏禾一個絞索直接纏上了張靈玉的身體。
夏禾是先天異人,其魅惑能力天生就是自帶的,沒有破身前還好,被張靈玉一破身,連夏禾都逐漸控制不住自己魅惑能力,
更不要說夏禾身體裡面還有一隻天魔在作妖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聽到夏禾的話,張靈玉本想要狡辯幾句,但是嘴皮子動了幾下,一時之間便有點吶吶無言。
「靈玉啊,這就是我的徒弟媳婦,挺靚的啊。」
一棵樹上,老天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站立在樹幹上,俯視著下方大鬧的兩人。
「師父!」循著聲音望去,張靈玉一眼就看到背著陽光的老天師,連忙出聲喊道。
而夏禾,也是連忙放開了纏繞住的張靈玉。
「這丫頭就是你的相好?這麼多年都不過來給我看看。」老天師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道。
「師父,弟子有愧於您的栽培。」聽到老天師的好,張靈玉起身直接一躬到底。
「靈玉啊,師父可沒教你不認帳的本事。」看到張靈玉的樣子,老天師直接從樹上落到張靈玉的身前,一把扶起了張靈玉說道。
「靈玉啊,可以讓我跟這個丫頭單獨聊幾句嗎?」扶起張靈玉後,老天師看向了一旁的夏禾說道。
「這個......」聽到自己師父的話,張靈玉面色有點遲疑。
被等自己走了,師父直接一個降妖除魔把夏禾拍死了吧?
「放心,為師也就問幾句話,不會為難你的小女朋友的。」看到張靈玉那遮掩不住的擔心樣子,老天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是,師父,弟子告退。」聽到老天師的話,張靈玉拱了拱手,看了一眼身旁的夏禾後,就向著遠處走去。
「老天師,還是您有度量。」看著張靈玉離開的背影,夏禾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頭髮,開口說道。
「怎麼,你要試試老夫的能耐?」看著夏禾的姿態,老天師微閉著眼睛,開口說道。
「大名鼎鼎的張天師,誰不想較量一下。」聽到老天師的話,夏禾一根手指點在老天師的胸膛,
隨便,手掌貼在老天師的胸膛,身上的炁源源不斷的湧入老天師的身體。
然而依舊是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夏禾。
「怎麼,老頭子這身本事,可能入得了你的眼。」看著夏禾越來越驚駭的眼神,老天師淡淡的說道。
「老天師說笑了,不知道老天師找小女子有什麼事吩咐。」夏禾收起自己的手掌,恭敬的說道。
「你和靈玉的事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應該你們自己解決,我是不會插手的。」
「我找你,是想問問,無根生,可是有出現在你們全性?」老天師眯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無根生?您是說,今天的那場動靜,是無根生弄出來的?」聽到老天師的話,夏禾一愣,隨後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過轉念一想,也只有無根生,才能讓老天師過來親自過問。
「抱歉,老天師,我這裡沒有任何有關於無根生的消息。」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震驚變輕,夏禾搖了搖頭,開吧說道。
「是嗎,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聽到夏禾的回答,老天師點了點頭,隨後示意夏禾可以回去。
「老天師,您就不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還有,我跟張靈玉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看到老天師真的只是問了自己一句話就讓自己走,夏禾一時之間有點不可置信。
「我問了你不想說,那問來又有何意義?」聽到夏禾的話,老天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過你和靈玉的感情嗎,作為長輩我倒是可以給你幾個建議。」老天師捋了捋鬍子,緩緩的說道。
「靈玉這孩子吧,長得太板正了,你以全性的身份接近他,他是接受不了的。」
「老天師說笑了,不去全性,我還能去哪?」聽到老天師的話,夏禾微微苦笑的說道。
「怎麼?腳長在你身上,你想去哪裡誰還能攔著你不成?」聽到夏禾的話,老天師緩緩的說道。
「是嗎?但是去哪裡不都是被規則束縛嗎,全性好歹是沒有規則的規則。」說著,夏禾一幅身不由己的樣子。
「呵呵,己不由心,如何能做到身可由己。」聞言老天師搖了搖頭。
「好了,你和靈玉慢慢聊吧,我走了,給你一個忠告,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不然的話,就是真的身不由己咯。」
說完,老天師便轉身慢慢的向著樹林外面走去。
「夏禾,師父跟你說了什麼?」等了許久張靈玉也沒有發現夏禾出來,只能過來尋找夏禾,
看到自己師父已經離開了,張靈玉不由的關心的說道。
「你師父說的還真不錯,板正的很。」聽到張靈玉的關心,夏禾不由的搖了搖頭,開吧說道。
「你師父倒是沒有反對我和你的關係,嗯,也沒說同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夏禾揚了揚頭,開口說道。
「行了,既然你現在不想看到我,那我就離開龍虎山吧,到時候你可別想我。」夏禾摸了摸一下張靈玉的胸膛,一縷氣息沒入張靈玉的身體。
想逃出我夏禾的手掌心,你倒是想得美!
「師弟,怎麼你還不睡覺?」回來之後,老天師來到了田晉中的房間查看了一下。
「師兄,你是得了老年痴呆了吧?我多少年沒睡了?」聽到老天師的話,田晉中愣了愣,開口說道。
「你這小子怎麼跟師兄說話呢,我這是在關心你。」聽到田晉中的話,老天師眉頭一挑,開口說道。
「是是是,謝謝師兄關心了。」聽到老天師的話,田晉中點點點頭應付到。
看到田晉中的樣子,老天師開口說道,隨後揮退了身旁照顧田晉中起居的小道童,隨後問道,
「師弟啊,在那個空間裡面,你看到了什麼?」
外面都穿自己師弟靜功了得,但是誰知道師弟的心裡埋藏了些什麼?
田晉中雖然嘴巴比自己嚴,但是論起藏事來,可比張懷義差個十萬八千里,
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張之維哪能不知道田晉中的心思,只是不想讓師弟受刺激,沒有點破罷了。
「我看到了師父,還有懷義。」聽到老天師的話,田晉中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是嗎?好事啊,師兄我都沒見到呢。」張之維點了點頭,一臉開心的說道。
聽到張之維的話,田晉中嘴角牽動了一下,對著張之維笑了笑。
在那個空間裡面,田晉中直接把自己這一輩子的事情都給回憶了一遍,那種徹骨的痛苦,卻是再次經歷一遍。
要不是師父的話一遍遍的在自己耳邊響起,自己恐怕要當場發瘋。
靜功?只是自己膽怯的變現罷了。
「師兄,我看到年幼的時候,拜在師父門下的情景。」看著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張之維,田晉中仰著頭說道。
「是嗎?我記得懷義那隻猴子好像也是在那個時候拜入師門的。」聽到田晉中的話,張之維點頭笑道。
此時的張之維,在田晉中眼裡卻是慢慢的跟自己的師父面孔重合了起來。
「師兄,你老了。」莫名的,田晉中開口說道。
「哈哈,你小子不也老了,這個世界難道還有長生不老不曾?」聽到田晉中的話,老天師笑眯眯的說道。
長生不老嗎?
聽到張之維的話,田晉中閉起了眼睛,思緒回到了當年下山尋找張懷義的那一幕。
術之盡頭,炁體源流。
還有,那個自己窮追不捨才知道的秘密。
「師兄,回去吧,我要入定了。」良久,田晉中看著張之維說道。
「行,那師兄就不打擾你了。」張之維點了點頭,推著田晉中回到房間之後,才離開了這裡。
「老天師。」回到房間之後,張之維就看到在一旁守著的陸瑾和徐四。
「你們怎麼來了,現在都快天黑了。」看到兩人,老天師不由的問道。
「嘿嘿,這不是過來跟您匯報一下工作嗎。」聽到老天師的話,徐四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行吧,咱們進去聊。」聽到徐四的話,老天師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陸瑾和徐四進去。
「老天師,我手下的那些小傢伙們已通知好了,不過這次,還得要您出出力了。」一坐下來,陸瑾就開口說道。
「出力?我出什麼力?剿滅全性不是你們自己設計出來的嗎?」聽到陸瑾的話,老天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嘿嘿,這不是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情嗎,到時候您好出手兜個底唄。」徐四搓了搓手,開口說道。
「怎麼?李雲離開了?還要我兜底?」老天師歪了歪頭,看著徐四說道。
「嘿嘿,多一個咱也不嫌多不是?」聽到老天師的好,徐四笑呵呵的說道。
「放心好了,如果波及廣的話,我是會出手的,畢竟還能真的看著我天師府毀了不成?」老天師搖了搖頭,看向了兩人說道。
「嘿嘿,還是老天師高義。」徐四笑了笑,開口說道。
「老天師,我已經通知總部了,這次總部的有生力量基本上都派過來,這件事我們還是很放在心上呢。」停頓了一下,徐四開口說道。
回去之後,徐四不僅重新安排了一下人員的部署和安排,還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張方旭,
這讓趙方旭大大的提高了警惕,尤其是在聽到全性前任掌門無根生的時候,心中的警鈴直接拉到了最高。
隨後哪都通邊召開了緊急會議,重新商議了一下這次龍虎山羅天大醮的事情。
之前讓張楚嵐去競爭天師,就是為了達到通過張楚嵐控制龍虎山的目的,現在好了,要是無根生鬧起來了,別說一個龍虎山,哪怕是十個龍湖上都不夠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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