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你得了羅天大醮第一名,雖然沒選擇天師之位,但按照約定,我便傳你『先天雷籙』這門絕學。」
趙坤說道:「這門絕學是張道陵祖師傳授於我,當初我三月學成,祖師對我是讚不絕口,你有雷法的底子,我先傳你五雷正法,然後再為你授籙!」
「張道陵祖師?」
「五雷正法?」
趙坤口中的話讓張楚嵐和陸玲瓏等人震驚不已
「師爺,五雷正法不是只有天師繼承人才能修行的嗎?」
趙坤為其解惑道:「以後沒這個規矩了,凡我天師府弟子,若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後,都可以修行五雷正法,這是我和幾位師兄商議後的結果,乾鶴他們已經開始修行了,等靈玉忙完後,也會傳他。」
「修成五雷正法,對修行先天雷籙有極大的好處,不然我就算給你授籙,你在先天雷籙的修行之道上也會無比緩慢。」
張楚嵐有陽雷的底子,所以修行五雷正法和先天雷籙都會很快。
至於陸玲瓏,就沒必要修煉先天雷籙這門絕技了,她一身內丹功夫的根基,日後直接提升性命修為,再學習一門護身之術和御劍之術,就足夠了。
等到陸玲瓏可以凝丹的時候,趙坤肯定能尋到其他更好的修行術法。
叮囑了幾句後,趙坤又解除認主了兩柄靈器飛劍,隨後一人送了一柄,並傳授了御劍之術。
反正第一柄飛劍送出去後,劍陣就湊不齊了。
而且這只是中品靈器,日後趙坤多尋一些好的飛劍。
龍虎山的修建被張靈玉盯得很嚴,為了恢復原狀,這段時間張靈玉連修行都暫時放下了,就是想在張之維回來前,將龍虎山恢復到他離開時候的樣子。
趙坤給的那批珠寶被梁國富交給鄭家出手,一些施工事項梁國富也出了大力,張靈玉當上天師後,他的幾個師兄都幫襯了不少,就連最沉默寡言的趙喚金都幫著督促弟子。
不然單憑沒什麼經驗的張靈玉,想要管理偌大的龍虎山還真有些難。
不過日後天師府的制度要大改,開放術法,培養弟子的實力修為。
這次在羅天大醮上表現不錯的選手,若是人品過關,天師府都會邀請其加入龍虎山。
帶藝拜師這種事,雖然少,但不是絕對沒有。
而且趙坤的本意就是提升龍虎山的實力,適當時候也可以考慮向師兄門人透露一點他的『先天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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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一處庭院,這裡有六間分隔的屋子,王靄幾人就被關在這裡。
修為被封禁,丹田雖然沒事,但是先天之炁像是一潭死水一樣,任他們怎麼嘗試調動,都沒有半點反應。
丁嶋安嘗試過各種手段,但是每次打坐調動先天之炁的時候,全身經脈便會亮起無數符文,將他一身渾厚的先天之炁束縛的死死的。
「這位趙前輩的符籙還真是神奇,內觀雖然看見了,但怎麼也想不到破解的法子。」
丁嶋安嘆了口氣,隨後繼續沉思起來。
和趙坤的交手中,他簡直像個孩童一樣,有無數高手幫襯,但好像連趙前輩的真實實力都沒試探出來。
回想起當時交手的場景,丁嶋安感覺就是群羊趕虎一樣,他們叫的再凶,也沒激起趙坤交手的興趣。
門外有龍虎山的道士看守,到了時候就有人送飯,除了丁嶋安之外,其他幾人都在房內不怎麼出來。
除了失去自由,丁嶋安感覺自己好像沒什麼危險。
當時趙坤要殺他的話絕對很輕鬆,但自己卻存活到現在,說明以後應該沒有性命危險。
察覺這點之後,丁嶋安便一直在思索自己下一步該如何修行,才能拉進和這位趙前輩之間的差距。
嗖!
一聲破空聲傳來,丁嶋安抬頭望去,瞬間看到那熟悉的暗紅色飛劍停留在庭院上方,隨後一道人影從飛劍上跳躍而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丁嶋安心裡反而鬆了口氣,要是一直不來人,他反而覺得有些彆扭。
趙坤落地之後,看見院中只有丁嶋安一人,院中的石桌上還有剛剛吃完的飯盒,於是他偏頭問道:「伙食還行?」
「挺好吃的。」丁嶋安下意識的回答到,這道不是可以恭維,一葷兩素一湯,菜式雖然簡單,但味道真沒的說。
趙坤點點頭道:「那就行...」隨後便向邊上一個屋子走去。
那是十佬中呂慈待的屋子,丁嶋安雖然和王靄呂慈兩人聯手,但是聯手的原因卻不知道。
他雖然加入全性,但對於全性的人大多看不上,只是利用全性這個名號而已。
這次也是聽說有機會挑戰甲申三十七人當中的一個強者,丁嶋安才來到龍虎山。
全性這次叫丁嶋安來也只是利用他的身手,對於行動的目的卻沒怎麼告知。
「算了,和我無關。」
丁嶋安想了一下後,便回到屋中,他對於提升實力之外的事情不怎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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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屋門被推開了,呂慈修為被封禁不是被廢掉,剛才就聽到丁嶋安和趙坤的交流,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呂慈也知道趙坤來他這邊了,對於推門而入的趙坤早就有心裡準備了。
進來後,趙坤揮袖,桌面上直接出現了一壺茶水和兩個茶杯。
這些年趙坤戒掉了很多欲望,但是口舌之欲一直沒有戒掉。
沒一會,茶香便溢散到整個屋內。
「你打算直接說?還是我用點手段?」
趙坤慢慢抿了一口茶水,對呂慈說道
「這又是何必?令尊令兄當年抗擊外敵沒得說,就算我也得說一聲佩服,而且龍虎山上的時候,我已經和各家流派的掌門商談妥當,你呂家傳承數百年,差這麼一門絕技?」
趙坤說完,屋內沉寂了片刻,除了茶香縈繞外,呂慈一動不動,宛如一個木像一般。
「你是不是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是不是以為我有大度到只誅敵首的肚量?端木當年和你們同為四家,這你呂慈也出的了手!?」
說道最後,趙坤語氣中已經隱含殺氣,而呂慈周身也顫抖了一下,不過他並不是嚇得,而是聽到端木這個名字。
又過了片刻,呂慈才緩緩開口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