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結束後,趙世安當著趙盼兒的面站起身,出了浴桶,擦乾身體,披上衣物,然後放趙盼兒離開。
趙盼兒如蒙大赦,先是強做鎮定走出大帳,然後加快速度走進了自己的營帳。
帳簾放下的那一刻,趙盼兒像失去了骨頭一下癱軟在地毯上,像條窒息許久的魚兒一樣劇烈地喘息著。
她使勁兒搖晃著腦袋,想把看見的那些東西全部甩出腦海,可她失敗了,趙世安的赤身裸體、他的體溫、他肌膚的觸感等等像在她的腦海中扎了根一樣,怎麼都揮之不去。
更讓趙盼兒惶恐和不安的是,她預感今晚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這一晚,洗了個冷水澡的趙盼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不能入睡,最後藉助烈酒才勉強入睡。
不過睡是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後,趙盼兒卻羞臊欲死,因為她做春夢了,夢見自己和趙世安洞房花燭,還把貼身的褻褲弄髒了。
這天白天,趙世安總覺得趙盼兒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害羞似膽怯似幽怨,欲語還休。
而當晚,果真如趙盼兒所擔心的那樣,她又伺候趙世安沐浴了,之後夜夜均是如此,雷打不動。
一次次的考驗過後,趙盼兒也從容了許多,不就是肉嗎,有什麼稀奇的,看多了也就是那樣。
趙世安要是知道趙盼兒的想法,估計會弄點稀奇的讓趙盼兒欣賞一下,畢竟待機狀態和實戰狀態是很不同的。
當然,趙世安也不是一味地占便宜,他也付出了,他教會了趙盼兒騎馬射箭,還送了她一匹簽到獲得的棗紅色汗血寶馬。
他一共簽到獲得了三十匹汗血寶馬,由系統派遣商隊送貨上門,不過這個世界並沒有汗血寶馬一說,眾人都以為這些是罕見的千里馬。
...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六月二十日,趙世安一行已經抵達了饒州境內。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去過了太平州、池州、江州,因為這三州和未來荊譚之亂的主戰場之一淮南西路接壤,所以趙世安除了「雙規」了不少人員外,還考察了這三州的地貌,為以後的平叛做準備。
這天傍晚,軍士們安營紮寨的時候,趙世安帶著趙盼兒和十幾騎出去打獵了。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的原因,趙世安沒有碰到一隻獵物,趙盼兒卻意外射中了一隻野雞、撿到了一隻撞暈的兔子。
回去的途中,趙盼兒落後趙世安半個馬身,兩隻肥碩的獵物掛在馬後,晃晃悠悠,亦如某人那根隱形的尾巴。
不過心裡高興,趙盼兒臉上卻不見喜色,她自嘲道:「大人,卑職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碰巧了!」
趙世安搖了搖頭,笑道:「趙機要,不必妄自菲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還有,那隻死兔子我看了,一箭貫穿兔頭,力道很足,你的箭術已經大有長進了!」
「都是大人教得好!」趙盼兒看著左前方蒙著夕陽光輝的男人,眼神說不出的溫柔,除了伺候他洗澡外,這個男人像哥哥一般照顧著她,無微不至。
「呵呵呵...」趙世安側過頭笑了笑,鼓勵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好好努力吧!」
「是,大人!」趙盼兒點點頭,然後問道:「對了,大人,這野雞和兔子您想怎麼吃啊?」
「你做主吧,反正我們倆的口味挺相近的!」趙世安的語氣很親近,仿佛把趙盼兒當成了家人一般。
「嗯!」趙盼兒心裡甜絲絲的,她喜歡這種親近感,很喜歡。
就在趙盼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她的腹部傳來了一陣痙攣性的疼痛!
糟了,她的月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