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人
『不是,朱興這個畜生和這位梁水河河神還有這一層關係?』
玄清道長還沒有開口,王平安就忍不住心底一驚。
他對梁水河河神和朱興之間,有異樣的看法,是梁水河河神太過關心朱興,不符合梁水河河神對朱興的做法。
不曾想,是他想歪了,是他滿腦子都是黃色,怎麼都沒有想到,朱興和梁水河河神是這一層的關係。
雖然。
烏宏財說的是含含糊糊,不過從他的講述之中,還是能夠聽出來,這位梁水河河神和朱興他娘不正經的關係。
梁水河河神的妻子,不過是朱興他娘的小姑子,又不是她妹妹,她怎麼可能會有興趣來看望,還隔三差五,而且還不帶朱興他爹,就帶朱興,別說是他,換做是任何人,聽到這話,都會感到不對勁。
『難怪!』
就在王平安思考,這位梁水河河神是如何和朱興他娘扯上不正經關係的,腦海之中,一道靈光一閃即逝,想起不久前,截殺朱興一行人時,朱興表現出來的本事,若有所思道:
『我就說嗎,如果朱興不過是一個尋常紈絝子弟,又怎麼可能會有那等本事,完全不像是尋常富家子弟,如果說朱興是這位梁水河河神的子嗣,在這位梁水河河神的培養之下,有這一身本事,倒也是正常!』
良久不見玄清道長開口,烏宏財也是陷入惶恐之中,知道玄清道長很有可能是被他透露的消息給震驚到,換做是其他人,知道這一件事,多多少少也都會嚇一跳,不過還是很擔心,玄清道長不願意放過他。
烏宏財顫抖著語氣,說道:「大人,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而且這些一旦透露出去,被我家河神大人知曉,定會讓我生不如死,你看是不是可以讓我離開了?」
玄清道長沒有說話,而是擺了擺手。
見此一幕,烏宏財眼睛頓時一亮,臉上儘是難以掩飾的欣喜之意,他怎麼會不知道玄清道長手勢的意思,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連忙轉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此處,不過在逃跑時,還是時刻注意身後的情況。
餘光儘是落在玄清道長身上,一旦發現玄清道長有半點輕舉妄動,他就第一時間進行防禦。
縱然是逃跑,他也不敢有半點大意之處。
「呵!想到這位梁水河河神和朱家竟然會有這一層關係!」
玄清道長冷笑一聲,臉上儘是譏諷之意,有些驚訝,卻不感到意外,他行走江湖多年,見過風風雨雨,再離譜的,也都見過,像這種事,也不過是尋常,人和妖怪結合,算不上離譜,腦海之中萬千種回憶浮現,皺眉著眉頭道:
「只是不久前我才見過那位朱興,為何就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一絲妖氣?」
人與妖怪結合,生下的孩子是半妖,能繼承父母的優點,同樣也會繼承父母的缺點,從剛才看到的,朱興在馬車上和幾個性感美人玩樂,想都不用想,百分之百就繼承了梁水河河神的色慾。
不過。
讓他在意的,還是他當時看著朱興時,在他眼裡,朱興不過就是一尋常的紈絝子弟,是壞事做盡,但沒有半點不對勁的地方,完全看不出是半妖。
「說不定是這位梁水河河神有什麼寶貝,能隱匿朱興身上的氣味,這才沒有讓枯木道長你在朱興身上察覺到半點妖氣!」
封雁蓉臉上儘是難以掩飾的驚訝之意,這一件事對於她的衝擊不算是太小,看著玄清道長驚訝卻沒有半點意外的模樣,不解道:
「枯木道長,這位梁水河河神和朱興的母親結合,生下朱興,朱興名義上的父親,難道就沒有半點憤怒的嗎,還能讓朱興他娘隔三差五帶著朱興去梁水河河神府邸?」
「憤怒?」
玄清道長嘿嘿一笑,似乎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臉上儘是難以掩飾的譏諷之意,道:
「封道友,你還別說,只要是男人,碰到這種事,又有幾個會不憤怒,不過你可能不懂男人,對於某些男人而言,有很多東西,不是女人可以比的,只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不過是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玩樂,這又算得了什麼大事,只要有錢有權利,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他行走江湖多年,可是聽說過乃至是見過,某一些群體,為了升職加薪,不惜讓自家婆娘陪上司玩樂,朱興他名義上的父親,會不聞不問朱興他娘和梁水河河神之間的關係,還會照顧朱興這個名義上的兒子,不算是出乎他的意料。
而且。
從朱興的所作所為來看,朱興他名義上的父親,明顯是沒有正經的培養過朱興,這才會把朱興養成紈絝子弟,說不定朱興作惡多端,還是朱興他名義上的父親縱容的結果,就是想要借其他人之手,斬殺朱興乃至是梁水河河神。
至於他……
仗義勇為的俠客,只要不是那種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的人,一定會在朱興他名義上的父親求饒之下,說清楚他和朱興之間的關係,這位仗義勇為的俠客,顯然不會拿朱興他名義上的父親怎麼樣。
封雁蓉會對這一件事感到震驚,只能說,她還是太年輕了,沒什麼行走江湖的經歷,還沒有親眼目睹這個世界的殘酷以及陰暗,還有些天真,以為女人對男人很重要,卻不知道,世間有很多東西比女人對男人重要。
『朱興他爹倒是一個人物!』
玄清道長眼神之中一抹異樣的神色一閃即逝,忍不住暗自感慨道:
『要是再有一身厲害的本事,怕是不需要再窩在象縣這種小地方,說不定還能名震大夏,可惜,想要一身好本事,又豈是一件尋常的事,要是有一身厲害的本事,可能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封雁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語到嘴邊,就是沒有辦法說出口來,臉上以及眼神之中,儘是難以掩飾的厭惡之意,道:
「枯木道長,你說的沒錯,女人對於某些男人而言,是比不上其他東西要重要,或許也只有所謂的愛情,才能讓人生離死別!」
朱興他娘能隔三差五去梁水河河神府邸,顯然和朱興名義上的父親有所謂的愛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