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袁朗似乎回憶起當年發生的事情,身體微微顫抖著,有些咬牙切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狗屁三公主見我不給,便挑唆大太子過來索取。
我亦是沒有同意,不想那大太子便勃然大怒,當場將我打傷,就要強奪納虛蚌。
只他不知我祖上也是闊過的,用了一張小挪移靈符,這才逃出生天。」
袁朗咬牙切齒說著,突然想起一旁的九疑鼎,略一思索便繼續說道。
「我也不怕仙長知曉,我投靠狐庭便是為了那一枚先天一氣混沌元胎。」
胡抱璞大感意外,「此物竟在狐庭?」
袁朗點點頭,「禹皇愛妻女嬌娘娘便是塗山氏出身,元胎在塗山氏手中也不稀奇。
如今塗山氏為狐庭之主,這元胎也被帶去。」
說到這,似乎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袁朗復又說道,「只這塗山氏都是湖塗蛋,混沌元胎如此重寶,偏偏叫他們當做尋常明珠嵌在一觀景樓閣處。」
胡抱璞有些不信,「狐庭定有陽神真人,怎會不識此物,你莫要誆我!」
袁朗連忙解釋道,「仙長請聽我說,那元胎久離寶鼎,神物自晦,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
「你倒是知曉這些個中辛秘,你的來歷又是什麼?」
袁朗挺直腰杆,高聲道,「我水猿一族便來源自前古水神無支祁!」
「水猿,莫不就是那水猴子,想不到世上竟真的有。」
胡抱璞心念電轉,卻沒說出來。
「既然你不曾傷人,便帶我去一看究竟,若有欺瞞,定不饒你。」
他話音落地,環繞袁朗周遭的三昧真火立時隱去不見。
只袁朗還是小心翼翼站起身,引著胡抱璞往水府中去。
看似三昧真火已經消去,但是水猿血脈卻叫他知道,周遭還是有真火環繞,只是引而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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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半點不對,這些真火便要立時噴發出來,屆時便是水猿血脈在身,也抵擋不住!
因此袁朗格外的乖巧,一路引著胡抱璞穿堂過廊,七轉八轉,最後轉到一處幽靜小築。
果然只見幾個女子正在院中。
女子除了面帶愁容以外,氣機圓潤,確實不曾遭毒手。
院中有一石桌,其上放著一個玉盤,這便是袁朗口中需要女子陰體才可催動的療傷法寶。
只見玉盤中正有幾滴雨露匯聚,乃是月華所化。
「算你乖覺。」
胡抱璞心念一動,九疑鼎一傾斜,那枚幽藍元丹便從中飛出。
袁朗忙不迭的吞下肚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畢竟元丹乃是千年道行所化,但凡胡抱璞不聽他解釋,只消心念一動,這枚元丹就要在鼎中化作烏有。
所以袁朗也是在賭,賭胡抱璞不是那些迂腐的正義之士。
不然即便元丹不交出去,三昧真火一擁而上,也足以叫其灰飛煙滅,元丹也無存留可能。
。
。
響水河岸邊。
河神祭祀之處。
只見一個膘肥體壯,一臉橫肉的壯漢,正站在祭台上。
壯漢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巫師服,手持牛皮鼓,怎麼看都不倫不類,彆扭的緊。
偏偏他絲毫不這麼覺得,穿著巫師服,大搖大擺在祭台上走來走去,下方一群百姓,個個面帶愁苦。
更有一家子,父母穿的簡樸,偏女兒穿的一身大紅衣裙,頭上還帶著蓋頭,一家三口正抱在一起哀聲哭著。
周遭的百姓看著也很是同情,但是沒一個人敢過去寬慰幾句。
哭的久了,台上那個矮胖壯碩的巫師,便有些不耐煩了。
「唉唉,周家的,哭幾聲也就罷了。
河神娶親這大好的日子,你們這樣哭哭啼啼的算怎麼回事?
若叫河神不滿意,可是要再娶一位的。」
惡意滿滿的話語,一下叫其他百姓嚇得不行,紛紛出言勸了起來。
隨著巫師一招手,便有僕役強拉著穿著嫁衣的姑娘到了祭台上。
祭台上正擺著一個蘆草船。
一會兒這姑娘就要坐上這蘆草船,由僕役抬著,送入響水河中。
這時娶親儀式才算大功告成。
這次也是一如既往,在嗚咽聲聲中,少女坐上蘆草船。
巫師惡意笑著,眼看著僕役把蘆草船推入河水中。
河水奔流,蘆草船一眨眼功夫便漂離河岸。
「既然不願意嫁給我,就通通給我去填了妖怪肚子吧!」
巫師此時只覺遍體舒爽,只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
只見河水涌動著突然凝結一朵晶瑩剔透的水蓮花,花心處正托著那條蘆草船。
晶瑩剔透的水蓮花在渾濁河水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快看吶,周家女兒沒沉下去,叫一朵水做的蓮花載著哩!」
「巫師巫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沉下去,哪來的水蓮花啊?」
巫師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裡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水蓮花動了起來,托著蘆草船往岸邊飄過來。
周家父母第一個趕過去,將女兒接下蘆草船。
下一刻不等百姓疑問,湍急河面上再開出數朵水蓮花,每一朵都有一個女子端坐,正是昔年的送去娶親的女子。
待這些女子到了河岸邊,只見七彩光華凝結虹橋從河底延伸而出,胡抱璞漫步走了上來。每走一步便有一朵蓮花盛開。
再加上他一身白袍,眉心一點硃砂,虹光環繞周身,真真兒一派神仙氣象。
在他腳邊還有一隻墨藍靈猴亦步亦趨。
百姓見此,紛紛下跪叩首,「拜見河神大人。」
巫師心驚膽戰也跟著跪下叩首,口中顫抖著說著,「拜,拜見河神大人。」
胡抱璞卻搖搖頭,「我可不是什麼河神,你們那河神早叫我一劍斬了,區區妖物也敢妄稱河神。」
此言一出,台上巫師一下癱倒在地,下方的百姓先是不敢置信,隨即高聲歡呼起來。
隨即又是齊刷刷跪地對著胡抱璞一拜,「謝過神仙救我等出離苦海!」
他坦然受了這一拜,頓時有諸多香火之力匯聚,只是被護身金光阻攔,不得加身。
胡抱璞瞥了一眼身側的袁朗,只見他已經臊的不行。
數年收集的香火之力不如他這一回的多,可見他此前所為大錯特錯。
胡抱璞接著說道,「爾等以身飼魔,換取百姓安寧,賜爾等寶藥一滴,延年益壽百病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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