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胡抱璞距離陰神小周天圓滿只差一步之遙。【,無錯章節閱讀】
功行大增以後,對於身上諸多道法便能領悟的更加深刻透徹。
如今便是將三昧真火也融入劍煞之中,大大增加其威能。
劍光斬邪破堅,真火勐攻其內,三者相得益彰。
「也不知這禹皇城怎麼就盯上青姐了。」
知道了青黎此時有危難,胡抱璞哪裡還有閒心遊山玩水。
上了寶船,碧藍光霧再現,寶船一下如離弦之箭,直奔廣安城方向而去。
青黎倒是不在廣安城,化蛟功成以後,自然會引發水脈暴動,若在廣安城化蛟雖說安全,卻會傷及百姓。
她身上可是有河神神職的。
一旦引發民憤民怨,只怕香火神力立時反噬,反而得不償失。
因此她預感自己要化蛟以後,便在白浪河一處支流與另一條河流交匯處的一個小湖潛伏著。
此時小湖之中有青光陣陣,隱隱可見長形巨物遊動,湖水因此波瀾不斷。
湖邊岸上一隻白虎被金絲繩網罩住,連連怒吼著也無法掙脫。
身側一株三丈桂花樹,不斷衍生枝丫想要掀開繩網,每每觸碰到都叫繩網散發的金光燒去。
更有幾個身著勁裝的漢子圍在周圍,只是有三頭戴著鐵圈的野豬左沖右撞,總是叫漢子沒辦法衝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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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隨著時間推移,漢子逐漸熟悉了野豬的進攻方式,包圍圈一點點的在縮小。
天上還有一道土黃劍光上下翻飛著,想要過來救援。
只是天空同樣有一隻金爪雄鷹虎視眈眈,叫劍光不得下落。
小湖之側的山林中,數十個同樣身著勁裝的漢子正圍在一處。
為首的漢子虎背熊腰,看著有些捉襟見肘的精怪們,又看向湖中長條巨物,不由摩挲著下巴。
「那兩人說的竟是真的,蛟龍一身是寶,既然遇到了便沒有放過的道理。」
「鏗鏘!」
天際一聲劍鳴傳來,原是石童發了狠,灌注十成法力到厚石劍中。
他蒙胡抱璞傳下多門法訣,尋常五百年道行以下的精怪還奈何不了他。
此時全力以赴,也有幾分威勢。
大漢卻不放在眼裡,朝天大喊一聲,「金鵬別玩了。」
「唳!」
那金爪雄鷹長鳴一聲,振翅一下來到劍光跟前,雙爪探出,只聽卡察一聲,土黃劍光都叫它生生抓碎。
「我的厚石!」
石童驚呼一聲就從身劍合一的狀態跌落下來。
御劍途中飛劍被毀,石童一時氣機翻湧不能自已,就連駕清風也是奢望,只能直直往下方落去。
雄鷹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振翅趕上墜落的石童,一雙金爪就往他天靈蓋招呼。
就在這時,突然只見許多寸許小人出現在石童四周,將他托起,一下遁離原位。
「金豆童,二哥,二哥回來了!」
「唳!」
雄鷹眼見一爪落空,又是長鳴一聲,再一振翅就追了過去。
有一個金豆童便站在石童肩膀上道,「好個扁毛畜牲,還敢再來,請大老爺顯威!」
話音落地,又是「鏗鏘」一聲劍鳴,只不過這次的劍鳴格外清越響亮。
穿著褐色勁裝的的大漢心下一突,「金鵬回來!」
雄鷹倒也聽話,一個迴旋就要往回撤走。
「我允許你走了麼。」
話音落地,一白袍青年翩然現身,指尖十丈劍光轟然斬出,雄鷹避無可避,連忙翻身以金爪往上一抓。
這金爪果然神異,即便胡抱璞施展的劍光同樣也叫它一爪洞穿。
只是雄鷹想要將劍光撕碎時,卻不料劍光倏爾轉作赤灰之色,頃刻便化作一條火龍。
「三昧真火,不好,金鵬快退!」
褐衣漢子一腳蹬在地面,藉此反衝力,一下升上天空。
雄鷹也察覺不對,連忙鬆開金爪振翅欲走。
只是它想走,火龍卻不肯答應,一下纏繞在雄鷹身軀上。
「唳!」
雄鷹只來的及哀嚎一聲,就被三昧真火把鐵羽骨血盡數燒成黑渣!
只有一雙金爪留了下來,兩個豆童突然出現,一人抱了一隻金爪,倏爾又退出戰場。
褐衣漢子來遲一步,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靈寵死在跟前。
「啊,我要你死!」
雄鷹身懷金翅大鵬血脈,舉世罕見,便是禹皇城也只得這麼一隻。
漢子一下雙目赤紅,足踏虛空,發出陣陣氣爆聲響,他也藉此一下來到胡抱璞身前。
一雙鐵拳就要往胡抱璞身上招呼。
就在這時,一道黃金琉璃一般的護身金光一下升起,鐵拳剛勐力道都盡數落在金光上,至於胡抱璞則是毫髮無損。
「我就不信你這破罩子能擋得住我的鐵拳!」
漢子怒吼一聲,鐵拳帶著磅礴血氣不斷落下,金光卻依舊堅挺,不曾破去。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漢子氣機一點點從高峰滑落。
「好機會!」
胡抱璞抓住這個時機,一指點出,極白凝金劍光再度綻放。
漢子自持寶體不懼劍光,以鐵拳迎擊。
偏在劍光觸及鐵拳時,一陣模湖後化作雲煙消散。
「幻術?!」
與此同時百道劍光一下從虛空各處顯現,相互縱橫,將上下十方盡皆封鎖。
劍光一下轉作赤灰之色,三昧真火勐烈燃燒,凝聚一方真火洪爐。
「我也想看看,你這寶體可經受得起我的三昧真火?」
漢子不過陰神初成,哪裡是三昧真火的對手,一星半點的都避之不及,更遑論一整個真火洪爐。
只見洪爐之中身影掙扎幾下便沒了聲息,衣衫皮肉盡皆燒成黑灰,倒是骨骼一時不曾化去,反而閃著晶瑩光華。
「果然是一樁寶體。」
胡抱璞都囔一句,隨即揮袖散去真火,任由骨骼跌落山林。
「少城主被殺死了!」
「快退快退!」
眼看漢子慘狀,那些個勁裝漢子瞬間作鳥獸散。
胡抱璞也不去追擊,徑直落到湖邊空地。
只見此處三個勁裝漢子已經身首異處,桂啟正御使根須將他們拖到地下,要吞吐其精血恢復元氣。
胡抱璞看過一眼也就算了,修士之間你死我活再正常不過,既然死了屍身自然也是戰利品的一種。
這就和殺害無辜有本質區別。
桂啟身側白玉蟬席地而坐,石童也在一旁,不遠處三隻野豬精累的氣喘吁吁。
白玉蟬一身白衣上沾染斑斑血跡,石童正在給他擦臉上的血跡。
白玉蟬是一著不慎叫那克制自身的金絲繩網罩住,不然那三個只有三重元樓境界的漢子,不是他一合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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