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神者,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十分特殊的存在。Google搜索
他們被稱為羅剎王,惡鬼,災難的化身,恐怖的魔王。
總之,在知曉的人眼中,弒神者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種危害。
根據檔案記載, 在1854年,魔王薩夏·徳揚史塔爾·沃邦使用惡名昭著的暴風權能〖疾風怒濤〗毀滅了達爾馬西亞的港口城市雅迪魯。
也真是這件事情,讓人類真正意識到,魔王是怎樣的一群存在。
也從那個時代開始,人類便成為魔王的附庸,小心翼翼的侍奉著他們。
薩夏·德揚史塔爾·沃邦, 被稱為侯爵,但並非因為他出生高貴和家世。
他出生於大約十八世紀的前半,出生在現在給成為匈牙利的地區。
他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孤兒,窮到想每天吃一個麵包果腹都很困難,一個輾轉在各地流浪的少年。
直到某一天,他意外斬殺了神靈,獲得了神靈的權柄,成為一代魔王。
雖然說,成為弒神者,成為了魔王,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他依舊沒有侯爵的稱號。
但某個時間點,他襲擊了鄰地一位侯爵的城堡,獲得那位侯爵的爵位以及土地,財富,便有了侯爵的稱號。
不過,後來他厭倦了,便捨棄了一切。
但侯爵的稱號一直跟著他,便有了現在的沃邦侯爵。
說道沃邦,倒也有趣。
前侯爵家中養了一跳猛犬, 也叫做沃邦,因此他便將這個名字作為自己的姓氏。
同時讓前侯爵成為自己的眷屬,也可以視為前侯爵臣服了他養得狗,並且成為了它得奴隸。
……
這是一處每個國家都會存在的招待館,也顯得豪華,但作為魔王宮卻顯得普通了許多。
但就是在這樣的房間,正在進行這一場足以影響到後世的『謁見』的儀式。
房間的主人名叫薩夏·德揚史塔爾·沃邦。
他是世界上僅存的八位王之一,也是被稱為魔王的存在。
也是諸多魔王中,存在相當古老的一位。
「你便是葛蘭尼查爾的孫女嗎?我想我們大概在四年前見過一次,但我卻想不起關於你的面貌。
真是的,我可不相信我已經老的記不得級的樣子,大概還是和你們這個時代得人有關係,變化太快,我記得我那個年代的人都不會存在這麼快的變化。」
他的聲音中帶著滄桑,三卻十分清晰且富有知性。
他的樣貌也給人著特殊的感覺。
寬廣的額頭、深深地下陷的眼窩、臉色顯得非常蒼白,任誰看到都會以為他應該是在某間大學裡擔任教授。
而且他那頭銀色頭髮也梳理地十分整齊,就連鬍子也颳得非常乾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那是我還小, 並且與您得會面也只維持了不到十分鐘,您不記得我的樣子也屬於正常, 請不要在意這件事情。」
在他面前單膝跪著,把右手放在胸前的是一個少女,她名叫琍琍亞娜·葛蘭尼查爾。
雖然說在賓館之中進行這禮儀十分的古怪,但既然現在面對得是王,那作為騎士的自己,便需要完成這樣得到禮儀。
俐俐亞娜,來自於魔術結社〖青銅黑十字〗,只有十六歲的年齡,她有著讓人浮想聯翩妖精般的端正容顏,給人可愛卻又帶有幾分威風凜凜的感覺,銀褐色的長髮紮成了馬尾。
這個年紀雖然有些年幼,但在魔術結社中,卻是代表著天才,有著大騎士稱號。
匯集了世界各地魔術天才的米蘭,也只有〖赤銅黑十字〗的艾莉卡能一直媲美。
而〖青銅黑十字〗是與〖赤銅黑十字〗,相等的魔術結社。
「也是,這件事情並不重要!」沃邦點點頭,「雖然我感覺你應該已經知道,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便直入正題,關於我特意將你從米蘭召喚過來的原因。」
沃邦那綠寶石一般顏色的雙眼眯了起來,這是他的邪眼,也是他的權能,當這個邪眼閃耀時,視線中所看到的活人便會化作固體的鹽。
沃邦的權能在結社中並非什麼隱秘,反而被人所熟知。
沃邦的權柄奪自於凱爾特的魔神巴羅爾。
『索多瑪之瞳』、『貪婪之狼群』、『疾風怒濤』、『死亡僕從的牢籠』。
「還記得四年前那個儀式嗎?那個召喚〖不從之神〗風大型咒術儀式。
我想要獲得你們的幫助,再一次進行那個儀式。」
俐俐亞娜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魔王的臉。
四年前的那個儀式,她雖然年幼,但卻參與其中,那次儀式付出不少的犧牲,光是進行儀式的咒術師,便死去不少。
還有神靈造成的破壞,更是無法統計。
俐俐亞娜低下頭,她沒有去問為什麼要再度召喚。
這是無需尋找的答案。
弒神者召喚神靈,目的自然只有一個,那便是與神靈戰鬥,弒殺神靈篡奪神靈得權柄,來強化自身。
「那一次被薩爾巴雷特那個愚蠢的傢伙算計了一次,辛辛苦苦召喚出來的神靈,在即將收穫成果時,被那傢伙奪取了成果。讓那小子一躍成名。」
沃邦聲音平淡。
但俐俐亞娜知道沃邦並非如同他表現的一般平淡。
那一次,在整個魔術界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吃了如此大的虧,沃邦自然不可能輕易罷休,自然會報復薩爾巴雷特,但結果顯然是沃邦吃了不小的虧,這件事情便被擱置。
那一次,俐俐亞娜正好在場,目睹了全過程。
「再有三個月,星座排列還有地脈的流動重整,有了充足的能量,便可以重新將〖不從之神〗召喚出來。
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並不太了解,還是讓專家來確認一下吧!
我說的沒錯吧,卡斯帕爾。」
沃邦將目光放到俐俐亞娜的身後。
不需要回頭,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瀰漫在她身上。
黑暗中有著一道人影,那是一位穿著黑袍的老人,他仿佛快沒有油的機械,僵硬的點頭。
蒼白的臉色上沒有一絲表情,異常空虛的眼神毫無光芒,視線也沒有焦點。
死相。
與其說是毫無表情的老人,不如說是一具會動的屍體。
俐俐亞娜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就是死亡僕從,沃邦的權柄之一。
凡是被沃邦殺死得敵人,都會被對方變成活著的屍體,成為對沃邦絕對服從與忠誠的僕人。
俐俐亞娜感到可憐的同時也帶著敬佩。
對方是人類,哪怕是魔術師,達到了極限,那也是人類,並非弒神者,也不會是沃邦得對手。
但這就是值得俐俐亞娜敬佩得地方,以凡人之軀反抗弒神的魔王,這種意志並非所有人都能具備的。
至少,身為〖青銅黑十字〗的俐俐亞娜,卻不具備這樣的意志,她所受到的教育是不容許反抗王,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或許要是有王的話,還是能夠反抗的。
可惜薩爾巴雷特卿身上的傷雖然經過了幾個月的修養,已經康復,但以對方的實力還不是這位王的對手,至少現在不行。
俐俐亞娜把頭低得更厲害了。
「葛蘭尼查爾的小丫頭,你是我四年前聚集的眾多巫女中的人一個,你還記得那個時候,發揮最出色的巫女是哪一個嗎?」
為了召喚神靈,沃邦以王的權柄召喚了數十位巫女,儀式之後,有著三分之二的巫女喪失了神智,內心遭到重創。
而俐俐亞娜便是比較幸運的三分之一中的人一人。
「那個時候我便明白〖質〗要比〖量〗更為重要,與其召集一群亂七八糟的巫女,不如精選出傑出的巫女。」
沃邦那綠寶石一般的邪眼望著俐俐亞娜,似乎已經看穿了對方的心思,「我記得她是一個東洋人,名字叫什麼你知道嗎?」
俐俐亞娜糾結了一番,低下頭,「王,她的名字叫做萬里谷來自於日本的媛巫女。
雖然有些冒昧,您可以下令,我會將她帶到您得面前。」
「呵呵,不用了,我又更好的方案,那便是我打算用我這雙腳,親自前往日本將她帶回來。
仔細想想,我似乎也很久沒有渡過海,去往其他的貴國度呼吸不同的空氣。」
沃邦看向俐俐亞娜,「不過這一路倒也需要一個帶路的人和處理雜事得人,我看就你吧。」
「遵從您的意願。」俐俐亞娜低下頭,她無法反駁王的意志。
「那就給你一個小時去收拾吧,記好時間,我討厭遲到。」沃邦說道。
「是。」俐俐亞娜應了一聲,「只是日本上有您得同類,不需要提前和那位打聲招呼嗎?」
「不需要,如果他不滿意便讓他親自來找我吧!」沃邦開口,便將這件事情定下章程。
城楠學院高中部,一年五班。
護堂剛踏進教室,便迎來大量「兇狠」的目光,如果這些目光可以變為刀子,估計護堂此時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而罪魁禍首便是他身邊,抱著他手臂,將身體完全壓在自己身上,就是那胸前的柔軟都可以清晰感受到,正一臉平淡向班級上同學招呼,並且不斷訴說護堂的主權的艾莉卡。
回到座位上,便看到艾斯特靠在自己的桌子上,腳搭在自己的桌子上。
這種懶散的姿態,已經持續了一個月,從艾莉卡成為他們同班同學後便開始了。
哪怕是課堂上,也是如此,便是這般,老師也沒有開口批評,沒辦法,這就是天才的待遇。
在班級中有兩個特殊的存在人群,老師時不會去管的。
第一個便是艾莉卡,一個學習成績一般,但卻靠著錢「買通」了學校的富豪。
第二個便是艾斯特,一個被稱為學業全才的少年。
以前護堂還懷疑艾斯特說自己拿到過博士學位是開玩笑,但這一個月的學習,他相信了。
沒辦法,去外面看看成績排名就知道,全科滿分。
而且他可以肯定,別人考滿分是因為能力只有這些,而他考滿分是因為試卷只是滿分。
看著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的艾莉卡,護堂嘆息一聲。
目光有些哀怨的看著艾斯特,艾莉卡這幾天狀態相當的不好,主要原因便是艾斯特。
前段時間,艾斯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量得CD,都是曾經經典的電影。
比如李小龍,成龍,李連杰等。
護堂對此興趣不大,但艾莉卡卻是興趣盎然,天天熬夜看電影。
並且還以各種威脅方式,讓自己每天早上去叫他起床,自然不用想,到了艾莉卡家,便是各種的誘惑與折磨。
艾莉卡睡了一上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醒了。
天台上,艾斯特,護堂,艾莉卡,佑理,還有送飯來的安娜聚集在一起。
「明天護堂要跟我去一趟義大利,我已經將飛機票頂好了。」艾莉卡突然發言。
「哎,什麼時候,怎麼回事?」護堂完全處於茫然的地步。
早已經免疫了兩人互動的佑理也看了過來。
「啊嘞,難道我沒有和你說嗎?」艾莉卡疑惑得看著護堂。
「沒有,絕對沒有!」護堂雙手打了一個x。
「吶,無所謂啦!」艾莉卡想了一下說道。
「拜託,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護堂無力吐槽了。
「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獨自一人回去面臨可怕的敵人,受盡凌辱而死。」艾莉卡可憐巴巴的看著護堂。
「哎,好吧!」
對視了幾秒鐘,護堂便舉手投向了。
「安啦,這一次不是戰鬥。」艾莉卡輕輕一笑,「是薩爾巴雷特卿要求你過去一下。」
「那個傢伙。」聽到這個名字護堂眉頭一跳,「不會又去打架吧!」
「安心啦,不會的。」艾莉卡給護堂保證。
「行吧!」
既然已經答應了,護堂也不打算違約。
「艾斯特要去嗎?」護堂問道。
「不去!」
艾斯特喝了一口可樂,語氣堅定的開口,「薩爾巴雷特·多尼那傢伙對我而言就是一個麻煩,我可不想一見面便打一架。」
護堂聽了艾斯特的話點點頭,深有同感。
那一次便是,他們剛見面,對方便拿著劍砍了過來,兩敗俱傷之後,還說兩人成為了摯友。
哪有拿著劍相互砍的摯友啊!
那傢伙絕對是一個麻煩,十足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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