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透析, 雅典娜的本質

  「終於認真了嗎?,弒神者艾斯特雷諾。記住本站域名」雅典娜感受著艾斯特的力量,神色也凝重起來,但更多的是歡悅的神色。

  她是智慧與戰爭女神,這是她最初的神話。

  最為智慧與戰爭女神,戰爭並不會讓她退避反而會讓她感到愉悅。

  雅典娜手一揮,貓頭鷹與蛇便出現在她的身邊。

  在她的操縱下, 貓頭鷹和蛇,一個從天上,一個從地上朝著艾斯特襲擊而來。

  相比於之前雅典娜召喚出來的蛇,這些蛇與貓頭鷹的速度更快,幾乎只用了剎那時間,出現在艾斯特周圍, 從四面八方發動進攻。

  艾斯特神色淡然,手中的黃金劍發出一聲蟬鳴, 無形的劍氣化作一道屏障,擋在他的身體周圍。

  凡是靠近的貓頭鷹,蛇,一隻只都被斬殺。

  雅典娜的貓頭鷹和蛇並非真實的生物,被斬殺後便化作黑色回歸黑暗之中。

  艾斯特邁開步伐,朝著雅典娜而去,雖然緩慢,卻十分堅定,所有襲擊而來的蛇和貓頭鷹都無法讓他的腳步停止分毫。

  「有趣,居然是手持黃金劍的英雄!」雅典娜聲音種帶著笑意,「這樣才有趣,那麼妾身也稍微認真一些吧!」

  雅典娜的聲音落下,黑暗再度籠罩,海面再度消失,轉化而來的是大地。

  這並不是幻覺,而是真正的風格以神權侵蝕海洋的權柄。

  艾斯特只是走了幾步, 便踏上了雅典娜的大地。

  而就在這剎那間,他的四周出現堅硬的石牆,將他困住。

  還沒有完, 地面上,如同鐮刀的石質武器出現,朝著囚禁艾斯特的牢籠斬了下來。

  一道金色的劍光一閃而過,囚籠被斬開,石牆隨後化作塵埃。

  艾斯特腳下一踏,手中的黃金劍便與鐮刀碰撞到一起。

  只是僵持了剎那,鐮刀便被粉碎。

  右手的黃金劍換到左手之中,空出來的右手握拳,與迎面而來的石拳轟在一起。

  轟隆一聲。

  石拳直接被粉碎,艾斯特的身形落到地上,下一刻便藉助落地時得反衝力,化作流星沖向雅典娜。

  「有趣,是可以粉碎一切的權能嗎?」雅典娜輕輕一笑,手一揮,便有一個巨大的手,從一側拍向艾斯特。

  艾斯特神色依舊,雙腳踩在大地上,力量從腳下涌動, 匯入他的雙手之中,黃金劍也直接巨大化。

  轟~

  黃金劍擋下石手。

  轟隆~

  一聲巨響, 一道巨大的閃電直接從黑色得雲層之中降臨,目標便是雅典娜。

  伴隨著一聲巨響,雅典娜便被雷電吞沒,被艾斯特擋下的石手也轟然破碎。

  高舉著黃金劍,綻放出耀眼得光芒金色得火焰化作一道火球,猶如一個小太陽一般。

  隨著艾斯特手中的黃金劍落下,火球也隨之降臨。

  轟~

  一聲巨響。

  在雷電之後,火焰也再度吞沒了雅典娜所在的位置。

  「結束了嗎?」護堂輕聲喃喃,全程淪落為看客的他,輕輕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與這樣的女神戰鬥,他也十分緊張,現在不用自己出手,那真是太好了。

  然而,他心中剛這麼想,便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火焰之中沖了出來。

  雖然艾斯特做出了反應,巨大的黃金劍擋了下來。

  但後者的身影,卻如同炮彈一般被撞飛了出去。

  一道長長的溝壑,從海上一直延伸到內陸之中。

  「騙人的吧!」護堂看著那巨大的黑色影子,有種不可思議的驚嚇。

  雅典娜所塑造的陸地已經完全消失。

  不,更確切的說是化作了一個巨大的蛇。

  蛇從陸地上抬起頭,一圈圈的延伸,整塊陸地都化作了蛇的身軀。

  光是身體便有著百米的長度吧!

  雖然是由土石凝聚而成的蛇身,但卻泛著如同金屬一般的光澤。

  雅典娜站在蛇的腦袋上,銀髮飄逸。

  「上吧,我的利牙,將弒神者碾碎!」

  蛇信子輕吐,隨後巨蛇便朝著艾斯特的方向遊動。

  內陸中,艾斯特將自己的身體從地面上拔了出來,活動了一下身軀,「好不容易將雅典娜引出去,結果又回來了。

  這裡是……」

  艾斯特有些茫然,這裡好像有些熟悉。

  許久之後,他恍然了,這裡是日本的一處著名景點,名為浜離宮恩賜庭園。

  這個時間已經是閉園的時間,不會有其他人在。

  而且這裡還有一個特點,面積足夠大,即使大鬧一場也不會波及到城市居民區。

  既然這樣,那麼戰場就不用換了。

  艾斯特點點頭,而且即使他想更換戰場也來不及了,雅典娜的大蛇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你的速度可真快啊,就不能讓我稍微喘口氣嗎?」艾斯特看著已經來到的雅典娜,輕輕的開口,倒是帶著一些輕鬆。

  「作為讓妾身承認的宿敵,又怎麼可能這般簡單的便被打倒。」

  雅典娜開口,「那麼,接著繼續我們的戰鬥吧!」

  雅典娜的身體漂浮在空中,巨大的蛇移動,高舉的身軀,直接從上而下的壓了下來。

  艾斯特身上纏繞著風,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但下方的建築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直接被它那龐大的身軀壓塌了許多。

  「真是亂來。」艾斯特身形剛剛出現在空中,巨蛇的尾巴便抽了過來。

  他的腳下發出氣爆,邊沖向了雅典娜,擒賊先擒王,他才不想和下面的大傢伙打。

  雅典娜臉上帶著笑容,並沒有因為艾斯特的靠近而慌張。

  還未等艾斯特靠近巨蛇的腦袋便沖了上來,大口咬向艾斯特。

  身形一閃,艾斯特手按在大蛇的腦袋上,身體一翻,便躍了過去。

  但蛇尾卻出現在他的面前,後方的蛇頭也調轉,襲擊而來。

  「我去,蛇還能這麼玩?」艾斯特直接消失在二者之間,出現在遠處。

  看著這不合理的大蛇,只能說,和神牽扯的東西都不合理啊!

  再度嘗試了幾下,哪怕運用〖獅鷲〗的空間之力都無法突破後,艾斯特輕輕吐了一口氣。

  「看樣子,不宰了你,就無法靠近雅典娜啊!」艾斯特嘆息一聲,「那就這樣吧。」

  艾斯特身上的所有權能消失,一把銀白色的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是實話,如果可以我真心不想使用這把劍啊!」

  艾斯特淡淡的開口,隨後一道銀白色的劍光閃過。

  天地間一道細微的黑線出現。

  隨後,仿佛天地被切開了一般,空間錯位了,那黑線後的巨蛇身體也被一分為二,隨著空間而錯位。

  轟隆一聲,巨蛇的兩半身軀直接衰落到地上。

  艾斯特手中的劍也消失不見。

  「劍?好強的劍!」雅典娜心中也有些驚悸,如果這一劍是斬在自己身上她也避免不了這種結果。

  「你的劍似乎只能用一次。」

  「沒錯。」艾斯特倒是沒有否認,哪怕他已經成為弒神者,也稱為偽神級別的強者,在耗盡一身魔力後,也只是使用一劍。

  當然,等他體內的魔力恢復,還是可以繼續使用得。

  〖無限魔力〗已經開始起作用,大概三分鐘後,自己體內得魔力便會恢復到巔峰。

  這還是艾斯特第一次有著魔力虧空的感覺。

  「這麼說,你最強的手段已經用掉了,那麼接下來該是我的時刻了。」雅典娜輕輕一笑,「看樣子是我要將軍了。」

  「那可不一定哦!」艾斯特輕輕一笑,「雅典娜,蛇是你的本質吧!

  你一直都是與蛇有著密切關係的女神,而且也屬於鳥有著關係。」

  「哦,看樣子,艾斯特雷諾你調查過妾身了。」

  雅典娜操縱著大地的力量不斷襲擊艾斯特,企圖將他擊敗。

  但艾斯特卻靈活的躲開雅典娜所有的攻擊。

  「其實,提及蛇,最容易想到的便是美杜莎。

  但事實上美杜莎和雅典娜是同一個女神,並非希臘神話中因為獲得了美杜莎的頭顱,才與雅典娜有了關聯。

  雅典娜與美杜莎都是從非洲流傳到希臘的女神。

  若是追溯源頭,你才是蛇的魔物,不,蛇的女神。

  在希臘神話中,雅典娜的母親,墨提斯,同樣是你吧!」

  「你的源頭並非在希臘,而是在北非所誕生,被地中海全域所崇拜的大地女神。

  像雅典娜,墨提斯,美杜莎,雅娜塔之類的名字,都是從你的本體雅典娜所誕生出來的化身。也可以說是你的姐妹。」

  天空↑的雅典娜,氣息有了變化,不在是風輕雲淡,而是帶上憤怒。

  「艾斯特雷諾,你這是想要讓妾身想起那段已經忘記的禁忌過往嗎?」

  雅典娜聲音之中帶著憤怒。

  手一抓,一道巨大的手便從地面上伸出,朝著艾斯特抓去。

  但,一層光罩卻將巨手擋住,咔嚓一聲,隨之破碎。

  「吶,別生氣,我只是想要更好的了解你,別忘了,有一股老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艾斯特輕輕一笑,隨後繼續說道,「你與埃及的Isis(伊西斯),巴比倫的Ishtar(伊西塔)有著相同的身份,都是遠古太母神的末裔,你不單只是大地的女神,同時也是支配冥府的黑暗之神,還是掌握天上睿智的智慧女神。

  正是因為這三種屬性,才有了三位一體雅典娜的神格。

  所謂戰爭之神,只是隨著時間得推移加上去的,並非你的本質。

  畢竟掌管冥府的你,是生死的輪迴,而生死在那個時代,更多的是與戰爭聯繫在一起,便有了戰爭女神的神格。」

  「你倒是會耍嘴皮子,想要用妾身不堪得過往激怒妾身嗎?」雅典娜開口,手中凝聚出弓箭,那是由死亡所凝聚而出得弓箭,「可惜了,我是智慧女神,我的智慧一直提示著我。」

  死亡的箭蛇了出去,目標便是艾斯特的話額頭。

  但箭靠近艾斯特時,箭仿佛靜止了一番,不,並非靜止,而是箭上的時間慢到了極致。

  一直小手直接抓住箭,濃郁得生命氣息,直接將箭上死亡氣息抵消,最終箭化作了粉末消散,而小手也消失不見。

  「然而,誕生你三位一體的關鍵便是〖蛇〗」

  「住口,妾身得過往,豈能容忍你玷污。」

  雅典娜一聲怒吼,四支箭搭在了弓上,全部射了出去。

  艾斯特看都沒看一眼,箭被擋在了身體之外,那小手再度出現,將死亡之箭一一抵消。

  「〖牛〗,〖羊〗,〖豬〗雖然也被代表豐收的大地。

  但實際上,哪怕有著〖母牛〗的化身,但本質上依舊是蛇。

  你並非掌握大地恩惠的女神。

  誕生的生命,成長,成熟,衰老,最終死亡,四季也是如此,春,夏,秋,冬,都是輪迴。

  春天生長,夏天茂盛,秋天結果,冬天枯萎死亡。

  這是一個輪迴。

  正如神話中的銜尾蛇一般,不斷的自我吞噬,又自我生長,是永無止盡的輪迴。」

  艾斯特隨手粉碎雅典娜的攻擊,臉上帶著微笑,「在古代,並非所有的人民都會得到大地的恩惠。天災也會讓收成損失大半。

  大地的母神,不僅僅賜予恩惠,也會在冬天中奪走生命。

  而〖蛇〗,經歷蛻皮,冬天沉睡,躲避死亡,春天甦醒獲得生命。

  這才是象徵著死亡與再生的循環,季節遷移的生物。

  想起其他,擁有生命得恩惠與死亡的懲罰的蛇,才是名副其實的神。」

  在古代,因為人們很少見識到蛇這種生物,冬天東眠,春天復甦,這種生物,似乎度過了生死,因此也被古代得人們賦予了一個特殊的性質——不死。

  這也是為何雅典娜在作為大地之母的同時又是冥府神的原因。

  而在古代,人們所幻想的冥府都是在地下。

  比如東方的地府,西方的地獄,人們一提到這個,便向著是在地下。

  一個殘酷的,被黑暗所籠罩的寒冬世界。

  也因此,黑暗所統治的時間黑夜也是冥府的權柄,也就有了雅典娜黑暗女神的神格。

  「呵呵呵,真是小看你了,但你即使知道前身得過往又如何,難道只是想要激怒妾身嗎?」雅典娜笑了,「但,僅憑這些你就能擊敗妾身嗎?」

  雅典娜收斂了笑容,開始凝視艾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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