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因為自己缺席不斷向別人致歉的聖天子,艾斯特輕輕一笑,「我不是已經派了南屋和蒂娜去了嗎?有他們代表已經足夠了。
好了,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OK了,要動手了嗎?」
「嗯,時機已經成熟了!」
掛掉電話,艾斯特看向一旁忙碌的夏世。
「夏世,你為什麼不去熱鬧一下!」艾斯特看著為自己端茶倒水後,便安靜坐在自己身邊得夏世,有些奇怪。
「因為夏世沒有其他姐妹們那麼粗心。」夏世清冷的聲音帶著顫抖,「哥哥要離開了對嗎?」
一直冷靜的夏世,第一次在艾斯特面前露出恐慌,不知所錯的神色。
「夏世……我……」
夏世抱住艾斯特,什麼沒說,只是感受到那力道便知道,夏世的不舍。
「哥哥,沒關係的!」夏世聲音響起,「讓我抱一會哥哥!」
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粗心嗎?
不,艾露露她們並不粗心,與艾斯特朝夕相處,艾斯特的變化又怎麼能瞞得過她們。
她們只是因為不想讓艾斯特擔心,才會顯得並未發覺。
就是蒂娜這個迷糊的小丫頭,應該都知道了吧!
艾斯特看了一眼,靠在南屋身上,已經有些迷糊的少女。
第二天,一份文件暴露在市民眼中。
那是一份關於巨石碑貪污受賄,導致巨石碑摻雜劣質材料,才會讓『畢宿五』能夠趴在巨石碑上注射『鈥腐蝕液』,同時也是巨石碑如此之快便被白化摧毀的原因。
這份文件一經爆發,便引起了全體東京市民的譁然,旋即而來的便是市民的暴怒。
遊行,抗議……
不需要人去組織,大量的市民便加入其中。
或許他們就是想要宣洩自己得憤怒。
原來導致自己丑態敗露的罪魁禍首便是你們。
艾斯特這麼,已經沒人敢招惹。
但這些人他們可不在意。
於是,作為巨石碑製造得負責人,東京國土交通省副大臣,天童菊之丞的孫子,天童木更的同父異母的兄長——天童和光直接落網。
他成為了導致東京第三次關東戰爭的罪魁禍首。
事情還沒有結束,又是大量的文件暴露。
都是有關於天童家成員,貪污受賄,以權謀私的文件。
實際上,這也正常,哪一個大家族私底下沒有骯髒的交易,更何況,天童家事有名的金融與政治上得名門。
實際上,這些證據都是一些天童家的小人物,在和平時代,根本不足以動搖天童家的根本。
但現在卻是一個特殊的時期。
正如艾斯特所說,只要時機合適,一件小事,也足以成為壓垮天童家的稻草。
實際上,他做到了。
在悲憤的民眾作用下,讓天童家人人自危。
甚至在文件爆發出後,便有不少不知真假的人到聖居投訴天童家以及天童派系的人員。
可以說事情真的鬧大了。
於是大量點歪人員被調查,有罪當然直接被監禁關押。
即使是沒有罪的,也在明哲保身暫時的離開崗位。
但很快他們便發現,在自己離開之後,便有人火速代替了自己,維持東京的運轉。
也就是說,哪怕他們是清白的,等事情結束之後,也無法回到之前的崗位。
明眼人都明白,天童家完了!
……
天童家!
天童菊之丞坐在沙發上,周圍是已經變得冷清的天童家。
他現在還有些茫然,為何偌大的天童家,一瞬間便落敗成如此得地步。
腳步聲響起,天童菊之丞望向來者。
「你是怎麼做到的?」
天童菊之丞的聲音依舊威嚴,但卻夾雜了那種日落西山的垂暮氣息。
「你是指哪些證據?」
「哪些根本無所謂……」
「但就是這些無所謂的證據,發揮出的作用你不是已經體會到了嗎?」
艾斯特的話讓天童菊之丞沉默,是啊,一件小小的事情,卻成為毀掉天童家的力量。
「那些人呢?」
「看樣子你還沒有看過那些人的名字!」
艾斯特將一份文件丟給天童菊之丞。
天童菊之丞撿起來看了一眼,「是司馬家啊!
難怪連和光的證據都能拿到手!」
司馬家與天童家算是老對手了,為了打壓彼此,相互之間都有著奸細安插。
這一次,司馬家便動用了安插十多年得奸細,再加上天童木更的幫助,直接取得了罪證。
「但……」
「但,為何他們會上位這麼快?」艾斯特輕笑一聲,「因為只要有一個影響力比你還要高得人同意便好了!」
「是嗎,連聖天子大人都參與了啊!」
天童菊之丞徹底沉默了。
「沒辦法,畢竟那位公主大人可是十分熱愛和平的善良人物,作為能為了一己之私,派人召喚出『階段Ⅴ』的人來說,就是最為不安定得分子。
哪怕你的能力為東京所需要,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清除掉。」
艾斯特淡淡的開口,「之後會有專門得刃負責調查天童家。
有木更在,你們的罪證是無法隱藏的。
所以天童家已經完了!
你我之間的博弈,是你輸了,天童菊之丞。」
艾斯特留下這麼一句話,轉身便離開了。
蓮太郎看了一眼天童菊之丞,嘆了一口氣,轉身緊隨艾斯特離去。
唯有木更留下,緩緩拔出了刀。
「你要殺我!」
「對,以你的罪則足以處以極刑。
與聖天子大人商量後,將由我執行!」
「呵呵,沒想到最後我會死在你這個從地獄爬出來得復仇小鬼手中。」
「所以,我很感謝幫助我的那個人!」
刀光一閃,鮮血綻放,天童菊之丞緩緩倒下。
……
艾斯特與蓮太郎在外面等到了出來的木更。
此時的木更有些茫然,也有些輕鬆。
復仇是她活在這個世界得動力,但此時仇已經復完了,她也有些茫然。
「走吧,先回精靈事務所,我有些事情想要對你們說!」
艾斯特沒有搭理木更的狀態,對著兩人說道。
蓮太郎只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木更,但卻沒有多說,畢竟有些事情,主要的是自己走出來。
又或者,蓮太郎明白自己嘴笨,不敢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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