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晁蓋:恨不能早日相見
走馬觀花看了一遍東京城,連李師師都沒來得及去尋,就再度離開。
這座城落在曹傑的眼中,確實是一座偉大之城,同時也是一座墮落之城。
這座城市能培養出多才多藝的書畫家帝王,也能造就驚才絕艷的柳三變,更能製造出光耀千古的璀璨文化。
唯一不能製造的就是勇武的猛士!
這樣的一座城,如果沒有能夠驅虎吞狼的猛士,沒有強弓勁弩、火炮神兵,他註定會被歷史湮沒在浩蕩的歷史長河裡。
屈指細數,已經只剩下十二年了,白山黑水的半獸人就要南下。
既然他們能滅了遼國,並占據中原大地,搜山檢海捉完顏九妹,必有其過人之處。
十二年,其實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等鐵浮圖和拐子馬呼嘯而至時,大宋需要拿頭蓋骨去擋他們的狼牙棒。
別看大慫在面對金人時慫的一筆,可剿匪卻強硬的一比吊糟。
創業艱難,現在小打小鬧還不被重視,只要在梁山泊成為坐寇,那朝廷必發大軍來剿滅。
第一次反圍剿:大敗呼延灼。
第二次反圍剿:大破關勝。
第三次反圍剿:兩敗童貫。
第四次反圍剿:三敗高俅。
這些人來攻,曹傑都不擔心,可若是西軍老種相公、小種相公引兵來攻,宗澤宗爺爺引兵來攻,甚至只是那韓潑五引兵來攻。
又該如何應對?
可要知道,歷史上方臘就是被韓世忠領兵滅的啊!
更要知道,歷史上一個不太出名的張叔夜就剿了梁山!
回到鄆城,曹傑先將創業工作進行了總結。
來到這個世界整整一年時間,創下現在這片基業,曹傑其實還是很滿意的。
三十六天罡,「智多星」吳用,「小旋風」柴進,「花和尚」魯智深,「行者」武松,阮氏三雄,「拼命三郎」石秀,再加上已經是囊中之物的「豹子頭」林沖。
已經有九人在手。
這種實力,宋江已經算不得對手了。
那「托塔天王」晁蓋,不過是個衝鋒陷陣的勇夫,更不被曹傑放在心上。
甚至,即便近在咫尺,也沒主動去結交。
『下一年度的工作計劃,依舊是打基礎。』
『首先,是結交好漢,聚攏人才;其次,進行技術創新,改良創業工具……』
在紙上寫寫畫畫,小金蓮熱心地端了熱茶,又時不時撥了炭火。
見曹傑一直忙於工作,忍不住道:「相公,時候不早了。」
「嗯?!」
曹傑丟了手裡的炭筆,笑道:「我才出去幾天,這便等不及了?」
「相公,奴只是擔心你累了嘛!」
「我看你是饞了,閻婆惜呢?」
「已經洗白白……」
以曹傑現在的身體強度,加上他手段又多,各般手法層出不窮,哪裡是小金蓮能應付的。
剛入門那些日子,天天都要做上幾回神仙,登上幾次彩虹。
個中妙趣,讓人沉迷,卻也難以承受。
後來閻婆惜這個擅長琴簫的藝人來了,這才有了一戰之力。
「去吧!我馬上便來。」
「是,相公!」
小金蓮轉身朝後宅走去,心中也灼熱起來,身體忍不住微微搖擺,越發顯得腰如水蛇。
【「曹賊」經驗值+3】
【「曹賊」經驗值+2】
錦緞絲綢的床單上,濕漉漉的扭曲成字體來:
【命魂之相:曹賊(欲女閨秀,甚好甚好)】
【經驗:LV2(375/400)】
回到鄆城的第三天,吳用親自上門遞上一張名刺,笑道:「哥哥,兩個月前,東溪村晁蓋晁保正來尋我,說想拜見哥哥。
那時哥哥在遼國,我便給推脫了。」
已經入了冬,吳用依舊拿著他的鵝毛扇,COS諸葛孔明,搖了搖道:「後來哥哥回來,又要趕去東京,晁保正又錯過一次。他近日多次來尋我,說要拜見哥哥。你看,要不要見上一見?」
「東溪村晁蓋啊!他來見我做什麼?」曹傑問道。
吳用畢竟在東溪村做了一年的教書先生,這位老主顧求到了他面前,不好推脫。而且,現在他為洪門白紙扇,為洪門發展勞心勞力,若是能拉這位托塔天王入伙,卻也能成一大助力。
就是此人身為保正,家境又富裕,不敢輕易開口。
吳用將自己的心思和想法和盤托出,究竟拉不拉攏他,等曹傑給個指示。
曹傑沉吟了幾秒鐘,說道:「既然學究引見,那便設宴請他來,正好魯大師也要去梁山,我也好為他餞行。」
「好,哥哥好生歇息,我去安排便是。」
晁蓋何許人?
濟州鄆城縣東溪村的富戶,任村裡的保正。
他不娶妻室,終日弄槍使棒,打熬筋骨,專愛結識天下的好漢,凡是有人來投奔他,他都熱情接待。
鄆城縣東門外有東溪、西溪兩個村,中間隔著一條大溪。傳說西溪村經常「鬧鬼」,有個僧人便教村民鑿了個青石寶塔鎮在溪邊,把鬼都趕到了東溪村。
晁蓋聞知憤怒,獨自一人趟過大溪,把青石寶塔奪了過來豎到東溪村。
從此,當地人都稱他為「托塔天王」。
晁蓋此人,義字當頭。
縱觀水滸,在為人上沒什麼可挑剔。
但這樣一個人,卻未必是一個好的領導者。
對於這樣的人,曹傑沒將他視為對手。
既然他願意來拜訪自己,那便交他這個朋友便是。
傍晚時分,此人隨著吳用入了曹府,見到曹傑便抱拳瓮聲道:「曹家哥哥,鄙人晁蓋,哥哥果然少年英雄,氣度不凡,晁蓋恨不能早日相見。」
說真的,他確實愛交江湖上的好漢。今年曹傑在山東異軍突起,名頭貫耳,他自然心心念念要來結交。
「晁家哥哥,我最近半年在外奔波,最近才回來,有了空閒。應該是我去拜見哥哥的啊!」
混跡江湖,說話要好聽,做事要有始有終,做人要真誠。
曹傑拉著晁蓋的手便請他坐在了右邊客座上,只見他身材高大,三十二三年紀,三柳掩口黑髯,頭上里頂青紗萬字巾,掩映著穿心紅一點兒,上穿一領白布衫,腰系一條絹搭膊,下面青白裊腳多耳麻鞋。
從剛剛握手的觸感上來判斷,皮如鋼鐵,肉如頑銅,煉精大成沒錯了。
至於養炁,以他「托塔天王」的名號上來看,又能在原著中成為三阮、劉唐的老大,絕對是養炁的高手。
而孕神的話,以他做事的頭腦來看,顯然不是。
要是有頭腦,豈會在家門口劫了那生辰綱,又沒做好銷贓的工作,被一抓一個準,逼上了梁山後,又被宋江一步步架空上位,最終落個中毒箭而死。
死得稀里糊塗!
混江湖的,不食腦,一輩子都是個打手,建立的一番基業也只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吳用作陪,和晁蓋隨便聊了聊,見時候不早,曹傑起身道:「晁家哥哥,伱和學究先喝茶,我還有一位哥哥要去請來。這位哥哥也是條奢遮的好漢,等下我來為哥哥引見。」
晁蓋起身抱拳道:「哥哥去忙便是,我自在這裡和學究吃茶!」
目送曹傑離開,晁蓋對著吳用笑道:「曹家哥哥交友可真是廣泛,我聽說那武都頭便也是曹二哥的兄弟。」
吳用笑了笑道:「保正,不要說武二郎,便是滄州的柴大官人,八十萬禁軍教頭,都是我家哥哥的兄弟。」
晁蓋雙眸放光:「真是讓人羨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