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陳懷安結婚了?

  第90章 陳懷安結婚了?

  「老牛,咱們這是又到哪裡了?」陳懷安就走在老牛旁邊,側著臉對老牛問道,他們已經離開福清縣快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中,老牛走走停停,時不時看著它蹄子中的地圖。

  「哞。」(待我仔細看看。)

  老牛叫著,打開了地圖,隨後又打開了第二份地圖,接著是第三份……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又迷路了,對吧?」陳懷安笑著說道,他對這事已經習以為常了,若是不迷路,他反而有點不習慣。

  「哞。」(別急,等我再看看。)

  「我不急,你慢慢看吧。」

  陳懷安說著,便開始就地生火,這裡是一處曠野,視野開闊,但就是沒有多少人家。

  陳懷安決定先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走,趁著這段休息的時間,也好讓老牛仔細研究一下地圖。

  於是,陳懷安開始忙碌起來,他找了一點野菜,撒一點鹽,做成一鍋湯,這便是他們簡單的晚餐,至於做湯的鍋,其實就是他從附近找的石塊,做成了一口鍋的樣子。

  「老牛,吃晚餐了,先別研究地圖了。」

  陳懷安叫老牛吃晚餐,而老牛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看著自己蹄子中的地圖。

  陳懷安見狀,一把奪過老牛手中的地圖,「先吃晚餐,一會兒再研究。」

  「哞。」(我感覺我快要找到路了,先別急。)

  老牛說著就要從陳懷安手裡奪回地圖,但陳懷安比它更快一步,陳懷安把地圖藏在身後,說:「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老牛無奈,最好先吃過晚飯再研究地圖。

  老牛晚飯吃得很快,它隱隱約約有種感覺它好像弄明白怎麼走了,就像面前有一團迷霧快要被它解開一般。

  陳懷安閒靜地喝著湯,突然老牛一聲大叫,嚇得差點沒把他手中的石碗丟出去。

  「哞!」(我知道怎麼走了,我們現在就出發,我有信心,這次我們能在三天內走出這裡。)

  「你確定?」陳懷安用懷疑的語氣問道。

  「哞?」(你在質疑我撥開雲霧見青山後的決定?)

  「沒有。」

  「哞。」(那就走。)

  於是,一人一牛,在這夜色下,走在這片曠野上。

  他們的速度很快,按照老牛所走的方向,他很快便走出了這片曠野。

  只不過,他們走出這片曠野後,卻來到了一個村子,村子燈火通明,村民們大擺宴席,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

  「老牛,你把我帶哪裡來了?」

  「哞。」(我也不知道,你先等等,我再看一下地圖。)

  老牛說著便打開了蹄子中的地圖,認真地看了起來。

  「哎呦,來客人了。」

  正在老牛看地圖之際,村中的一位老人發現了陳懷安和老牛,並笑著朝他們走來,滿臉熱情。

  「來者是客,快請進,快請進。」

  陳懷安本想拒絕,但奈何那些村民太過熱情,陳懷安在拉推中走進了村子,剛進村子他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幾乎在瞬間,他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好濃郁的怨氣!」

  「為什麼我不進村子感應不到?」

  陳懷安在心中問道,忽然,他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響,「咔噠……咔噠。」

  「這是骨頭踏地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他,瞬間轉過頭對老牛喊道:「老牛,別進來!」

  還在看地圖的老牛有些不明所以,它看著陳懷安驚慌的表情,便意識到出大事了,它想衝過去把陳懷安帶出來,但陳懷安剛才的話讓它愣在原地。

  但片刻的猶豫之後,老牛還是決定衝過去,無論如何它也要把陳懷安帶出來。

  但就是這猶豫的片刻,陳懷安和那村子都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殘破不堪,雜草叢生的村子。

  「哞。」(壞事了。)

  而此刻的陳懷安卻穿著一身紅衣,一襲新郎的裝扮,站在大堂之上,在他的面前坐著兩位老人。

  「一拜天地!」

  陳懷安:「!?」

  「我這是到了哪裡?」

  「劉雲,你小子在幹嘛!怎麼還不拜?莫不是你現在想悔婚?我告訴你,你要是負了我的妹妹,我饒不了你。」

  「這人是我結婚女子的兄長,所以,我現在的身份是劉雲,那對面女子的身份是?」

  陳懷安感覺自己此刻身處迷霧之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面對目前的情況,他只能先拜完堂。

  「劉雲!」先前那人大喊道,高坐在大堂之上的四位老人卻是揮手,示意他先不要激動,而陳懷安迅速反應過來,將身子緩緩彎下。

  司儀見陳懷安有了動作後,立刻喊道:「二拜高堂!」

  陳懷安轉過身,對著坐在他面前的四位老人拜了拜,而他身旁的女子同樣如此。

  「夫妻對拜!」

  陳懷安再次轉身,這次他要和這位女子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願二位新人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從此相濡以沫,共赴白頭!」

  陳懷安和他身旁的女子在眾人的注目下,緩緩的離開了,他們去了洞房,而陳懷安的心中卻越發疑惑。

  「這些都是現在真實發生的事嗎?」

  他有點不太相信,他莫名其妙地結了婚,他還一點印象都沒有。

  陳懷安和那女子被送入洞房後,那女子便端坐在床上。

  陳懷安心中突然有一股衝動,他想去掀紅蓋頭。

  他心中大驚,「這裡到底是哪裡!竟能影響我的思想。」

  他只是有那股衝動,這股衝動很快被他壓下來,消失不見。

  「夫,夫君。」

  那紅蓋頭之下的女子嬌羞地喊陳懷安夫君,陳懷安很想像在這紅蓋頭下是怎樣一位羞答答的女子,但是讓他去掀紅蓋頭,他屬實做不到啊。

  「你叫什麼名字?」陳懷安問道,他知道這裡很多男子和女子結婚時是不知道對方相貌,也不知道對方名字的,所以他這麼問是很正常的。

  媒妁之約,父母之命,實在是太常見了。

  「夫君,我,我叫林婉。」

  林婉說出自己的名字後,房間內便陷入了寂靜,靜到他們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夫,夫君,你,你還不來掀紅蓋頭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