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墨秦家族!

  古武墨秦家?

  張梁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什麼家,並沒有半點的印象。

  這名字聽上去,難道是如同餘家之流?

  「是跟同武者世家余家之流的家族嗎?」

  聽到張梁的話,倪洪濤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算是吧,不過墨秦家的檔次應該比為了金錢甘願為人做打手的家族高出不少,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其實我並非鹽成原住人士,我本名姓墨秦。」

  「在我年輕時,一次外出,偶遇到了倪珏的母親,當時我二人便心生情愫,可礙於家規,墨秦家族婚配,要得到家族長老的允許,並且是指定擇偶對象,但當時我年輕氣盛,墜入愛河,這等陳規爛俗並沒有放在眼裡,索性違反家規,帶著倪珏母親遠走高飛了。」

  「可我沒想到,在倪珏母親快要生產的時候,家族之人找了上來,因為我保護不及時,倪珏母親當場身亡,而倪珏也成了遺腹子,喪妻之痛,這忍不下去!我當時是要紅著眼睛去報仇的,哪怕是飛蛾撲火,可我忘不了倪珏母親臨終前的交代,讓我照顧好孩子。」

  說到此,觸景生情了,饒是倪洪濤也忍不住老淚縱橫:「這些年我改名換姓,帶著倪珏東躲西藏,一邊尋覓名醫,直到倪珏病情突然穩定了下來,我才紮根在這鹽成,可我沒想到,時隔多年,那家族的人又找來了,我是想復仇斬斷乾淨的,我這些年也在韜光養晦,早就突破到了武師,可我沒想打,來的人,也就是我的堂哥,墨秦玄遠。」

  「我倆當年明明是同一起跑線的,但他已經進入到了更高的維度,高級武師,甚至觸碰到武將的邊緣,而我只是一初階武師,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所謂高級武師,張梁也不難分析出來,應該是絕地法世界習武之人冠以實力高低的定義,觀之倪洪濤體內的靈氣多少,跟之前被自己親手廢了的那個余春差不多,而那個余古則又比兩人強了一線,若是這樣推測的話,余古算是中級武者了。

  不過聽到現在,張梁越來越覺得這絕地法世界跟自己之前的想像越來越不同了,一次次的給自己驚喜。

  眼下這些武者,只不過是粗略的使用靈氣而已,但其後面,會不會有更為厲害的存在,例如,修道之人?

  張梁心下好奇,不是說好的,這方世界靈氣稀薄,不允許成精修道嗎?

  這玉帝和冥界之主到底是干哈吃的,居然搞出了那麼多的遺漏來。

  張梁很快分析出了其原因,畢竟百密終有一疏,雖說這方世界是被隔絕放逐的世界,還是那句話,難免有漏網之魚。

  感知到張梁的思維,小石頭分析道:「應該沒有這個可能吧?雖然有漏洞可鑽,但這世界靈氣格局也就這樣了,根本不足以支撐出現什麼厲害的修士,頂多就是利用靈氣修養自身罷了,不過以後就說不一定了,畢竟天人五衰將至,上一次大勝的冥界,肯定會抓住這次機會,重振旗鼓繼續開戰,而屆時絕地法世界可以靈氣復甦啥的也說不一定。」

  「靈氣復甦……」

  張梁默默點了點頭,隨著見識聽聞的增長,張梁知道小石頭這番言語,並不是危言聳聽,只不過到了那時候,這世界都變成啥樣了?

  「先拉到,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反正不是我所擔心的是,現在還是聽聽倪洪濤的故事。」

  張梁一直盯著對方的神情變化,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法眼,事實上,倪洪濤也沒有半點說謊話的樣子。

  此時,只聽到對方繼續道:「墨秦玄遠,天賦異稟,武力強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若是對方還不肯放過,我肯定是要以死相拼的。」

  「但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樣,那墨秦玄遠找上我,是想讓我幫他一個忙,只要幫了這個忙,從此我和家族裡的仇恨,統統一筆勾銷!」

  「這種條款合約,肯定是屈辱異常的,我也一把年紀,我不怕死,可倪珏才多大啊!無奈之下,我只好答應了下來,而按照這墨秦玄遠的本意,是讓我幫忙給他看一尊古董的,可到了事後我才知道,這老小子居然發現了一個墓穴,他叫上我的目的,就是知道我對這些東西頗有研究。」

  「可若是一般的摸金也就算了,我一進去就感覺到這個墓葬不同尋常,而且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偷聽道墨秦玄遠跟人打電話,說這東西很可能是什麼邪物,讓我里就是充當馬前卒小白鼠,讓我去送死的,等我死後,還要禍害我的女兒,各種難聽至極的話,從某種角度上來算,倪珏也是他的侄女啊!」

  說到此,倪洪濤面色泛紅,咬牙切齒,攥緊拳頭眼睛裡充滿了殺氣:「這怎麼能忍!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於是,我憑藉自己平時接觸道一些跟墓葬有關的知識,不動聲色的對這墓葬做了手腳,準備全部將他們困死在裡面。」

  「事實上,我的計劃確實成功了,可是我太低估了高級武者的手段,那墨秦玄遠拼勁重傷,居然掙脫了機關,反而朝著我追殺而來,當時我一路逃竄,驚慌失措之下,一不小心觸發了掩藏在暗處的機關,所以才受了傷……然後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一口氣說完這些,倪洪濤仿佛輕鬆了不少,重重的喘了口粗氣。

  而張梁反而有些愧疚動容了,這件事情,事出有因,的確怪不得倪洪濤,而且他的確是個合格偉大的父親。

  聽完,張梁站了起身來,對著躺在床上,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倪洪濤抱了抱拳。

  「使不得使不得!張先生,您這真是折煞我了!」

  倪洪濤連忙擺手制止,可是行動不便,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倪先生,之前多有得罪,冒犯了。」

  行禮過後,張梁眼中對對方的敬意加深,不過動容歸動容,重要的事情張梁可沒有忘記:「既然這樣,倪先生我也不隱瞞了,從你體內所中的毒來看,那墓葬里的東西,的確是邪物,並非我危言聳聽,如果流落出來的話,絕對會造成難以估算的損失,所以,我希望你告知我那座墓葬的準確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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