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啥概念?
啥家庭條件,威信零錢九個多億!
祝儒腦袋轟隆一聲,直接是一片空白!
「李醫生,我可能出現幻覺了,你幫我看看?」
「九億多!?」
祝儒僵硬機械的將手機遞到李崇山面前,當李崇山看到這個數字,確定真偽後,心裡也是一麻,不過很快臉上便踴躍出掩藏不住的喜悅!
眼下,這倪珏體內蠱毒,對自己來說不外乎小兒科,張梁這番操作,豈不是要給自己來送錢了?
再加上祝儒的一千四百萬,和對賭的十倍,我的乖乖,一個多億啊!
「這……」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倪珏,看著兩人臉上精彩的變化,也不難做出猜測,心中同樣詫異,她本以為張梁之前要買那副字畫,不過是隨口一提,可沒曾想人家是真的有錢!
那可不嘛,張梁是誰?
羅曼尼康帝在國內唯一的指定代理人,大名鼎鼎諾一商業帝國的繼承人!
這九個億對他來說,還真只是零錢。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張梁就不怎麼使用那張百夫長黑卡了,一來是太招搖,二來的確沒有威信掃碼支付來得方便。
當下,張梁可無心幾人神情變化,隨手便從李崇山手中拿回手機,一臉譏嘲的看向祝儒:「看清楚了嗎?快跪吧,我還有要緊事辦呢!」
「這……」
此時祝儒土灰的臉色如同吃屎一般難受,剛才他還口口聲聲說人是乞丐,原來真正的小丑是自己。
「張,張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你這意思不想跪咯?」
不等祝儒話說完,張梁單手按在他的腦袋上,祝儒便感覺憑空被逶迤泰山壓住,眼神一片驚恐!
這他點小體格,根本頂不住!
雙腳一個勁的顫抖,很不爭氣的彎曲,咔噠一聲就跪在地上,任由他怎麼掙扎始終都無濟於事。
甚至張梁還在加大力度!
嘴巴都痛歪了,真就歪嘴戰神!
咔嚓!
驟然間,只聽見一陣骨裂聲從祝儒膝蓋部位傳來,聽聲而言,兩塊膝蓋骨頭粉碎性骨折,定睛看去,祝儒的兩個膝蓋,全然陷入到地板之中,整個人痛昏厥過去,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這,發生了什麼?!」
李崇山倪珏二人看到這幕,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這得多大的力氣?
「還能是什麼?祝儒先生敢作敢當,誠信履行賭約咯。」
張梁嘖嘖點頭:「嘴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不愧是大家公子,這高風亮節,夠我學一輩子的了,不過這才磕了一個,哪行啊!」
說完這話,張梁眼中一寒,單手繼續發力:「嘿,還差九個呢,繼續。」
咚咚咚!
十個響頭磕完,祝儒腦袋鮮血淋漓,早已不省人事,而張梁二話不說,將其提丟到了門外。
獅子不與犬吠,但莫不要以為獅子沒有脾氣!
「倪珏小姐,這地方可治不了病,還請你帶我們去房間吧。」
拍了拍手,張梁朝著李崇山道:「煩人的蒼蠅已經解決了,那麼現在開始吧,李醫生請。」
「這……」
看到祝儒的下場,李崇山直吸冷氣,不過一想到倪珏體內蠱毒,自信心很快便占領高地。
無論如何,這一億四千萬,自己要定了!
就這樣,在倪珏的帶領下,一行人便穿過古亭軒門店後,那宛如蘇州林園建築風格的樓閣水榭、假山假石,古色古香的小花園呈現眼前。
看得張梁一驚,沒曾想這古亭軒別有洞天,在這嘈雜煙火之地,居然還有這番令人心曠神怡、悠然自得的場景……
沒多大的功夫,幾人便來到一處廂房。
推開門,一股如蘭吐氣的幽香鋪面而來,樸素且整潔的房間,陽光直直的從落地窗戶處照射進來,這裡的溫度明顯比其他地方高個幾度。
「李醫生,你先請。」
看著張梁一臉笑意昂昂的樣子,早就被嚇破膽的李崇山並沒有半點懈怠,將隨身攜帶的五十厘米左右的四方箱子放下,李崇山便指示道:「倪小姐,剛才您的症狀已經診斷的很清楚了,現在您所要做的,就是脫掉上衣,露出背部,反臥床上即可。」
「這……」
倪珏下意識的看了眼張梁,見後者依舊沒有異議,隨即輕咬嘴唇道:「那還請你們轉過身去。」
當二人轉過身,倪珏也毫不扭捏的脫掉上衣,反臥在床,以最快的速度,拉來杯子將其他地方蓋好:「行了。」
聞言,二人轉過身來,而張梁可無心心上那塊美如白玉光滑的背,反而是將注意力放在李崇山那隨身攜帶的箱子上。
只見其將盒子打開,從中拿出銀針、艾蒿、天麻草火罐之類的東西,很明顯,這李崇山是個中醫。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看得出來,這李崇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些中成藥的藥理,對蠱蟲的確有著極好的抑制引誘作用。
用銀針先封存蠱蟲活動的位置,防止其亂竄,然後用艾蒿天麻等數十種藥材混合的藥材做以煙燻火疚……根據華佗神醫術上的記載,這話的確是現存於世,針對蠱毒醫治最好,也是成功功率最高的辦法之一。
可是,按理來說,這李崇山醫術如此高明,那當初劉明山中蠱,為何沒有尋到這李崇山?
此刻張梁也不急,反正答案馬上水落石出。
僅從對方施針手法來看,張梁承認對方並未花架子,不過,老騷年,你就真那麼篤定,倪珏中的是蠱毒?
……
時間分秒過去,隨著銀針不斷落下,李崇山從起初的自信,到懷疑,驚訝,再到後來的沉默迷茫。
他發現自己的救治手段,一點用都沒用,非但沒有將所謂的蠱蟲逼迫出來,反倒是倪珏的脈搏越發混亂不紊,臉上原本微紅的氣色,早已是煞白一片,隱約間疼痛感席捲全身,整個人已經全然暈厥過去。
李崇山知道,若是在不收手的話,倪珏可就危險了。
無奈之下,李崇山只好將銀針全部拔除,擦了把額頭的汗,同時不可思議的道:「不,這不可能,怎麼會沒有用?難道是中毒太深,已經無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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