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蕭黛兒

  「你叫什麼?」

  「蕭黛兒……」

  再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在言出法隨仙術的作用下,張梁從女人口中,得到了所有一切。

  好傢夥,這女人簡直髒到了一種極限,而且,在她的長筒靴里,還藏有兩公斤的迷幻散,那麼多的劑量,判十次槍斃都還綽綽有餘。

  現在得知真相,張梁不由得毛骨悚然干,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多長了一個心眼,恐怕真要著了這個鱉孫的道,就算被抓緊去,還要享受著病痛折磨……

  女人也很是驚恐,為什麼這個男人每問一個問題,即使內心再怎麼掙扎,自己都會脫口而出?

  只是從女人口中得知的內容,只是跟陳子君有關,並未摻雜杜子騰的身影在其中,這不由得讓張梁起疑心。

  莫非,這件事不是杜子騰在幕後操控,或者說女人權限不夠,不知道更多的內幕?

  不排除這個可能,可現在女人知無不盡,言出法隨也起不到了作用。

  並不是說言出法隨過於雞肋,只是張梁境界不夠,如今只是發揮出了言出法隨的邊角皮毛。

  這等法術若是全部發揮出來,不光是簡單的一問一答,還可以通過言行,迫使對方做出相應的動作,甚至是洞悉對方的腦海記憶!

  眼下這種情況,看來還是避免不了言行逼供一番,看看能不能再從這個女人身上,挖掘出可用的蛛絲馬跡了。

  撤掉手中仙力,張梁眼中布滿殺意,力度恰到好處的捏著蕭黛兒的脖子,「根據你剛才的說法,在來到這裡之前,陳子君找過你一次,不想死的話,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來,你身上的病,我可以治好。」

  「死?」

  雖然不知道剛才自己中了什麼斜,但是現在蕭黛兒明顯感覺到那股推動自己說話的力量不再,並沒有直面張梁的問題,反而還露出譏嘲的笑容,「你覺得,我這樣的人,還會在乎生死嗎?」

  陡然間,蕭黛兒人由自嘲的嘴臉,轉變成極度猙獰的樣子,渾身止不住抽搐,如同索命的厲鬼般,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不,我在乎,我今天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因為拜你們這些賤男人所賜,我要活著,好好地活下去,你們這些個男人,不是窺覬我的身體嗎?哈哈哈,我要把你們全部帶下地獄!讓你們宛如潮濕下水道的老鼠一樣生活,生不如死!」

  蕭黛兒的表情愈發恐怖,或許是情緒太過於激動,抽搐感越來越強烈,口中不斷吐著白沫,四肢繃直,看上去頗為掙扎痛苦。

  這些張梁都看在眼裡,這是毒發的表現。

  聽到蕭黛兒的這番話,張梁一時間沒了方寸,不由得陷入短暫的沉默。

  通過剛才的詢問,張梁也著重得知了一些東西,蕭黛兒之所以變成這樣,跟陳子君脫不了關係。

  原來,蕭黛兒是陳子君的大學同學,因為出眾的長相和開朗的性格,當之無愧的校花女神級別人物。

  身後簇擁著無數的追求者,而陳子君就是其中一個,也是攻勢最猛的一個。

  按理說,陳子君有錢有勢,長相還算養眼,算得上平常人口中眼中的優質伴侶,但作為同學,蕭黛兒知道他的性格陰戾,一身豪氣做派,目中無人,而且非常花心並不可靠。

  所以面度陳子君的幾度表白,都已婉拒告終。

  甚至在有一次陳子君精心儲備的千人表白儀式上,也是毫不客氣的拒絕,並且還當眾宣布自己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也是兩人的同班同學。

  雖說那人無權無勢,家庭背景也很是一般,但感情講究的是兩情相悅。

  於是,這件事情,勸退了陳子君,並且成為了他之後大學生活的笑柄。

  堂堂多才多億的富二代,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來自偏遠三線城市的普通家庭出身的屌絲男?

  這不僅是他的笑柄,同時還是他的心魔!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

  再大四畢業聯誼會那天,早已蓄謀已久的陳子君,設局灌醉了畢業就要跟男友結婚打算的蕭黛兒,甚至還當著蕭黛兒的男友,當面做出了喪盡天良的事情。

  事後,陳子君通過一場『意外』,奪取了蕭黛兒男朋友的性命,懷恨在心的她,甚至用迷幻藥控制了蕭黛兒,一步步將她拖入深淵,利用她成為賺錢的工具,應酬的談資附贈!

  本以為只是存在於小說中的橋段,張梁難以想像,在生活中,居然也有如此惡劣且慘絕人寰的事件發生。

  此等手段,當真是天譴神戮!

  張梁同情蕭黛兒的經歷,但他並不會同情心泛濫,畢竟,對方已經生無可戀,就算張梁能夠治好她的髒病,但也治不好她早已死去的心。

  「哎,世道不公啊!」

  默默嘆息一口氣,張梁靈光乍現,不由聯想到之前跟周婉蓉姐妹在餐廳吃飯時,腦袋裡驀然出現的那後半段話:天道不公,萬物謅狗。

  或許此類事件,是不是這句話的縮影存在呢?

  看著蕭黛兒口中越來越多的白沫,張梁來不及感傷同情,如果在不及時醫治的話,等督查衝進來,張梁可能調經黃河也洗不清了。

  咻咻兩指下去,用力按壓蕭黛兒身上幾處穴位,毒發症狀終於緩解,渾渾噩噩的蕭黛兒也恢復了一意識。

  無奈的攤了攤手,張梁面無表情的道:「妹子,我雖然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你這種想法和心態要不得,你今天這幅樣子,是陳子君一手造就的不假,可你藉此去發泄報復到其他人身上,此等做法,和陳子君何異?」

  「我知道,以你現在厭世的心態,你也不會去聽,但這一切都是陳子君做的,難道你就不想報復他?你死了不要緊,你那個被陳子君用手段弄死的男朋友該怎麼辦?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他們沉冤得雪,而是看著傷害你的人逍遙法外,甚至是逍遙法外,成為他的工具?」

  「死哪有那麼容易,多想想你關心在乎你的父母親友吧。」

  聽著張梁循循善誘的聲音,仿佛戳中了蕭黛兒的痛處,原本厭世的瞳孔,悄然間爬滿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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