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黃小廚」,黃蕾怎麼可能沒有嘗試過做叫花雞這道菜。
但就是因為火候實在太難以掌控,即便是按照書上所述步驟來做,也沒有一次成功過。
毀了兩次,黃蕾就再沒嘗試過,純粹浪費錢而已。
而這次蘇落如果能做成功,倒是一場難得的現場免費教學。
對於黃蕾來說,對於做飯,研究各種美食的做法,這就類似於普通人的一種興趣愛好。
這不,黃蕾自己也說過,如果不是當了演員,說不定他已經是某個餐廳的廚子了,他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做飯給別人吃。
別人的一句誇讚,他都能高興很長時間。
蘇落用潔手液將手洗乾淨,隨後將雞肉拿了出來,土雞已經是處理好的。
毛已經處理的十分乾淨,只剩下白色的雞肉,本來蘇落是打算讓攤位的大姐把骨頭也給去了。
後來想想,以往的那些叫花雞的做法,多數都是這樣,祛除雞骨,在裡面填充調味料。
而這次,他打算嘗試用一種新的方法做這道美食,其實也不算新的方法。
只是這種方法很少有人用過,火候很難把控,所以後世的人,才發現另一種更為便捷的方法,當然便捷歸便捷,也同樣的失去了一些味道。
去掉雞骨看似簡單,實則處理起來極為麻煩,沒有骨頭吃起來的叫花雞就會少了那一種味道,是一道沒有靈魂的美食。
就讓自己來挑戰一下這道菜的高難度做法吧。
叫花雞這道菜,好不好吃,美不美味,就全靠外面醬汁的襯託了。
所以調製醬汁,才是重中之重。
看著面前的油鹽醬醋,各種調味品,蘇落眼珠子轉了轉,思忖片刻。
花費了十分鐘左右,經過蘇落精心秘制的醬汁新鮮出爐,黑色濃稠的黑色液體,聞起來有股刺鼻的味道。
蘇落滿意的點頭,彭雨唱走過來,看著灶台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醬汁,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落哥,這個是……?」
蘇落笑笑,解釋道:「這是我精心調製的醬料,塗上去一定很好吃,你幫我把雞提起來。」
彭雨唱依言照做,蘇落拿出一支幹淨的毛筆,蘸了蘸醬料,一筆一划的把醬汁塗上去。
「何老師,你幫我把那幾張荷葉清洗一下,一會兒要用。」
何囧點點頭,用水將荷葉沖洗了幾遍,放在了灶台上。
蘇落道:「彭彭,把雞放在荷葉上靜置十幾分鐘,等到醬汁融到肉裡面去,你在這看著,我過去把泥弄好。」
彭彭點點頭,他帶來的土都是從田裡弄來的。
呈現褐色,有些濕潤,但明顯還不夠。
又撒了些水在裡面,泥土就有了黏性。
等待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蘇落讓彭雨唱把荷葉用草繩捆起來,因為他的雙手都是泥巴,所以不方便做這些。
彭雨唱把捆好的荷葉雞遞了過來,蘇落用泥巴一點一點的將其全部糊起來。
好在院子裡有柴火,蘇落拿著幾個磚塊,搭建成一個簡陋的鍋灶台。
等到生著了火,直接將泥巴團丟了進去。
黃蕾走過來道:「這麼大火,你不怕把裡面的雞肉燒焦了。」
蘇落笑笑,道:「外面的泥我糊的很厚,保證裡面的雞肉不會被燒焦。」
黃蕾若有所思,好奇道:「那該怎麼樣,確保裡面的雞肉不會被燒焦,萬一泥裹的太厚,萬一裡面的雞肉不熟怎麼辦?」
他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旁邊的陳偽廷和張均冪都有些傻了,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
黃蕾是誰,他的廚藝在整個圈子都是享有威名,不知有多少明星藝人想要去他的家裡蹭飯。
而黃蕾現在一副好奇寶寶,乖學生虛心求教的樣子,要是傳出去,非驚掉一地大牙。
不過,昨晚在見識到蘇落的廚藝之後,他們倒也能接受這樣的畫面。
蘇落想了想,道:「其實這個真沒什麼訣竅,完全就是靠個人的感覺,手感,覺得差不多了就行,不過一般我在用火燒完以後,還會埋在余灰裡面,放置一段時間,因為剛燒完的余灰還是有一些熱度的,即便是裡面的雞肉還差幾分才熟,等從灰裡面拿出來,也就差不多了。」
黃蕾點點頭,這倒也是一種方法。
蘇落和彭雨唱,黃蕾還有何老師在盯著柴火堆,熱芭和祝序單兩個丫頭坐在那裡聊著天,逗著鍋碗瓢盆。
陳偽廷和張均冪聊著戲份,妹妹抱著盆妹。
章繼科拿著一把小刀,很認真的在刻著什麼東西。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溫馨。
過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鐘,院子裡儲存的木柴,都被消耗一空,蘇落道:「差不多了。」
彭雨唱和黃蕾,何囧他們都是精神一震,蘇落動手,用手裡的鐵棍,將一團焦黑,燒的乾癟裂開的叫花雞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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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心裡話給大家聊聊吧,八月份初我開了這本書,一直寫到現在,整整的五個月時間。
我很感謝那些一路支持我走過來的這些人,是他們讓我找到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這本書的成績不用我多說了,慘烈的一批,第一個月的稿費我清楚的記得是一百八十七塊,連二百都沒有。
你們可以想像一下,我一個正兒八經的一本985大學畢業生,一個月不到二百塊。
實習是沒有工資的,醫院又非常忙。所以基本我都是有空閒時間就寫。
中午午休,別人休息,我在碼字,晚上就更不用說了,每天兩更4000字,時常還會加更。
我很勤奮了,我覺得自己對得起那些投票給我,打賞我的人了。
我二十二歲了,不對,過了明天我就二十三了,大小伙子了。總不能一直啃老。
不少人應該知道我還在考教師,就是以防萬一,我在醫院只能靠自己,太難了。
別人都是有關係的,轉正很快。
但是我這種沒關係的,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我也是人,也要生存,所以如果這本書莫名被太監,不要怪我。我也只是迫於生存的壓力,不得已的選擇!
我和你們一樣,只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