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盧白頡已經是離陽的兵部尚書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若不是黃三甲的緣故,盧白頡是不會與溫華一戰的。
自從他答應之後,京城各方都期待著這一戰。
畢竟這段時間溫不勝的名頭在京城的江湖上不小,不過更多的人只是將他當成了個笑話。
「快點打!打完了帶你們去吃好的。」徐鳳年笑道。
「吃什麼?」溫華頓時來了興趣。
「涮羊肉!」
「這個天氣吃涮羊肉確實很好。」張燕歌笑著說道。
「要麼不打了,咱們直接去吃吧。」溫華一臉認真的說道。
「開玩笑!開玩笑!」
擂台下盧白頡已然是等候多時了。
自從徐脂虎飛升之後,徐家與盧家的那點情誼也就斷的差不多了。
這次徐鳳年與盧白頡見面二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知是避嫌還是真的不打算認這門親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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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白頡倒是對張燕歌很客氣,聊了兩句,他便走上了擂台。
「他還是官府的兵部尚書,我若是打了人家沒事吧?」溫華很沒出息的小聲問道。
「拿出你昨晚捅北涼世子的氣勢。」張燕歌拍拍他。
「這麼一說確實不怎麼怕了。」溫華輕輕躍到台上。
「這小子現在是什麼境界?」徐鳳年低聲問道。
「體魄比一般的金剛境強了不少。」張燕歌開口說道。「不過真正有意思的是他那兩劍!」
張燕歌說完溫華便出劍了。
第一劍!
徐鳳年微微吃驚的問道,「這小子是從哪裡學到的劍法。」
「隋斜谷。」張燕歌隨口說道。
盧白頡顯然是低估了溫華,等溫華這一劍一出,頓時讓這位棠溪劍仙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盧白頡也絕非浪得虛名。
連出三劍便擋下了溫華的這一劍。
溫華第二劍如約而至,張燕歌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小子開竅了。」
徐鳳年點點頭,「若是他早點有這一劍,恐怕應該不會被叫做溫不勝!」
溫華還是一如既往,兩劍遞完便不再出手。
盧白頡竟然被溫華第二劍逼到了擂台邊上。
這讓周圍觀戰的人驚呼不已,本來他們都是想看看這溫不勝這次怎麼敗的,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將棠溪劍仙給逼成了這幅模樣。
盧白頡是個大氣的人,「溫小友,可還有第三劍?」
溫華心中雖然萬分惋惜,但臉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平常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這一戰便算平手吧。」盧白頡開口說道。
「好!」溫華咧著嘴笑得很開心。
雖然沒有贏,但至少也沒輸。
最後盧白頡甚至要將那柄棠溪劍送給溫華,因為他覺得溫華在劍道上會走得很遠,卻見他到現在用的還是一柄木劍。
溫華毫不猶豫的笑著拒絕了。
「這的木劍很厲害。」
張燕歌與溫華和盧白頡告別後,他們三人便離開了。
「你不是說與那盧白頡有親戚,怎麼見了面一句話不說?」溫華不解的問道。
「有時候正是因為覺得關係好,所以才要與他保持距離。」徐鳳年苦笑著說道。「走,咱們去吃涮羊肉!」
徐鳳年將他們帶到了九九館。
這小館子藏龍臥虎,往來更是無白丁。
有官味十足的花甲老人,如同座師帶了些拮据門生來改善伙食,也有幾乎把皇親國戚四個字寫紙上貼在額頭的膏粱子弟,身邊女子環肥燕瘦,擺飾都很是拿得出手,美人身上隨意一件擺飾典當出去,都能讓小戶人家幾年不愁大魚大肉。
若是溫華一人自然不會來這裡花冤枉錢,但是有徐大戶請客,那自然是吃他娘的。
不!應該是狠狠吃他娘的!
這九九館除了味道一絕之外,便是這老闆娘的身份了。
她的丈夫叫做荀平,與徐驍關係很好。
當年荀平尚未及冠,卻接連給先帝上書《兵事疏》《取士疏》《術數疏》等足足二十一疏,卻全部石沉大海。
彼時的二皇子趙惇,三顧國子監,引為智囊,最終他被清流攻訐,退居老家知章城。
後被借刀殺人,替當時還是二皇子趙惇背下一切,被腰斬,後百姓取其血肉分而烹食。
洪綢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她姍姍走出,雙手端了銅鍋在桌上,又手腳麻利地送來三盤透著大理石花紋的鮮嫩羊肉片兒。
更有芝麻燒餅、酸白菜、白皮糖蒜等幾樣精緻小食,外加七八隻碗碟,產自清徐的熏醋,自家曬出的老抽,現炸的小辣椒,韭菜花兒,等等,紅綠黃青白,一碟是一碟一碗是一碗,清清爽爽,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洪姨。」徐鳳年笑著打了個招呼。「小侄徐鳳年。」
洪綢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三人。
「今天這頓算我的。」洪綢笑著說道。
「那感情好。」徐鳳年也不與她客氣。
正說著門外走進三人。
張燕歌微微皺眉,沒想到這樣都能碰到。
一位婦人走了進來,容顏不過平平,卻不怒自威。
她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
男子儒雅風流,一看就是對養玉極有心得的行家老手。女子則古靈精怪,一進來便對徐鳳年怒目而視。
溫華被自動屏蔽後,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張燕歌的身上。
皇后趙稚帶著兒子趙篆、女兒趙風雅。
這自然不是一場偶遇。
徐鳳年起身後微微躬身,「侄兒見過趙姨!」
趙稚神情複雜,壓在內心深處的愧疚都浮上心頭,冷冷道:「這是你第一次如此喊本宮,也是最後一次,好自為之。」
趙篆對張燕歌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會面太過夢幻。
九九館中認得那三人身份的,還沒來得及下跪,人家三人便直接離開了。
溫華吃了一口羊肉,忍不住問道,「這三人是誰?怎麼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樣?」
「吃你的肉吧。」張燕歌說道。
徐鳳年笑著說道,「現在算是再沒有任何情分嘍!」
三人出門便蹬上了一輛馬車,趙風雅忍不住問道,「四哥,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比我還好看的嗎?」趙篆笑道。
趙風雅沒有理他,趙篆笑著說道,「他便是搶了大哥老婆的張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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