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殺意,只是想教訓你。【Google搜索】」南宮僕射說道,「我只護著你的命,別的我不管!再說我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因為沒有保護好,你被人殺了,給我幾年時間,我會給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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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這本書我會放在你的墓前。」
「我謝謝你啊!」徐鳳年怒道。
四人花了大半年的時間,終於進入了北涼境內。
都說北涼寒苦,確實不是瞎話。
不過進入北涼之後,徐鳳年肉眼可見的支棱起來了。
一路上他給張燕歌介紹著北涼的風土人情。
「燕歌,那裡便是武當山了。」徐鳳年指著不遠處的高山說道。「咱們先回涼州城,等過幾日你幫我去武當山捶個人。」
「武當山啊…」張燕歌抬眼望去,喃喃自語的說道。
不過這武當沒有師父,也沒有幾位師兄…
四人進了涼州城,徐鳳年在門口大叫道,「三年了!老子終於回來了!」
他找了一家酒肆就不走了,「燕歌,讓你瞧瞧哥哥的威風!」
之前張燕歌差點忍不住,想要去武當瞧瞧,最後他還是壓住心中的季動。
「你的威風我就不看了。」張燕歌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你剛回家應該還有不少事情要忙。」
「我還想讓你與我一起回家呢。」徐鳳年吃著雞腿說道。
「和你回家做什麼?看你打你爹?」張燕歌嗤笑道。
徐鳳年稍一猶豫,便覺得張燕歌說的也有道理。若是與自己一起回府,徐鳳年一回去,府中眾人自然會繞著他轉。
難免會將張燕歌怠慢了。
索性不如等他回去將一切安排好了,再請張燕歌回去。
「那也成。」徐鳳年直接答應了。
張燕歌在齊當國接徐鳳年之前,便離開了…
離開後他直接在城裡租了一間小院。
本來想買下來但是太貴了買不起,最後只能租。
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張燕歌將小院收拾出來,雖然說不上多好,但他看著覺得賞心悅目。
門外響起敲門聲,竟是南宮僕射。
「徐叫化竟真是北涼世子。」南宮僕射開口第一句竟是這個。「這幾日我先打攪張兄了。」
張燕歌想了想,便將她讓了進來。
「東邊的屋子你住。」
「多謝,張兄。」南宮僕射說道。
若不是沒錢了,她不會厚著臉皮來找張燕歌。
兩個人每日在一起,倒也有個伴。
二人除了切磋武藝,幾乎再沒有什麼別的交流。
張燕歌用刀與南宮打了一場,只靠刀法張燕歌勝不了她。這段時間張燕歌常回憶自己與軒轅大磐的一戰。
雖然他現在沒有劍了,但他還是在胸中養劍意!
過了三日徐鳳年不請自來,這次除了他,還有帶著一個憨傻的枯瘦少年。
「哈哈哈,燕歌,有沒有想哥哥啊!」徐鳳年一腳踹開門大叫道。
張燕歌與南宮都懶得搭理他。
他自顧自的走進來,對著張燕歌介紹道,「這是我弟弟龍象。」
「黃蠻兒,我是我異父異母的兄弟。」
這貨的介紹聽著都覺得吊兒郎當的。
「走啦,我帶你去紫金樓玩玩!」徐鳳年笑道,「不過先要將我弟弟送走。」
「白狐臉兒,你是跟著我們去紫金樓,還是等我們快活完了,到時候帶你與燕歌一起去聽潮閣?」
「我在這裡等你們。」南宮僕射冷聲答道。
徐鳳年不客氣,直接拉著張燕歌出來了。
等他出來便見到門外一個焦急等候的老道士。
「你瞧同樣是道士,賣相怎麼就如此的大呢?」徐鳳年故意揶揄趙希摶。
老道士是龍虎山上的師叔祖,四大天師之一。
若不是這徐龍象天賦異稟,十分適合做他的傳人,他趙希摶多在北涼待一日,他就跟徐鳳年姓!
在北涼王府的日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好過。
趙希摶上下打量了張燕歌一番。
「閣下是道門中人?」趙希摶問道。
「家師是道門中人,我算半個。」張燕歌答道。
雖然倚天世界中武當弟子平日都穿道袍,但是下山行走江湖的時候,大部分都穿自己衣裳。
老張也沒有讓弟子們做道士的意思。
所以他們雖然穿道袍,但還真不能算是道士。
趙希摶嘆了口氣,「江湖還真是代有才人出啊。」
他說完便看向了徐鳳年。
徐鳳年對弟弟交代了幾句,老道士帶著徐龍象離開了。
不遠處徐驍看著二子離去,卻沒有說什麼。等他們二人走遠,徐驍微瘸著走了過來。
「燕歌兄弟是吧!」
這還真將張燕歌叫懵了,這輩份是怎麼算?
「滾!」徐鳳年給他爹一點面子都不給。
徐驍陪笑著說道,「咱們各論各的,鳳年回來沒少說起你,若不是你照顧,他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張燕歌只能笑了笑…
徐鳳年看向了他爹,徐驍接著說道,「你們年輕人玩就行,來北涼了讓鳳年好好帶你玩玩。」
「多謝了。」
徐驍連連擺手,然後轉身離去。
「你爹看著挺不錯啊。」張燕歌笑道。
一路上只要提起徐驍,徐鳳年真是恨的咬牙切齒。
「不錯?哼!」徐鳳年冷哼一聲。「走走走!哥哥帶你去紫金樓玩玩,你不知道那裡有多好玩!」
「不去了,叫上南宮,我們直接去聽潮亭吧。」張燕歌說道。
「燕歌!」徐鳳年哀怨的叫道。
張燕歌挑挑眉,徐鳳年立刻說道,「走走走!就不知道練武有什麼意思!」
等徐鳳年帶著二人走進北涼王府的時候,張燕歌已然習以為常。
已經穿越了三個世界,什麼景色、建築沒見過啊。
不過南宮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她還是被王府的雄偉壯觀所震撼了。
「這聽潮亭對外宣稱六樓,其實內里有九層,數字起於一極於九嘛,但顧忌京城那邊有人會吃飽了撐的說風涼話,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如你們所見,下四層外有迴廊,五六可作瞭望廳。頂樓沒有擺放任何書籍物品,空無一物。
閣內專門有五人負責將武學秘籍按照修習難度從下往上依次擺放,應該就是江湖上所說的守閣奴,都是我打小就認識的老傢伙,神出鬼沒的。
抄書人只有一人,我就是跟他學的字畫丹青,病秧子一個,比鬼更像鬼,但還是嗜酒如命,我每次上樓都得給他帶酒。守閣的武奴若說是高手,我信,但我這個師父如果是,我就從九樓跳下來。」
徐鳳年給他們兩個介紹道。
張燕歌忍不住往上看了一樣,此時徐驍與李義山正站在九層從窗口看著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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