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國家的代表非常有自信,他們斷定金國不敢對他們動手,畢竟他們背後的勢力也很強大。→Google搜索閱讀
但是正是這種盲目的自信才讓他們喪命,如果之前他們就聽從巴國代表的建議一起配合,現在說不定都打回去了。
米國的代表惡狠狠地盯著金代表,「你這個混蛋!如果你敢對我們動手,那我將會帶著我們的軍隊門國家徹底踏平。」
「哈哈哈,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沒認清現實嗎?今天留在這裡的各位都不可能走出這裡了,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的。」
緊接著他直接抬起槍,一槍就打中了米國代表的胸口,那個人倒在地上,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這人竟然真的敢對他們動手。
緊接著旁邊的隊長也抬起突擊步槍朝著他們打去,一瞬間,戰場發生了扭轉性的變化,這些代表本來之前高枕無憂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活靶子。
秦淵沒有猶豫,緊接著快速開槍,很快就吸引到金代表他們那邊的火力,本來這裡也駐紮著小毛國的士兵,但是後面漸漸到金國的士兵越來越多,大家都沒有注意。
所以現在金國在人數上是比較占優勢的,而且小毛國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內外憂患,他們現在內部也在發生暴亂。
而且這一切都和金國脫不了關係,因為他們在這些百姓中安插了金國的人,就這樣一起帶頭發生了暴亂,他們那邊剛剛行動,所以金代表這邊也開槍了。
金代表主要就是牽制在核道周圍的這些人把他們一舉消滅,然後把這些髒水全部潑在小毛國身上,到時候就說是他們想毀屍滅跡,掩蓋犯下核泄漏的罪行。
本來小毛國之前因為核裝置的事件就被世界衛生組織譴責,所以正好把這波罪行全部引到他們身上。
他這一招想的確實很好,各方面都考慮到了,但是唯一個問題他沒有考慮到秦淵。
秦淵的速度快到他們對面的狙擊手都無法捕捉到他,金國的士兵一個接一個倒下,金代表瞬間慌了,他想趕緊撤退,卻被秦淵一個飛刀直接打中肩膀。
金代表拿出對講機,瘋狂的吼道:「四號狙擊手你究竟是幹什麼的?趕緊給我解決這個瘋子!」
但是四號狙擊手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因為已經被秦淵直接解決了,他都來不及鎖定,秦淵的槍比他還要快,已經發現他的位置直接一槍爆頭。
金代表把對講機狠狠地砸在地上,「這群廢物真是不知道之前國家養著你們幹什麼,一點用都沒有,就這麼輕易被人家消滅了嗎?」
這個時候秦淵已經跳到他身邊,笑嘻嘻的看到他說:「不是他們是廢物,而是對手的實力太強!」
「什麼!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前面的防守呢?」
「哦!你是說前面這些廢物嗎?還不夠,我打的實力實在太弱了,我之前剿滅過很多毒梟海盜,但是他們這些雜牌軍的實力都比你們這些正規軍強。」
旁邊的隊長聽到這話瞬間怒了,直接拿了槍沖了上來,但是秦淵一個後空翻,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他重重的飛了出去,緊貼著一枚飛刀直接插中他的胸口,這個隊長都還沒來得及做其他反應就已經死了。
那些士兵看到以後瞬間慌作一團,現在他們的隊長死了,狙擊手也沒有了,趁著這個空隙,紅細胞小組的人也衝上去奪過了槍,快速進行反擊,很快他們的包圍圈已經潰不成軍,被紅細胞小組完全打散。
旁邊的巴國隊長完全看呆了,本來剛才他都抱著必死的決心準備拼死一戰,沒想到戰場的流轉竟然這麼快,而這個流傳的關鍵就是秦淵。
這個炎國的隊長實力真的太強了,就靠他一個人竟然能打破這種局面,而且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竟然憑著一己之力進入核島中心位置,而且還把金國總統完好無損的帶著出來,把裡面的犯罪分子全部消滅了。
金代表也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他現在肩膀已經受傷快速跑到一個掩體後面,拿出一個電話準備求助。
「朴總理,怎麼辦?我們這邊需要支援。對方的實力太強了,我們打不過。」
「你們這群廢物,你們的人數是人家的三倍,究竟是幹什麼吃的?如果說任務沒有完成,那你也沒必要回來了。」
金代表正是給叛亂的代理總理打電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金國內部也是被他們搞得一團糟,他現在要處理經過內部的矛盾,已經自顧不暇,而且大部分的兵力已經派來小毛國這邊。
根本再也分不出多餘的兵力支援,剛才還在得意洋洋叫囂的金代表此時猶如一隻喪家之犬,癱倒在地上他已經徹底看不到希望。
而他帶的那些士兵在紅細胞小組和小毛國的隊長和力圍剿之下已經所剩無幾。
小毛國的隊長一臉純情的跑過來朝著秦淵深深地鞠了一躬,他是徹底被秦淵他們的實力折服,這個只有幾人的特種小隊竟然如此強大,而且他們的配合默契度也是如此之高,難怪國際上會把他們派過來。
這一次的陰謀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金代表此時驚恐的看著周圍,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秦淵走上前,一腳踩在他的傷口上,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瑪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不要這樣折磨我,而且不管你們問什麼,我也不會說的。」
金國的總統也從後面走出來,「你看看你們幹的這是什麼事?現在我們徹底完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各國交代,你們這樣做的意義戰爭只會引發更多戰爭,這就是一個惡循環,難道你們還不懂這個道理嗎?」
「咳咳!你是我見過最懦弱的總理,你根本不配統領我們!雖然我知道我今天必死無疑,但是你肯定也活不長久了。」
「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你們看看造成了多少人犧牲,有的時候懦弱不是無能,反而是對自己民眾的保護。」
金代表此時站起身搖了頭,「你這種迂腐的思想永遠活在過去,這些人的犧牲只會成為我們的鋪墊,讓大部分人活得更好。」
金國總統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金代表此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突然間沖向了經過中通,這一下實在太快了,但是秦淵反應過來,直接一腳把金代表踢飛出去,他重重的砸在後面的圍牆上。
瞬間整個圍牆發生坍塌,金代表整個人都被埋在圍牆之下,然後沒了動靜。
小毛國的隊長倒吸了一口冷氣,幸虧剛才沒有得罪這個秦淵,這人的實力實在太恐怖了,就這樣輕輕一腳就能把人踢飛出去。
他笑呵呵地跑到秦淵面前,「隊長,這次還真是感謝你們,不僅僅替我們解決了危機,還殺死了這些叛徒,你可真是我們大家的救命恩人。」
秦淵轉過頭,根本沒有理會這個隊長,這個人之前在來的路上對著那些民眾開槍,像這樣的人,他看都不想看一眼,他覺得能把槍對向普通民眾的永遠都是懦夫,就算他手裡拿著再強大的武器,他也看不起。
雖然小毛國的隊長從秦淵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但他還是沒有絲毫介意,畢竟面對這樣的強者,他也不敢說什麼。
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大聲的說道:「大家務必一定要保護好各國代表之間的安全,對了,把那個經過總統給控制起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
一瞬間金國總統和他身邊的幾個代表都被包圍起來。
形勢變得非常嚴峻,確實是因為金國總統就是個誘餌,因為這個誘餌大家才來到這裡,沒想到竟然是他們玩的一個把戲,大家都被耍了。
金國總統旁邊的一個代表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們也是受害者,我們總統現在才剛剛被救出來,難道你就要對我們動手嗎?」
「呵呵,受害者,我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看看都是因為你們把我們國家搞得一團糟!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是你們這些金國人搞的鬼。」
「但是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真正的罪魁禍首已經被大家殺死了,難道你們沒有看見嗎?我們現在也要去處理我們國家的矛盾,如果沒有人制止,這件事情將會越來越惡化。」
小毛國的隊長冷笑一聲,他才不想把金國總統放回去,他巴不得他們國內越來越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更是打壓他們的實力,而且這一次金國更是完蛋了,他們應該是把在場的所有代表都得罪了。
旁邊那些代表看到這種情況,也沒有任何人出來幫他們說話,他們依舊是像之前那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大家也都覺得確實是金國的問題。
他們小毛國和金國確實矛盾已久,這些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而且他們肯定是不會幫忙的。
元國的一個代表也站出來說:「我沒想到你們聽過竟然是這樣的人,我一定會帶上我們的軍隊直接朝你們發起進攻。」
小毛國隊長冷笑起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成功挑起了這些人的爭端。
秦淵在後面搖了搖頭,雖然他的能力很強,阻止了這場戰鬥,但是還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接踵而來。
就像金國總統說的,戰爭就是個惡循環,用暴力只會導致事件越來越惡化。
現場的氣氛非常焦灼,這個時候秦淵實在受不了了,他拿出槍對著上空開了幾槍,這樣現場才徹底安靜下來,大家都有些懼怕秦淵的實力,畢竟剛才他的身法實在太快了,那麼多人竟然都拿他無可奈何。
「我們大家現在是要解決問題,不是再製造更多問題,我希望你們能明白,這樣劫持他沒有任何意義。」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把他放走嗎?我們國家的損失還有我們這些人的損失,誰來賠償?」
「那你們把他劫持在這裡又能得到賠償,又能得到什麼意義嗎?現在我們主要就是要解決問題,他回去以後看他如何解決內部的問題,再者說了,你們小毛國的問題,大部分的根源也是你們自己造成的。」
小毛國的隊長聽到秦淵這樣說有些不樂意,但是不可否認,他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也是因為他們對民眾的肆意妄為,隨意對民眾開槍,才徹底失去民眾,而且在關鍵時刻,大部分官員竟然丟下民眾私自逃跑。
「我們見過有一句話叫水能覆舟亦能載舟,這些事情都是相對的,我希望你們也能考慮清楚,如果你們能百姓足夠堅定,怎麼會只聽別人幾句挑撥就能發起暴動?想想你們自己的問題吧!」
秦淵說完以後就收拾裝備準備帶著紅細胞小組離開,這次的任務實在太累了,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累,他見證了一次又一次人性的根本。
「秦哥,我們盡力就好,有些事情就算我們能力再強,但是也做不到。」
秦淵點點頭,這些事情他也不想管了,這些也該是他們自己去解決的。
巴國的代表倒是徹底被秦淵震驚了,之前只是驚訝於他的實力還有頭腦,沒想到他對治國之道也有自己一套獨特的見解。
金國的總統看到秦淵準備離開,有些無奈的搖頭,在這些人當中也只有秦淵是站在中立位置,至少這個人把他救了出來。
「秦隊長,雖然我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我還是非常感謝你,謝謝你能把我救出來,至少讓大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真的想感謝的話,那就好好治理一下國家,阻止這場戰爭,我相信你們大家也不想真正發生太大的戰爭,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走了,二牛,我們回家涮火鍋吃。」
秦淵他們的任務本來就是只負責解救經過的總統,至於後面的情況,他該說的也說了,這些人能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他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