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到了這裡,已經是那魔獸侵占的極限了。記住本站域名」
當林浪一行人來到赫斯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番忙碌的景象。
不是說這裡多麼得繁華,而是因為此時兩個王國的難民,已經有很多都來到了赫斯城。
這些難民們,有平民,也有貴族,有商人也有傭人,還有數不清的士兵、強盜、囚徒。
魔獸潮之下,眾生平等。
除了強者,沒有任何人會受到優待。
五花八門,三教九流的人匯聚一堂,而且缺乏法律的約束,他們在城內都要讓赫斯城的城主瘋了。
上層的人還好,一方面他們人數較少,而且財貨豐富,不會為了某些蠅頭小利而發瘋。
但是底下的人就不一樣了。
不論是那些強盜、還是囚徒、甚至士兵,他們一個個的身無分文,偏偏又擁有武力,這群人在城內,就成了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士兵們還好找,可以臨時招募,但是不論強盜還是囚徒,這群人光是找出來都很有難度,更遑論治理他們了。
所以此時,整個赫斯城的犯罪率不僅僅是爆表,而是幾乎將整個城市都點燃了。
當然……
赫斯城也不是吃素的,城衛軍、教廷護衛軍,各方的力量也開始巡邏鎮壓,但凡發現一點騷亂,先殺再判。
而這造成的就是,此時整個城市也是一番的緊張的情緒。
「這裡很安靜,看來魔獸獸潮不會到這裡了。」
走入城中,沙克王子平靜的說道。
「應該不會了,畢竟我們一路走來,魔獸的數量越來越少,看來他們的擴張也到了極限了。」
跟在沙克王子身邊的林雷也跟著點點頭。
幾天的相處下來,林雷和沙克王子的關係也越來越好,甚至親密的如同多年好友一般。
當然,兩人其實都很清楚,都是在互相利用對方,表面兄弟罷了。
就好像沙克王子認為自己是王族,哪怕沒落了也比林雷高等,所以他是在屈尊紆貴的招攬人心,讓對方給他賣命。
只是他以為,林雷現在真的認為他和自己交心,真的當成了自己的朋友了。
而巧了,林雷也是存了這個心思。
他要利用沙克王子主導克萊德國王,然後送他們父子一起去冥界團聚。
而且,很顯然,這位沙克王子,應該是會這麼做的。
「殿下,我們快到匯合點了嗎?」
當然,林雷也不會那麼焦慮,暴露自己的目的,他言語之間,帶著的都是一種平靜。
「走了,我們先去前面吃飯,吃完飯再找一處落腳的地方,安頓好了之後,再去找父王!」
沙克王子到了城中,到了這個有序的世界,自然又想擺自己身為王子的譜了。
比如現在,他就開始吩咐自己的屬下,提前去給自己訂房間,而後自己提議帶著林雷兩人去搓一頓。
嗯,既然是表面兄弟,酒肉朋友了,又怎麼可能不上酒席紙醉金迷呢?
這樣,才好拉近關係嘛。
當然,林浪這個遊手好閒,又看不出什麼實力的人,自然也就是一個添頭了。
不就是一雙碗筷的事情嘛。
為了結交一個朋友,這也是值得的。
「還是不要了吧,我這個人飯量大,如果吃的多的話,會花費……」
沙克王子作為冤大頭邀請林雷吃飯,林雷還沒有說,林浪就先開口否了。
聽到林浪的話,林雷遲疑了一下,也沒有說話。
就想著靠酒拉近關係的沙克王子,看到這個不懂事的陌生年輕人,略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年輕人好不懂事,我是邀請你嗎?
我是邀請林雷先生!
你開什麼口?
「呵呵,這個小兄弟真是說笑了,雖然我芬萊王國遭遇了不幸,但是一頓飯,我芬萊王室還是請得起的。」
沙克王子雖然心裡不滿,但是聽到林雷介紹過,林浪是林雷家族的長輩,所以哪怕他年輕,他也沒有對其有什麼難看的表現。
「王子殿下,你也看到了,現在各國的難民這麼多,赫斯城內的物價一定已經上漲到令人心悸了。
我們如果去吃和的話,那價格……」
林浪還是一副猶豫的表情:「是吧,我們不能讓人破費啊。」
說完,林浪還朝著林雷看去,一副我們不要讓人尷尬的樣子。
而這……就有些在損這沙克王子了。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今天我做主了,你就敞開了吃,我就不信赫斯城內的食物價格會貴到吃不起的程度!」
聽到林浪的話,沙克王子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那……我們過去?」
林浪朝著林雷看去,沙克王子的豪爽言論,讓林浪感到了被尊重的滋味。
所以他決定等下多吃點。
「……那讓沙克殿下破費了。」
看著這個作妖的二太叔爺,林雷也是無奈的說道。
「請吧……」
沙克王子笑了笑,邀請林雷前行,同是也忍不住瞪了林浪一眼。
不過是一頓飯而已,這個傢伙幾個意思,就因為我芬萊王國亡國了,所以就瞧不起我們了?
「帶我們去最好的包廂!」
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財富,沙克王子直接領著他們一行人去往了赫斯城內最大的酒店之中,甚至在侍者迎上來的時候,直接定了最高的包間。
「呃,客人,我們最貴的包間,包房費用一個小時是一萬金幣。」
侍者並沒有直接走,反而是站在那裡,擋住了他們的道路:「先交。」
「……」
聽到侍者的話,沙克王子楞了一下,隨後兇橫的瞪著這侍者:「你這是什麼包間?一個小時要一萬金幣?你怎麼不去搶?」
沙克王子現在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位客人,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在……您也看到城內的情況了,現在這物價飆升,我們也沒有辦法。」
侍者很會做人,並沒有任何傲慢的神色,反而是一副苦惱的樣子。
侍者又不傻,沙克王子一行人的裝扮他自然看在眼中,知道這一定也是一個蒙難的貴族。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這麼說。
但是現在……
此一時彼一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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