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天羽這句話。記住本站域名
寧中則第一反應,竟然是莫名的欣喜。
而後,第二反應才是覺得離譜。
這特麼……就很離譜啊!
「啊?按摩那裡?」
寧中則驚訝的捂住了誘人的小紅唇。
卡姿蘭大眼睛閃亮亮的。
長長的睫毛也撲閃撲閃的。
水靈靈的像是一顆荔枝一般,鮮美誘人。
陸天羽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最快治癒的方法。」
寧中則明眸看著陸天羽,然後眼神有些躲閃的問道:「我自己按摩行不行?」
陸天羽聞言,立即正色道:「夫人,行醫治病這種事情,我比你熟。所謂的按摩,名義是按摩,可是其中卻是大有千秋。」
「比如說什麼時候,用多大的力,什麼時候朝裡面渡送靈氣,什麼時候按摩什麼穴位,夫人你知道嗎?」
陸天羽正色起來。
而他正色的樣子,則是看的這位美婦人,心中大為顫動。
心想,果然,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是最帥的。
寧中則這般想著,嘴上猶豫的說道:「可是……」
「夫人放心,我陸天羽為人正直,早就看淡功名利祿,看淡財與色,看破紅塵紛擾,所以,夫人放心就好,我不會對夫人你動一點齷齪心思的。」
陸天羽神情坦然而正直,說的也是大義凜然。
以至於陸天羽自己,都是差點信了……
而寧中則聽陸天羽如此說。
竟然覺得有些慌張。
因此,寧中則連忙說道:
「先生千萬不要誤會,妾身並沒有懷疑先生的為人,在妾身眼裡,先生為人一直都很正直,坦蕩,清白,公正,凜然,無私,剛正,克己,奉公,謙虛,謹慎,豁達,大度,樂觀,坦白,舍己,勤奮,刻苦,認真,專注,高風亮節,光明磊落,襟懷坦白,平易近人……」
陸天羽:「……」
這……
陸天羽只覺得一頭黑線直冒。
看著眼前神情緊張和慌亂的美婦人。
輕輕的嘆了口氣。
說道:「沒想到夫人對我這麼了解,竟然把我陸天羽的為人看的這麼清楚,哎,看來我陸某還是不夠謙虛低調啊……」
寧中則:「……」
這……
這下輪到寧中則一頭黑線直冒了。
心裡總覺得……貌似有些不對勁兒啊……
寧中則猶豫了一會兒。
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先生就現在為我醫治好嗎?」
陸天羽點了點頭。
說道:「自然可以。」
寧中則說罷,不再多言,開始迅速的脫上衣。
陸天羽見狀,臉色立即一變。
旋即,說道:「夫人,這是做甚?」
寧中則一邊脫上衣,一邊說道:「先生不是要給妾身按摩治病嗎?」
那也不用脫衣服啊……
隔著衣服就行……
陸天羽幽幽的吐槽一聲。
然後,說道:「其實,不用脫衣服,隔著衣服也行的。」
陸天羽:「???」
陸天羽:「!!!」
陸天羽:「笑容逐漸蛙化(OO)」
沃特?
啥?
陸天羽有些蒙了。
而這時候。
寧中則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
那嫵媚的俏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無比羞澀的羞紅,羞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哎呀,我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呀……」
寧中則在心裡嬌羞的說道。
嘴上卻是連忙掩飾道:「先生別誤會,妾身是覺得,隔著衣服治病終有些不妥,穴位啥的……不好找不是嗎?」
「嗯……也挺好找的……」
陸天羽悶悶的來了句。
而這話音剛落。
寧中則就是突然吼了一聲:「老娘說不好找就是不好找!」
陸天羽:「……」
嗯?
這……啊這?
陸天羽蒙了。
這次徹底蒙了。
而寧中則也是蒙了。
心想,我剛才怎麼了?
怎麼又把心裡的想法給說出去了?
好丟人……
寧中則心裡羞得不行。
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沒多久。
寧中則就是躺到了床上。
上半身的衣物。
褪到了小腹處。
這可真是要命啊!
她怎麼能這樣?
陸天羽心裡猶猶豫豫。
看的直咽口水。
而這時。
躺在床上的寧中則,聲音顫抖的說道:「先生,來……來……叭。」
「額……哦哦,好,好的。」
陸天羽點了點頭。
然後,就是一步步上前。
「夫人,得罪了!」
話音一落。
然後。
就是開始了治療。
……
……
半個時辰後。
陸天羽從寧中則的房間中走出。
找了個洗手的地方。
然後。
低下頭。
開始洗手。
因為,都叫特侖蘇。
而在房間中。
美艷絕倫的俏寡婦,面色發紅的躺在大床上。
渾身沒有了力氣的她。
只覺得在陸天羽,精心而認真的治療下,病情緩解了好多。
「先生,果真是妙手回春!」
寧中則心中嬌羞的想著。
然後,開始起身換衣服。
「嗯,還是先洗個澡吧……」
猶豫了一會兒,寧中則喚來下人,準備了沐浴用的玫瑰花水,開始沐浴起來。
……
……
金家。
大院。
一名美婦人,一臉無聊的坐在大院之中。
但見這名美婦人。
容色絕美,欣長苗條。
她頭戴垂首燕尾形的髮簪,有著優美動人的嬌軀玉體。
上身是一件淺綠色的羅衣長褂,在陽光散射下熠熠生輝。
下身,則是一套白色牡丹煙羅軟紗。
配上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實在是美艷的讓人心動。
而最美麗的地方,則是那上身淺綠色的絲裙處,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
再見她相貌。
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其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如雪肌膚,冰清玉潔一般,令人好像不敢褻瀆。
而她的一頭黑髮,此時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滿頭的珠,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毫不客氣的說。
此女子,堪稱絕色。
用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也絲毫不為之過。
而這個女人。
不是別人。
正是已經過世的汝陽王,金三道的女兒,金木蘭。
此時。
她那白皙的玉手,撐著完美尖俏的下巴。
目光幽幽的看著不遠處的一顆柳樹。
喃喃自語,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這句低吟,不過才剛剛落下。
金木蘭就聽到一道讓她無比想念。
以至於到了令她朝思暮想的地步的聲音。
在她身後。
突然間迴響了起來。
「你口中的他,可是我嗎?」
……
……
ps:
話說,小棠能弱弱的問大家一個問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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