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羽嘿嘿一笑,說道:「玄冰娘娘別來無恙,我是來奉還娘娘靈魂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話音落下。
陸天羽把已經陷入沉睡,極度虛弱的玄冰靈魂體,從須彌戒中移了出來。
於是。
玄冰的神色,就是沉默了下去。
但見到自己的靈魂體。
玄冰內心立刻就是大吃一驚!
不過,她也很快,就是意識到陸天羽是什麼人了。
那個和她靈魂雙修,
然後折磨的她……
欲生欲死的男人!
哼!
就是這個男人!
就是這個討厭的男人!
想到這裡。
玄冰的內心,立即就是變得無比冰冷了下去。
那筆直修長的玉腿,都是忍不住悄悄的收緊。
並且。
在這之前,她就已經產生過要殺了陸天羽的心思。
畢竟,她高高在上的古國皇后,前任帝王的女人。
怎麼能被其他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那叫她羞恥。
不殺他,也不足以泄憤。
所以。
男人,你死定了!
玄冰心中冷冷的想著。
而陸天羽此時,卻是沾沾自喜。
畢竟,辦了一件這麼大功,怎麼著也能從這位古國太后這裡撈點油水吧。
陸天羽這麼想著。
絲毫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十分危險了。
陸天羽看著這嫵媚誘人,宛如***一般成熟的美婦人,嘿嘿一笑。
然後,說道:「太后娘娘,我叫陸天羽,這一路走來,雖然歷經千險萬苦,甚至還險些被那美杜莎女王囚禁……
但終究是還是保住小命,及時趕到了這裡。我陸天羽不辱使命,內心深感榮幸。」
玄冰點了點頭,妙目打量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住有些意動。
想來,她已經守寡多年了。
回想那麼多寂寞的日子,有時候她都會恍惚,她到底是怎麼忍受過來的呢?
而且,在她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希望有個男人,能來填補她的空虛寂寞。
可是,卻一直沒有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眼前這個人,生的倒是驚為天人,儀表堂堂,玉樹臨風。
而且笑的還那麼的好看,真是讓她忍不住心生好感。
而這一刻。
她甚至還產生了一種,讓陸天羽假扮成太監,日夜侍立在她身邊的衝動。
「不,這怎麼行?哀家身為太后,身為上任帝王的女人,怎麼能能給上任帝王戴綠帽子?」
玄冰在內心告誡自己。
然後。
堅定了內心。
她才是說道:「真是有勞你了。」
「哪裡哪裡。」陸天羽說道。
「你過來。」
玄冰說道。
陸天羽心中一動,賞賜這麼快就來了?
然後,他走過去。
可這時候。
玄冰卻是突然發出一聲嬌喝低喝:「小威地龍!」
隨後。
一陣流光亮起。
陸天羽就是被困在了一個龍頭地籠之中。
陸天羽:「???」
「太后,你這是幹什麼?」陸天羽懵了。
玄冰說道:「你和哀家的靈魂雙修,讓哀家承受了恥辱,哀家雖然感激你,但是也不能容你!你放心,你死後,哀家會厚葬你的。」
陸天羽:「……」
這特麼……
不是吧!
當初是你那靈魂體,逼我和你雙修的啊!
不帶這樣玩的!
陸天羽鬱悶了。
也懵了。
然後,他開始動用各種手段,攻擊這道龍頭地籠。
卻絕望的發現,攻不破。
「不要多費力氣了,這小威地龍,乃是哀家的寶貝,就算是轉輪鏡強者來了,都掙脫不破。」
「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等我吸收了這道靈魂,然後再來收拾你。」
玄冰淡漠的看著他。
然後。
做回到鳳床上,開始融合這道靈魂。
而陸天羽此時,肺都快氣炸了。
我靠!
真把老子當工具人了。
說用就用,說不用就丟到一邊?
陸天羽怒了。
恨不得上前收拾死這個女人!
但是,他出不去啊!
此時。
他的心裡也是一陣悲哀。
心想,這工具人,難道非我陸天羽莫屬?
陸天羽:「(︿)」
服啦啊!
陸天羽無語。
眼巴巴的看著那個看似唾手可得。
實則距離他十萬八千里遠的女人。
陷入到沉默之中。
一個時辰後。
玄冰本體和靈魂體的玄冰,徹底的融合在一起。
然後,得到她的靈魂體,和陸天羽相處時的種種記憶。
「沒想到,我這縷魂魄,竟然對他產生了感情。」
玄冰睜開迷人的雙眸,看向那個男人。
因為靈魂體對她影響的緣故。
她此時對陸天羽,也是升起了一抹複雜的情愫。
心裡的天平,也在這時開始了傾斜。
一邊是上任帝王,一邊是心愛的情郎。
玄冰的內心,在靈魂體的影響下,開始向著陸天羽傾斜。
當然,她和上任帝王並沒有感情產生。
畢竟,在皇家,感情那可真是珍惜的東西了。
她和上任帝王,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一種聯姻的工具罷了。
畢竟。
她的家族,在這古國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
皇家也是要拉攏的。
而此時。
玄冰的內心掙紮起來。
但隨後。
又一段十分重要的記憶傳來。
讓她立即放棄了掙扎。
她大吃一驚。
「什麼?這男人,竟然能化解我身體天生的寒氣!」
玄冰在心中驚呼。
睜著明亮的眼睛。
看著陸天羽。
嘴角,緩緩的上揚起一個無比優美的弧度。
而這抹笑容,看的陸天羽渾身發寒。
怎麼……怎麼感覺有點平靜呢?
陸天羽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
而此時。
玄冰從床上走下,邁著雍容高貴的步伐,走到陸天羽面前。
問他:「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陸天羽:「……」
「能不死嗎?」
陸天羽說道。
玄冰道:「可以。」
陸天羽眼睛一亮。
「不過,你必須答應哀家一件事情。」玄冰說道。
陸天羽道:「什麼事情?」
「扮成太監,日夜侍候在哀家左右。」玄冰輕吐誘人的薄唇。
然後,又魅惑的補充一聲:「俗稱,侍寢。」
陸天羽:「……」
尼瑪。
怎麼又是這樣?
什麼劇情這是?
真把老子當嫪毐了?
陸天羽無語了。
但心想,我答應下來,然後等她移走這地籠,直接跑了不就完事了嗎?
想到這裡。
陸天羽說道:「當然可以。」
玄冰神秘一笑。
然後,從須彌戒中掏出一枚丹藥。
「吃下去。」
玄冰說道。
陸天羽警惕的看著丹藥。
問道:「這是什麼?」
「正宗秘制,乳香正氣丸。」
陸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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