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後悔

  時光如飛,時間又悄然流走了半個多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曉山除了去過兩次甜金,看了看獨自生活的秦淮茹外,一直在陪著自己的小嬌妻。

  跑路的計劃也很順利的在一步步完善,他的報複目標又轉移到了易中海身上。

  幻想著,過段時間小小的四合院裡,二十幾戶人家,有了七八個瞎子,他就得意的笑了。

  每晚他都和尤鳳霞聽聽狗特務家的動靜,也算是兩人間的小情趣了。

  因為這女特務好像特別熱衷於那點事,總喜歡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大媽小媳婦,吃完晚飯就開始了她們議論的男女之間那點事。

  有時候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娛自樂,那誘人的呢喃聲,讓張曉山想起了李芳蘭臥室里唯一的一個小擺設,一盤黃瓜。

  今夜的監聽結束後。

  「老公,你說這狗特務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都敢說,晚上她自己的時候還總發出那樣的聲音。」尤鳳霞一臉嘲諷的說道,小臉紅撲撲的。

  「特務也是人呀,人都有七情六慾,她也想那種事呀。老婆這會你想沒有?」

  張曉山壞笑著,眼睛裡好像真的在放綠光,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老公,不要…嗯…來…快…」

  尤鳳霞的嬌喘聲在小屋裡飄蕩著。

  許久,張曉山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嬌妻,起身去了院外的廁所。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入冬了有些涼了,四合院裡一片寂靜與安寧,只有賈家還在傳出隱隱約約的哭聲。

  這半個月,賈張氏和棒梗過的那叫個生不如死。

  屋子沒人收拾,進入賈家的人都要掩著口鼻,聞到了就想吐,兩人的大小便基本都在家裡解決。

  每天早上都有一個大媽幫忙倒馬桶,這還是三位管事大爺用一個月六毛錢的價格雇的。

  飯也沒人做了,賈張氏好幾回差點把房子點著了。賈家做飯的時候院裡的小孩輪流盯著,就怕她把房子燒了,火勢蔓延連累到整個四合院。

  人的適應性真的很強,現在的賈張氏拿根小棍子,戳戳點點的,也能在院裡溜達了。

  只有棒梗像個死人一樣整天躺在床上,可能在想著曾經盜聖的榮光。

  賈家的工作也丟了,賈張氏本來還想著能把工作賣了,弄點棺材本。沒想到廠里以秦淮茹無故曠工,無組織無紀律為由,把秦淮茹開除了,賈家的工作崗位也就丟了。

  因為這事,賈張氏還僱人牽著她,去軋鋼廠鬧過,結果被掛著牌子在廠門口罰站了一整天,也就不敢鬧了。

  當然,這事要是說沒有張曉山的推波助瀾,尤鳳霞都不相信,畢竟主意就是她出的。在聽了張曉山和賈家的各種不和後,小嬌妻的腹黑讓張曉山有點小恐懼。

  張曉山也問過她,她的回答很簡單:「當保姆那會,整天聽李維民兩口子算計這個,謀害那個的,聽聽也就會了。」

  張曉山對李維民兩口子的鄙視+1、恨意+1,原來打開自己老婆腹黑天賦的根子,在李維民兩口子那。

  有些天賦是別人學不來的,人家尤小姐天生就會。

  從廁所回來,路過中院,張曉山剛剛吸取了易中海的能力點,又被何雨水堵住了。

  她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張曉山,等看夠了一分鐘左右就會回到自己的屋裡,從張曉山結婚到現在已經持續很多天了。

  最開始的時候還想著躲開她,可只要他跑了,何雨水就能跟著進了張曉山家,可把張曉山兩口子鬱悶壞了。

  打又不能打,罵的聲大了,又怕被鄰居聽到,鬼知道第二天會有多少種小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現在習慣了,看就看吧,又少不了一塊肉。

  今夜,何雨水終於說話了,眼裡帶著堅定和滿滿的情誼,緩緩的說道。

  「可以嗎?」

  「嗯?」張曉山表示不解。

  「做你的小老婆,於海棠都告訴我了,秦京茹和婁曉娥也是你的小老婆,加我一個可以嗎?」何雨水的眼神帶著希望。

  「後年春暖花開時,就是我答應你的時候,不要問為什麼,你能等嗎?」

  張曉山很認真的說道,臉上露出肅穆的神情。

  何雨水猶豫著,眼睛突然一亮,輕輕的在張曉山臉頰上一吻,歡快的說道:「我可以等。」

  她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張曉山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心想終於把這個二桿子糊弄過去了,明年小爺我就哋兒了,還有個屁的後年。

  ………

  三大爺今天心情特別好,昨天大兒媳婦終於懷孕了,閆家昨晚還特例吃了頓紅燒肉。

  去往教學的紅星小學,腿著需要二十多分鐘。因為心情好,上班的這一路,跟踩了高蹺似的,他都沒覺得就到了。

  學校門口,看到了同事冉秋葉老師,正低著頭走來。

  閆阜貴和氣的打著招呼:「冉老師早。」

  冉秋葉正走神,看到是這位老教師,教同一個年級的同事,連忙禮貌的回應。

  「閆老師早。」

  「冉老師想什麼事呢,這麼專心,可不能低著頭走路,這樣很危險的。」

  閆阜貴心情好,多叮囑了一句。

  「我在想教學的事情,沒留神,下次會注意的,謝謝閆老師的提醒。」

  冉秋葉禮貌的道謝著。

  其實她在想著張曉山,這些天她一直這樣子,只要沒有事忙,就會想起那個令她朝思暮念的男人。

  閆阜貴不在意的揮揮手,走在了前面。

  冉秋葉想起閆阜貴提過他的大兒子也在紅星軋鋼廠上班,心中一動,連忙追了上去。

  「閆老師,您的大兒子是在紅星軋鋼廠上班吧?」

  「對,他就在紅星軋鋼廠上班。」

  閆阜貴點點頭,笑著問:「怎麼,冉老師,你有親戚也在那裡上班嗎?」

  「不是親戚。」

  冉秋葉有些恍惚,喃喃道:「想和您打聽一個人,您聽說過軋鋼廠的工程師叫張曉山嗎?」

  想到這個名字,念著這個名字,就難受的好似無法呼吸。

  想去圖書館,想見他,又希望他不在。

  想忘記他,可又怎麼也忘不掉。

  心情矛盾複雜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個多月,冉秋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自從那次訣別後,她一直在想這麼做對不對。

  想到了現在,想了這麼久。

  她已經不是在意是不是真的愛情,是不是真的喜歡。

  知道的是,真的喜歡和張曉山在一起的感覺,每一分每一秒的思念,也不是假的。

  但她更清楚,媽媽的話是對的。

  她在乎工人的身份,在乎學歷的高低,不想也不願,小看牽手自己一生的人,指指點點去評論去鄙夷,她在乎這些,無比的在乎。

  因為她的媽媽說的都是對的,都是真理,從小到大,她都是這麼認為。

  因為這就是她的生活,父母的生活,和這些人,是一個圈子裡的。

  即使再怎麼想他,再怎麼念他,也無法,也不能與他結婚。

  她想忘了他,知道這很難,依舊想忘。

  因為不忘,又能如何。

  看到閆老師。只想打聽,只想清楚,那個人究竟怎麼樣了。

  「小三呀。」閆老師笑了,臉上泛著些許得意道。

  「你要是和我打聽別人,我可能不認識,要是小三,那我可是太了解。」

  「他可是個能人,軋鋼廠和周邊街道就沒有不認識他的。他是五級工程師,又是一五獎章獲得者,還對蟈佳做出過重大貢獻,聽說他還被科學院授予了名譽院士的稱號。」

  「我們住一個四合院,關係非常好………」

  閆阜貴有些顯擺,與有榮焉似的。

  冉秋葉卻又一次的恍惚了。

  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些榮譽,他的身份,不要說是自己家的三人了,周圍的圈子裡都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榮耀。

  什麼大學生,什麼老師的身份,在這些面前沒有一點點的可比性。

  豈不是說他的身份變了,媽媽爸爸也不會再反對,自己也不會再顧忌圈子裡其他人的目光,冉秋葉激動的想著。

  冉秋葉心中懊惱,又升起無限的希望。

  懊惱當初什麼也沒說,懊惱著只想著逃避,從沒想過真正的面對。

  但希望還在,一切還不晚,現在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可以想他念他了,可以去見他了。

  冉秋葉心情激動,無比的期待。

  想到閆阜貴說,張曉山和他住一個院子,關係很好,不由得打斷他的話,問道:

  「閆老師,張曉山現在怎麼樣了?」

  「他啊,好著呢。」

  閆阜貴有些疑惑的看著冉秋葉,奇怪道:

  「對了,冉老師,我忘記問了,你打聽小三做什麼?」

  「有人給我的朋友介紹對象,就是這個張曉山,她知道我在這邊當老師,讓我幫著打聽一下為人怎麼樣?」

  冉秋葉小臉微紅的解釋,她沒好意思說,那個人就是自己。

  「原來是這樣。」

  閆阜貴恍然,又好笑的搖搖頭。

  「這個介紹人也太不靠譜了張曉山早就結婚了,什麼時候介紹的啊,消息也太落伍了。」

  「結婚,真的結婚了?」

  冉秋葉臉色蒼白,下意識的揪緊了衣角,有些喘不過氣來。

  「當然,十月二、三號就結婚了!」

  閆阜貴看她臉色有些不對,關心的問道:「冉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冉秋葉恍惚的搖搖頭。

  剛剛有多期待,此刻就又多難受。

  二、三號,就是那天結婚的。他臨走前說的是真的。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

  冉秋葉很想很想,找到張曉山問問,為什麼要這樣。

  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忘記了要娶我,忘記了那晚的激情,忘記了一個女孩把自己最珍貴的貞潔送給了你嗎!

  為什麼要這麼快結婚?

  到底有沒有過喜歡我,有沒有過愛我。

  只是問著,問著。

  冉秋葉的心裡就只有痛了。

  她記起來了,是她說要冷靜冷靜的。

  是她選擇了後退。

  是她加上了一個期限,不知道。

  悲傷,後悔,茫然,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一刻。

  冉秋葉感覺徹底失去了什麼,心痛的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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