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新婚生活,總是令人著迷,張曉山沉浸在這種甜蜜里,仿佛忘記了時間。記住本站域名
每天和小嬌妻一起逛街,一起遊山玩水,一起吃飯……
周末他還帶著小嬌妻去看了父母,尤鳳霞又收穫一隻傳家寶金手鐲,看得張曉山一陣眼暈,於莉那隻不是最後一隻了嗎?
將來有一天,於莉三女見了尤鳳霞,露了底,不提於莉,婁曉娥和秦京茹就不能放過張曉山。
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一個身影的到來打破了張曉山的甜蜜生活,讓他還記得,現在風快吹了。
四合院附近的小公園裡,一個中年男人和張曉山坐在長椅上。
「都安排好了,明晚十二點,你定的那個小院。」中年男人說道。
「謝謝陳叔。」張曉山由衷的感謝著。
陳叔是婁父介紹給張曉山的,幾十年的交情,人很可靠,於莉她們能順利到達港城,走的就是陳叔的路子。
雖然陳叔幫忙也收錢,價錢也不低。不過這個年頭,能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幫忙的,都應該記得人家的好。
「你怎麼不趁著這次機會走?現在還松點,但風越來越不對勁了。」陳叔站了起來,準備走的時候多問了一句。
「我還有事沒做完,做完就走,到時還需要陳叔幫忙了,明晚見。」張曉山不願意多說。
多一個人知道他的計劃,就多一份危險。
………
傻柱很苦悶,本來好好的事,現在一大媽死了,賈張氏得不到錢,肯定不會答應他入贅的。可易中海那邊,他真的不願意去借錢了。
手藝也丟完了,現在他基本聞不到氣味了,在廁所蹲了半天,也沒感覺到臭,可能也就這一點好處了。
門被推開了,易中海走了進來,還拿著一瓶酒和一盤子豬頭肉。
傻柱冷冷的看著他,聲音也很冷清:「你來幹什麼?乾媽都被你氣死了,你還有臉來?」
易中海被這幾句話憋的差點背過氣去,穩了穩心神,把酒和肉都放在桌子上。
傻柱也不客氣,上去就開吃。
「柱子,乾爹這回又魔怔了,我老伴走了,我的心空嘮嘮的,陪乾爹喝幾杯,說說心裡話。」
傻柱只顧著吃,也不說話。
「柱子,乾爹知道你心裡苦,可是你不理解無後的苦,也不理解無人養老的煩。」
易中海給傻柱的酒杯斟滿,自己也悶了一杯,誠懇的說道:「柱子,乾爹想通了,只要你和淮茹結婚,能給乾爹養老,留著那點錢又有什麼用。1200塊是乾爹最後的積蓄了,明天就送到賈家去。」
傻柱終於不再無動於衷,舉起酒杯和易中海碰了一杯,他還是放不下秦淮茹,做夢都是秦姐的影子。
為了秦姐,也為了死去的一大媽和老奶奶,他原諒了易中海。
是夜,兩父子重歸於好,喝到很晚,也說開了心結。
第二天周末,早晨九點,易中海和傻柱一起來到了賈家。
賈家五口都在,秦淮茹看到他們來了,心不由的一沉,可想起昨晚張曉山的話,她又安心了。
傻柱把1200塊錢放在桌子上,激動的說道:「張婆婆,秦姐,1200塊錢拿來了,言而有信,我來入贅了。」
賈張氏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讓小當牽著她的手,摸著厚厚的一捆錢,臉上的笑容滿足而又貪婪。
「好好好,秦淮茹是你的了。」
秦淮茹聽了這話,心裡像針扎一樣疼,多年的照顧在賈張氏心裡還比不上這捆錢,感覺很悲涼。
她正準備說話先敷衍住傻柱他們幾個。
棒梗大聲喊道:「不行,要1700塊,我媽要給易老頭生孩子,少了500塊,我今後就沒法娶媳婦,就沒法生兒子,給賈家傳宗接代。」
棒梗雖然才12歲,但也懂得了娶媳婦和生兒子的重要,再加上這些天賈張氏不停的在他耳邊灌輸著,他才不管秦淮茹願不願意呢。
一屋子人都愣住了,賈張氏也有點心動,但她是貪卻不傻。
秦淮茹這回的心,不光是針扎了,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她笑了,這就是自己疼愛的兒子,這就是自己將來老了的依靠。
秦淮茹笑著大聲喊道:「我同意,拿1700塊來吧。」
傻柱的手攥緊了,身子有點晃,激動的說著:「秦姐你別說傻話了,是我要娶你,我乾爹沒那個心思了。」
易中海的臉紅了一下,心跳也突然加速,深呼了一口氣,一字一板的說:
「淮茹,我真沒那個心思了,你安心的嫁給傻柱,我做你們乾爹,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棒梗又開始哭嚎起來,他這會完全就是一個白眼狼了,眼睛瞎了,耳朵聾了。他只認他自己了。
「老天爺呀,………快來收了他們吧,落個雷劈死她吧。」
最後,傻柱保證將來給棒梗娶媳婦,又保證每個月給棒梗買一次小蛋糕和汽水才哄好了他。
秦淮茹也答應了下周就和傻柱領證。幾個人都很高興,就像一家人一樣。
錢被賈張氏收下了,秦淮茹本來想拿1000塊的。
可想到自己收下了錢,晚上走了,傻柱和易中海肯定要報警,自己就會被通緝。而不收錢,他們也沒理由去告自己。
這年頭,寡婦扔下婆婆孩子,自己改嫁,跑了的多的數都數不清,警察也不會管的。
傻柱很得意,易中海的心在滴血,又有些失落,有親兒子的夢想剛剛就近在咫尺,缺又錯失了。
晚上,整個中院都能聽到傻柱得意洋洋的笑聲,也能聽到賈家五口、易中海和傻柱在一起吃飯的熱熱鬧鬧。
他們六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秦淮茹在飯菜里下的藥,也沒有注意到秦淮茹忍著悲傷而強顏歡笑的心。
四合院的住戶都說傻柱得償所願了,看來又要吃席了。
………
今夜,月亮也不忍心看著一家人的悲歡離合,偷偷的藏在了雲朵里,院子裡一片漆黑。
十一點一刻,張曉山觀察了沒有人起夜或者做什麼,悄悄的來到了賈家。
「準備好了?」張曉山小聲說道。
「嗯,現在我們就走吧,我想早點離開這個家。」秦淮茹眼裡含著淚水。
不再說話,很安靜,張曉山正準備背起棒梗,秦淮茹攔住了他,語氣很堅決:
「不帶他了,他是賈家的人,從今往後不再是我的兒子了,我有兩個女兒夠了。」
張曉山真想掏出手槍,給她來一下子,少了最關鍵的一個保證。
他認真的說道:「真能狠的下心來?今晚離開帝都後,
如果你敢聯繫這裡的任何一個人或者回帝都,你要死,小當和槐花也要死,棒梗更會死無全屍,我保證說道做到。」
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淮茹的表情,只要有一絲不對,流露出一點點的不舍,張曉山都會放棄這個女人。
「走吧,我明白,也懂得,不會做傻事。」秦淮茹背起了槐花,頭也不回的第一個出了門。
張曉山背著小當跟上。
搖了搖頭,女人,他真的不懂,他看得出秦淮茹的眼神,也感受出她內心的悲涼。
真的沒有再看賈家一眼,也沒有看棒梗一眼,語氣很冷淡,她的心死了。
兩個人背著孩子,默默的通過黑暗的小巷,消失在夜色之中。
………
清晨,剛剛從甜金趕回來,才睡了沒一會的張曉山,就被院子裡的呼喊聲,哭嚎聲驚醒了。
沒有理會,張曉山繼續摟著有點瘦弱的小媳婦睡覺。
「小三,不出去看看嗎?」尤鳳霞疑惑的問道。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昨晚出去了,也被告知了一切,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張曉山現在就是她的命。
「不用理會,不要說這件事了,忘了吧,就當我沒告訴過你。老婆,既然都醒了,要不嗯哼一下再睡,怎麼樣?」張曉山笑著說道。
「嗯。」
輕聲而又美妙的答應聲,燃起了戰火,小屋又一次陷入了愛與欲的火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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