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我求求您了,1200塊,秦姐就能答應嫁給我了。記住本站域名我倆您也了解,肯定可以讓您和乾媽有個舒舒服服的晚年。」
四合院,老槐樹下,傻柱正一隻手拉著一大爺的小臂。
「柱子,不是乾爹不答應呀,是真沒錢了,你想想我都花了多少了?我和你乾媽的養老錢前前後後花了4000多了。
我四個月前才升到5級工,賺的錢除了吃喝,還要給你乾媽買藥,真的攢不住錢了。」
易中海快愁死了,這乾兒子認得,家裡就剩下1300塊了,血已經被吸乾了,再來1200塊,還活不活了。
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了,打定主意,絕不出這筆錢了,200塊可以,1200塊想都不要想了。秦淮茹也不值那個價,如果是給自己生兒子沒準還可以用一用。
想到這裡,易中海愣住了。曾經的想法又飄在腦海里了。對呀,可以去問問的,萬一行了,傻柱就可以滾的遠遠的了。
易中海很是認真的說:「柱子,你聽乾爹一句話,你先回家,乾爹一會就去賈家和她們再談談。等我好消息,成嗎?」
傻柱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扭頭回家了。
易中海嘴角含笑的進了賈家,不一會,他把賈張氏拉了出來,兩人在院子外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
「你個死老頭子,淮茹要是懷孕了,她今後怎麼出去見人?我們賈家的工作也肯定丟了。」賈張氏惡狠狠的說。
易中海眼睛轉了半天,想了個法子。
「老嫂子,你看淮茹只要懷了孕,我也不管男女了,馬上讓她和傻柱結婚,這不就沒事了。」
「老易呀老易,平時沒看出來呀,你的花花腸子可真多呀。」賈張氏嘲諷著。
「那到底行不行?」易中海的臉綠了。
「加錢,加500塊,就行。」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易中海差點閃了腰……
………
時間過得好快,冉秋葉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公園?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不過感覺真的很不錯!
冉秋葉臉紅紅,心兒柔柔,滿是甜蜜與對明天的期待。
她悄悄的打開了房門,想溜回房間,卻發現媽媽和爸爸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等著。
這次她沒有慌張,有著無比的勇氣。
之前是戀愛,不好意思說,現在是結婚了,而且剛剛鬼事神差的把身子也給了他。
明天張曉山就會來提親,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她並不擔憂父母反對,父母也是自由戀愛,很開明。
「為什麼這麼晚回來?談戀愛了?」
冉母神情冷清,靜靜的看著她。
冉秋葉有些心虛,從小到大最怕媽媽這種模樣了,不過想到張曉山,心中又鼓起了勇氣。
「嗯,我要結婚了。」
冉母眉頭緊皺,神情更冷清了,淡淡的說道:「他是誰?做什麼工作的?學歷呢?」
冉父也神情專注的看著她。
冉秋葉趴在媽媽肩膀上,開心的說起了張曉山的情況。
越說,冉母和冉父的臉色越差,最後冉父扔下了手中的杯子,轉身離開了客廳:「好好教育下你的好女兒。」
冉秋葉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冉母深呼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心情,平靜的說道:「女兒,媽媽爸爸教育你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還這麼天真?」
「媽媽,怎麼了?他不是很好嗎?」冉秋葉的心揪著,有點疼。
冉母臉有點黑了,不過想到女兒和那個男人才交往了兩天。
緩了緩心神:
「你們在身份上不是志同道合的人。」
「你是大學生,你身邊的朋友、同學都是大學生,是知識分子。」
「而他呢,姑且相信他的話,是個工程師,也設計出了很多產品。但他是初中畢業,是個工人,身邊都是粗俗的工人。」
冉秋葉堅定的說道:「我不在乎他的學歷,他很有才華,學歷不能代表一切。我和他在一起很合拍,他喜歡看書,我也喜歡看書。
他關心我,我也關心他,我們的未來一定是美好的。」
冉母再次深呼了一口氣,鄭重的說道。
「媽媽只問你一件事,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冉秋葉想起和張曉山在一起的感覺,臉紅紅的說:
「愛情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沒在一起時,想著他。」
冉母靜靜的看著她,等她說完,認真的說:
「你這麼說,只是一種稀奇感不是愛情。就像媽媽去年給你的生日禮物那件紅色的布拉吉,你剛開始很喜歡,很高興,可你也就稀奇了一段時間,今年你穿過嗎?沒有,為什麼呢?很簡單,稀奇的感覺沒了。」
冉母鄭重的說道:
「愛情是志同道合,愛情是婚姻的基礎,如果想有一個幸福長久的婚姻,必須有共同的愛好,平等的學識。兩個南轅北轍的人怎麼可能會幸福呢?」
「他離過婚,你未婚,他初中畢業,你大學畢業,學識涵養都不同。」
「可能有一點你沒想到,什麼是結婚,結婚就是兩個人的生活圈覆蓋疊加到一起。」
「到時候,你向同學、朋友、親人怎麼介紹你的丈夫。說他離過婚,說他是初中畢業,說他是個工人。你的同學和朋友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待你,又會在背後怎麼議論你?」
「秋葉,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冉秋葉遲疑,不知該說些什麼,想想這種情況,心中莫名的慌了。
「你遲疑了,更說明了一件事,你不喜歡他,也不愛他,只是一種稀奇感。真正的愛情不會因為身份地位的差異,而遲疑的。」
「最重要的一點,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25歲,五級工程師,一五獎章獲得者,咱家的微波爐,電飯煲都是他設計的,這有可能嗎?」
冉母說出了心中最大的反對理由。
冉秋葉沉默無言,渾身發顫,漂亮的眸子無神,前所未有的茫然了………
可我的一切都給了他,我該怎麼辦?
………
回到家的張曉山,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又想起了剛剛的美妙,沒想遇到了冉秋葉這個極品。
他也試過,用右手觸碰過別的未婚女性,可最多也就是害羞加對自己的好感增強一些,哪有像冉秋葉這麼誇張的。
加加鷹的右手應該還有自己沒搞明白的地方,有機會再找人實驗一下。
想起明天上午就要去見新的岳父母,心裡總感覺有點怪異。
拉好帘子,張曉山拿出了錄音機和接收器開始接收信息。
戴著耳機,聽了半天只能聽到打鼾聲,嗯,李芳蘭這女人還打呼。應該不是男人,張曉山觀察過,這個李芳蘭雖然有幾個追求者,但真的沒發現過她帶男人回家過夜。
噗噗噗……,張曉山愣住了,美女也會放屁?還好像機關槍一樣,連續、動靜大。
「嚇壞老子了,也傷害了我對美女的美好印象,等到時候好好炮製你。」
時間慢慢的逝去……
張曉山聽的都快睡著了,突然:
「現在開始廣播今日菜價……」
看看時間,十二點三十分,這個應該是聯繫方式了。等到廣播結束,看了看李芳蘭的氣味定位沒有移動。
張曉山也就安心的睡了。明天的事挺多的,先去和李維民打好招呼,開介紹信,再去見岳父母,還要去領結婚證。
……
次日上午八點,李維民的辦公室。
「廠長,我來就是向您匯報,我找到媳婦了,一會開了介紹信,下午就領證。」張曉山開門見山的說著。
李維民沒說話,沉思了一會:「三子,你先等會,我打個電話。」
張曉山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結婚,他還要打電話請示?不過也沒問,該自己知道的時候,他自然會說。
李維民表情嚴肅的打通了電話,叫了聲爸,說明了情況,之後就只是嗯啊的回答。
幾分鐘後,電話掛斷,李維民笑了,很開心。
「三子,一會你馬上去開介紹信。今天必須領了結婚證,具體原因我以後會告訴你的。快去吧!這個你拿著,算是給你的賀禮。」
張曉山收了李維民的遞過來的信封,沒有推辭,道了謝,就被李維民催促的趕走了,並一再囑咐他,今天必須領證,不然沒法交代了。
………
十點整,張曉山帶著禮品來到了站牌。
冉秋葉已經在了。
張曉山走近了,見她神情低落的低著頭,似乎有什麼心事。張曉山疑惑擔憂,上前牽住了她的手,柔聲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啊……」冉秋葉下意識抽回手,目光有些躲閃。
張曉山以為她受到了驚嚇,畢竟街上,突然被人抓住手,想想確實很嚇人。
張曉山沒有多想,又一次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怎麼……」話說到一半,張曉山不由的低頭,冉秋葉白淨的素手,正保持一種特定的姿勢,很用力,很堅定的抽回去。
「原來,剛剛是自己想錯了!」張曉山身子微僵,他不笨,也不傻,又怎麼看不出冉秋葉的態度,有了變化。
「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張曉山調整心態,沒有讓自己胡思亂想,耐心的問道:「是你父母不同意我們的事嗎?」
昨晚還好好的,現在有了變化,唯一能起影響的,只有她的父母了。
「不是,是我。」冉秋葉低著頭不敢對視著他,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茫然: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覺得,覺得我們的進展,太快了,我還沒想好結婚的事,心裡很亂,我們彼此冷靜一段時間好嗎?」
張曉山沉默著,良久,問道:「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冉秋葉低頭無言,白淨的手下意識的揪著衣襟。
沉默,無言。
無言,沉默。
張曉山靜靜的看著她,遲疑的問道:「冷靜多久?」
冉秋葉身子微顫,「我不知道。」
張曉山明白了,其實這就是提出了分手。冉秋葉不是於莉她們,如果是她們中的誰提出來,張曉山絕對不會答應的。
灑脫一點吧,可能對大家都好一些。
「我今天必須結婚,不是你就是別人。既然你提出分手了,那祝你幸福。」
張曉山平靜的說道,騎著自行車轉身就走了。
冉秋葉突然抬起了頭,嘴張的大大的,不是冷靜一段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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