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四合院後院,剛剛從父母家回來,張曉山正在曬被子,許大茂走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曉山,你狠,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等著瞧。」
「啊!」強力擊退,許大茂去了中院。
張曉山有些懊惱,今天他剛回來就得到消息,傻柱在那麼多證據都指向他的情況下居然脫罪了。
他心說,早知道看法證先鋒的時候就多注意下破案細節了,多看美女一點用也沒有。
法醫和槍枝鑑定專家在經過兩天的檢查後,得出結論,傻柱不是兇手。
法醫檢查了屍體,得出結論死亡時間應該是一到三個小時之間。
槍枝也是殺人的槍枝,傻柱沒有在槍上留下指紋,可最重要的一點,傻柱身上沒有槍擊殘留物。廚房也被確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因為廚房也沒有槍擊殘留物。
張曉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法醫和槍枝鑑定專家呀?
曾經看過的電影,不都是把人打暈了,拿把殺過人的槍往他手裡一塞,就能定罪了嗎?
看來主角光環就是不一樣,還是靠吸取吧,栽贓陷害這一套還真不適合自己。
張曉山現在已經認定了五個仇人,就是他們逼走了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可能有冤枉,但張曉山管不了那麼多了。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因為謀算失敗而爭吵的時候,被隔壁鄰居的小孩聽見了,小孩獲得十塊錢和一袋子水果糖。
傻柱壓根沒有一點保密意識,基本上中院很多人都能聽到傻柱的大嗓門。當時傻柱在和易中海說話,那麼,就是他倆了。劉海中和許大茂母子算是三個。
最後傻柱被定了個罪名,綁架罪,如果許大茂同意說傻柱是在開玩笑,那傻柱就能無罪釋放。
許大茂對找他求情的易中海開價500塊。十天時間,不然傻柱要是被判了,許大茂再想說開玩笑,警察就會和許大茂開開玩笑了。
被踢飛的許大茂,爬了起來,居然感覺身上不怎麼疼,沒敢再和張曉山耍嘴皮子,進了劉海中家。
劉海中一見許大茂進來了,趕緊往外推他,看見他就像看見災星一樣。
「許大茂,今後你再敢進我家,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劉海中惡狠狠的說。
「我記住你了,劉海中,我會報復回來的。」許大茂說了句狠話回了自己家。
劉海中正要往張曉山身邊湊,拍拍馬屁。
何雨水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
「小三,借我點錢可以嗎?」
「什麼事?如果是為了傻柱就不用說了。」張曉山直接說了。
何雨水恨恨的看著他,扭頭走了。
雖然分家了,可何雨水對傻柱還有親情,還想幫她的親哥哥。可張曉山又不是何雨水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她,再說了傻柱倒霉還是張曉山乾的呢。
被這幫人搞得心煩意亂的張曉山,鎖好門,走著出去散散心。
此時,聾老太太已經感覺自己時日無多了,把易中海兩口子叫了過來。
「海中呀,這次傻柱的事,我是傷了元氣了,估計沒多長時間了。老太太我求你了,救救傻柱吧。」聾老太太艱難的喘著氣。
「乾媽,我也想救他,可是我……」
「海中,不要說你沒錢,乾媽把這間房留給你了。行嗎?傻柱會給你養老的。這次的事,我了解過了,不出意外就是張曉山乾的。
沒想到這人心狠手辣的,沒有傻柱幫忙,你鬥不過他的。你和傻柱想要對付人家,中院的那麼多人都來給他報信。他肯定恨上你了。幫幫傻柱吧,也是幫你自己。」
聾老太太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臉色白的嚇人,一個勁的大喘氣。
一大媽握住了易中海的手:「老易,老太太真的快不行了,她是在等著見傻柱最後一面呢,幫幫老太太吧。」
「嗯。」易中海終於答應了,他的心在流血,6000塊的積蓄,兩年時間只剩下1500了。
………
張曉山一路溜溜噠噠的來到了前門大街電影院,看了看海報上寫著阿詩瑪,想起這個電影沒看過,正好看看傻柱口中的美女什麼樣。
85分鐘的電影,看了85分鐘,張曉山吐槽了90分鐘,加上了出電影院的時間。
剛剛走出電影院大門,突然一件破衣服罩到了頭上,一群人的拳頭噼里啪啦的就打了過來。
「打死這個臭流氓。」女聲。
「你也不看看你長的什麼玩意,還好意思說人家阿詩瑪不漂亮。」男聲。
「你的熊才是面口袋呢,打死臭流氓。」女聲。
「屁股大怎麼不好了?還什麼屁股大還要挺才完美,你這個流氓。」女聲。
……
「啊,啊……別打臉…哥們靠臉混飯吃呢。」張曉山哀求著。
震盪驅散,圍著的人群散開了,張曉山扔掉破衣服,又被圍了,再次震盪驅散,張曉山一溜煙的跑了……
鼻青臉腫的張曉山走在大街上,看著很多人都在看他,趕緊進了家供銷社買口罩。
「同志,買個口罩。」張曉山拿手捂著臉。
「2毛2,不要票。你怎麼捂著臉。」售貨員問道。
張曉山遞錢的時候再也捂不住了。
「哈哈,你確實需要個口罩。」售貨員大笑道。
戴上口罩,心情一下子輕鬆極了。沒什麼事干,正好溜達到公交站牌,想著去圖書館看看書吧,那的人素質高應該不會動手。
來到了圖書館,隨便看看想找本《水滸傳》學學武功,好應對今天的場面。
咦,一本線裝版的書,這名字挺奇怪《九尾龜》,真有這種生物嗎?
奇書呀!人才!洛陽紙貴形容的就是這本書吧!張曉山看的是精精有味,不時的咽下口水。
冉秋葉四處看著,在牆角的位置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中欣喜。下意識的,她想喊,才發現不知他的名字。
緊接著醒悟這裡是圖書館,不能大聲喧譁,她緩了一口氣,雀躍的走了過去。
他怎麼戴著口罩?今天在研究古代文獻?他在笑什麼?
「再次謝謝你。」
柔柔的聲音,帶著淡雅的清香飄來,張曉山下意識側目。
看到俏立面前的女孩,看著她遞來的一毛錢,張曉山才想起,借出去過一毛錢。
一毛錢而已,他並沒有多在意。但女孩能記得,能還,說明品性很不錯。
張曉山接過錢,對著她點了點頭。
「眼睛怎麼腫了一隻?」冉秋葉心想。
看他在看書,一句話都沒說。
冉秋葉心裡莫名失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這個感覺,可能,等了八天,對於還錢有了特別的期望,而這個期望還很高。
似乎不應該這麼簡單,一個還錢,一個收錢,全程一句話都沒有,就結束了。
但具體應該如何,她同樣想像不出,可能正因為想像不出,所以才有一些期待吧。
當知道錢還的如此簡單,才會有些失落。下意識又看了他一眼,見他在專注的看書,還不時的笑著,這是研究有了新的發現嗎?
下意識又看了他一眼,見他在專注的看書。冉秋葉沒有打擾,去了一旁,手裡拿著書,目光卻時而落在他身。
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就是想知道他的名字。但又不好意思,也有些不知應該如何開口。
時間悄悄流逝。
張曉山覺得好書就不應該被埋沒,回家細細品味,在月光下讀書,如果身邊再有位小嬌妻給端茶倒水,推肩拿背,生活豈不美哉?
拿著借來的奇書,張曉山坐上了公交車。
這個點還沒到下班高峰期,電車人不多。張曉山買票後,後排找了個座。
冉秋葉給售票員檢驗了月票,略微遲疑,坐到了他並排的另一側座位,電車緩緩而行。
冉秋葉目視前方,心莫名跳快著,「你,你好,我叫冉秋葉,你呢?」
冉秋葉?張曉山詫異的看著她,明白為什麼眼熟了。
對於溫婉知性的冉老師,張曉山一直很有好感,她是個好人。
在四合院裡見過了太多的妖魔鬼怪,看到一個好人,張曉山心情也好了一些。
不過,此時的冉秋葉留著齊耳短髮,沒有長髮披肩,也沒有麻花辮,完全是另一番模樣,而且電視劇里的演員都40了,怎麼可能有20多歲的羞澀味道?
飽讀詩書氣自華嗎?氣質是真的挺好的,不過前世見得太多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不過這小嘴說話時,一歪一歪的還挺逗樂的。
張曉山琢磨著,看了看身邊不遠的冉秋葉。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是受傷了嗎?」冉秋葉鼓起勇氣問了句。
這怎麼回答?說自己旁若無人的開吐槽大會被人民群眾打了,那也太沒面了。
「剛剛在電影院看到有人對旁邊的女同志………所以就這個結果,他們人多,我還是很能打的。」張曉山還把口罩拉下來給冉秋葉看了看。
看著張曉山一隻熊貓眼,鼻子上插著衛生巾,嘴唇腫的像香腸,冉秋葉有點忍不住了:
「呵呵,你真的很勇敢,最後怎麼樣了?」
「當然是警察叔叔和人民群眾合力制服了那群流氓,這個就是獎勵。」張曉山指了指口罩。
公交車上,兩人說說笑笑的很投機。
臨下車前,張曉山把冉秋葉給的一毛錢暗中編了個小戒指。
「謝謝你陪我聊天,再見,這個送給你。」張曉山把戒指交到了冉秋葉的手中,轉身下了車。
冉秋葉看著手心的小戒指,甜甜的笑了,嘴歪的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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