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是晴空萬里,不一會就烏雲滾滾,還不時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和刺眼的閃電划過長空,雨將要落下時,張曉山進入了婁家小別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有多做寒暄,婁父把張曉山帶到了書房。
「知道了?」
「嗯。」
「你想怎麼辦?」
「求岳父帶著我的三個女人和孩子們走。」
「你和你的父母呢?」
「我現在不能走,以後可以。我父母不會走,走了會牽連到我的兩個哥哥。」
「不走不行嗎?有那麼嚴重嗎?」
「必須走,不走就是死。」
「唉,好吧!一年前就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個星期後就走。」
「不,明晚有大雨,趁著這個機會走,夜長夢多。」
「好。」
「謝謝岳父,我不放心家裡要趕緊回去,明晚見。」
「好。一切小心。」
……
穿著婁母送的雨衣,張曉山騎著自行車一路疾行,一個小時後終於回到了小院。
抓住門環,正要叩門,張曉山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有情況?(後續情節會交待嗅覺增強的原因。)
側耳聽了聽院裡的聲音。除了風雨交加的聲音,小院裡沒有一點響動。
取出手槍,慢慢的上膛,張曉山來到邊牆附近。一個助跑就翻牆而過,觀察了下院裡的情況,只聽到秦京茹的嘰嘰喳喳聲從屋裡傳出。
唉,虛驚一場。張曉山走到門口,正要推門而入。
秦京茹喊著:「是小三嗎?」
「是我。」張曉山答道。
門開了,秦京茹不顧張曉山滿身雨水撲到了他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小三,我殺人了,嚇死我了。」
張曉山急忙拉著她進了屋,看了看沒有一點受傷跡象的秦京茹,又看了床上坐著的於莉和婁曉娥也沒事,他才安了心。
至於別人死了,那關他屁事。
看到張曉山回來了,三個小女人都哭了起來。
安慰了好一會,張曉山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張曉山離開小院半個多小時後,外面風雷大作。
三個小女人在屋裡坐著閒聊,突然聽到了大門的叩響聲,三人都有些緊張。
於莉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應該不是小三,看來是真的來事了,曉娥你看好孩子,這把槍你拿著防身。京茹跟我走,記住,千萬不要手軟。」
秦京茹點了點頭,還掛上她的那把6式衝鋒鎗,跟著於莉出了門。
婁曉娥也拿起槍,走到窗邊看著外面。
叩門聲還在急促的響著,秦京茹躲在廁所的矮牆後。於莉穩了穩心神,對著外面喊道:「誰呀?」
「我們是街道辦的,了解一下你們隔壁鄰居的情況。」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於莉冷笑著,編瞎話都不會編,隔壁是一對無兒無女的老夫妻,你有個屁的情況要了解。再說了,都快下雨了,也沒有這個時候來了解情況的。
於莉打開門觀察窗看了看外邊,站著兩男一女,還裝的挺像那麼回事,都穿的中山裝,手裡拿個小本本,其中一個還帶著口罩和帽子,都對著於莉點頭微笑著。
於莉對著秦京茹伸出三個手指,見秦京茹點頭後,對著外面說:「街道辦的同志呀,稍等我給開門。」
秦京茹把手槍放在矮牆上,端起衝鋒鎗瞄準。
於莉打開大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您三位請進。」
三人嘴裡寒暄著進了門,於莉順手把門關上了。
「你們這個院子住了幾戶,都是什麼人?」那個中年女人說話了。
「正房那邊怎麼著火了?」
於莉一邊喊一邊迅速向後退去,從後腰拔出了手槍,扔掉了圍巾。
秦京茹搶先一步開了槍,一梭子彈對著三人傾瀉而去。於莉也對著那個帶口罩的頭部開了槍。
嗖嗖嗖,一陣輕響過後,三人都倒在了血泊里。
那個女人還沒死,面帶痛苦的說:「你……」
還沒說完,秦京茹已經跑過來了,拿著手槍對著她開始補槍,直到聽到了空擊聲才停了下來。
哇,於莉和秦京茹都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婁曉娥看到院裡的情況,也出了門,沒走幾步,哇,也吐了。
………
安慰好三個小女人後。
張曉山去柴房把三具屍體處理了,哦,扔到系統倉庫了,血跡也清理乾淨,又檢查了一遍,才回了屋。
「小三,其中那個帶口罩的是許大茂的父親許建設,剩下那一男一女我們都不認識。」婁曉娥還有些驚魂未定。
「管他們是誰呢?我有事和你們說。」張曉山鄭重的說道。
張曉山把和婁父商量好的事告訴了三個小女人。
「小三,非走不可嗎?我們都不願意和你分開。」於莉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龐。
「我保證最多兩年,就會和你們匯合,之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分開了。」張曉山也很難受。
婁曉娥哭著說:「莉莉和京茹中你選一個留下來陪你吧?好嗎?」
秦京茹哭的一塌糊塗的小貓臉上,這時露出了期望的神情。
於莉眼眶充滿了淚水,一字一頓的艱難說道:
「要走就一起走,這次離開,一路上都安排好了,安全有保證。等小三走的時候,誰知道那會什麼情況,我們不能拖累他。」
「為了小三,為了我們的孩子,誰都不能留下,必須走。」
婁曉娥和秦京茹渾身顫慄,淚水模糊了視線。
這一刻,她們茫然無措。
安靜了許久。
「小三,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秦京茹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張曉山深情的看著三個小女人點了點頭。
三個小女人一起纏住了他,雨點般的親吻落在他的臉龐、嘴唇………
千言萬語的不舍化作一汪春水,離別前的不甘化作彼此之間的纏綿悱惻,今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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