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曉山來到水池邊打水,小當就牽著賈張氏過來了。記住本站域名
「壞了心的玩意,你怎麼還沒死,老天爺呀,快劈死這個害人精吧……」賈張氏對著張曉山就開罵了。
自從棒梗進去後,賈張氏吩咐小當見到張曉山來中院,就要帶著她來罵張曉山。
站在張曉山右邊洗臉的易中海,此時笑的很開心,只要張曉山不舒服,他就很舒服。
張曉山這些天也是不堪其擾,這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過,天天這樣誰受的了,自己不能不用水呀。
「老太婆,你到底要噁心我到什麼時候?你孫子倒霉進去了,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你防死老賈,又防死了賈東旭,現在就輪到棒梗了。」
「啊,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喊著就沖了上來。
張曉山身體向左邊躲閃,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時,賈張氏像觸電了一樣,渾身顫動,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面對著易中海。
張曉山和水池邊的幾個鄰居都驚呆了,這什麼情況?
易中海則是一臉吃了粑粑的表情。
「嗯呢!」賈張氏發出了陶醉的聲音,白胖的大肥臉露出花痴一樣的表情,還媚眼如絲的對著易中海眨眼。
張曉山迅速後退幾步,脫離了與賈張氏的接觸。
「你在哪,你知道我看不見的,死鬼,來嘛!」一陣故作嬌媚的鴨子音從賈張氏嘴裡傳了出來。
嘔嘔嘔,包括張曉山在內的幾個人都吐了。易中海反而愣在了當地。
幾個人回過神,大喊一聲「鬼呀」一溜煙的跑了。
太嚇人了,這老太婆犯了什麼病?磕止疼片磕多了?難道看上了一大爺?嗯,一定是這樣,這事必須好好宣傳。
欣賞了這一幕的秦淮茹,連忙拉著賈張氏回了家,太丟人了,這老太婆已經不要臉了。
「媽,您剛剛怎麼了?真的對一大爺有想法嗎?一大媽還沒死呢,您老也要為這個家多想想,您這樣做我們今後怎麼出去見人?」
「啊,我沒有,你胡說,不是易中海,真是丟死人了。」終於回了魂兒的賈張氏小聲嘀咕著,臉一會紅一會白。
她不敢說,被張曉山抓住手腕的那一瞬間,已經守寡十多年的心,又活了,雖然看不見,但那一刻,眼前仿佛全是張曉山的身影。
「不是易中海是誰?剛才您是對著他說的吧,啊,不會是張曉山吧?」秦淮茹瞪大了眼睛。
「嗯哼。」賈張氏又是嬌羞的點了點頭。
「造孽呀!」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快瘋了,這不是見鬼了吧,前一秒還要動手打張曉山,下一秒就看上了人家,這老太婆乾的什麼事呀?
水池邊的易中海還在愣神,一臉驚恐,嘴裡念叨著「完了,被老太婆看上了……」
回到家的張曉山也是心有餘悸,緩了緩神,舉起右手看了看,這加加贏之手果然名不虛傳,連老太婆都中招了。
不行還需要驗證一下。
張曉山出了門,騎上自行車就去了婁曉娥家。
進了客廳,婁曉娥抱著兒子就迎了過來。
「振華看看你爸爸,別睡了。」婁曉娥搖著兒子。
婁母急忙跑了過來,從她手裡搶走了孩子,「振華睡覺呢,你怎麼這樣做母親,來寶寶乖,姥姥疼,姥姥帶你去姥爺那裡睡,不理他們。」
婁曉娥和張曉山露出一絲無奈。
婁曉娥生的雙胞胎,大兒子婁振華,小女兒張樂樂。兒子算是跟了婁家的姓,張曉山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管他姓什麼,都是自己的孩子。
婁父婁母可不一樣,把婁振華當成了繼承人,晚上除了振華餓了的時候,都在他們屋裡睡。實在不行婁家有奶粉的。
張曉山摟著曉娥的肩膀,嗯?沒反應,看來必須接觸到皮膚。
「我家樂樂呢?」
「女兒不受待見,自己在樓上睡覺呢。」
「沒事,我就喜歡女兒,走去看看女兒。」
進了婁曉娥的房間,張曉山看著熟睡的女兒張樂樂,親了親她的額頭,呵呵幸虧長的像婁曉娥,要是像他可慘了。
「別看了,就沒見過你這麼喜歡女兒的,你好像很不待見你兒子呀。」坐在床邊的婁曉娥說。
「那可不,兒子是上輩子的債主,能和小棉襖比嗎?」
婁曉娥拉住他的左手放在自己臉上,「想我了嗎?」
「想。」張曉山把右手也放在了她的臉上。
婁曉娥臉紅了,握著張曉山的右手,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裡,靜靜的閉著眼,沒一小會居然發出了細小的鼾聲。
張曉山搞不明白了,這看來是有效果,可差距怎麼這麼大。
思考了一會,扶著小女人躺好,可右手還是被婁曉娥緊緊的握著。
不知過了多久,婁曉娥醒了,看著在自己身邊發呆的張曉山,「老公,你的右手好舒服,我摸著它,就感覺特別的平靜。」
「舒服就對了,這隻手已經被我修煉成功了,號稱加加贏之手,老婆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
「就這樣。」
「嗯?」婁曉娥被吻住了………
一曲波士尼亞狂想曲響起………
晚飯是在兩個老人家揶揄的眼神中度過的,婁曉娥低著頭扒拉著飯碗,一句話都不好敢說,太丟人了,不過感覺真的好舒服,特別是那隻右手。
從婁曉娥家離開後,張曉山終於搞清楚了,自己右手的效果。
對類似婁曉娥這種,只是加劇了情感的釋放,可能有一點點催眠的效果。
對類似賈張氏那種老太婆,效果就不是一般的強悍,難道今後去了別的世界,實在混不下去,可以去幹個輕鬆的職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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