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受害人?」帶頭的警察說著話,還對著張曉山擠了擠眼。Google搜索
張曉山站出來:「同志,是我家被偷了,你可以進去檢查一下,現場沒有被破壞。」
一大爺攔在警察身前:「同志,就是孩子貪玩,都是誤會。」
「你是誰?」
「我是這個院裡的管事大爺。」
「那你站一邊,你沒資格管這件事,繼續阻攔,就是妨礙公務,我可以銬了你。」警察厲聲喝到。
易中海趕緊站在了一邊。
三個警察進了屋子,過了一會一個警察出來了,叫了張曉山和三位管事大爺進去。
沒幾分鐘這些人和警察都出來了。
二大爺終於等到了說話的機會:「各位鄰居,剛剛我們和警察同志進去查看了被偷竊物品,黃桃罐頭一瓶,肉乾2斤……總共價值32塊錢和票據價值25塊錢。」
四合院的住戶心想棒梗真可以的,這麼多東西他都敢偷。
「嫌疑人呢?他腿不是摔傷了,已經送回來了嗎?」警察問道。
秦淮茹跪在警察面前哭著說道:「警察同志,我孩子年紀小,不懂事,給他一次機會,我們加倍賠償。」
「年紀小不是犯罪的理由,只要上了小學但不夠16歲的都去少管所。跪我沒用,今天不抓他,我們都要擔責任。」警察說道。
於莉:「警察同志來,我給你們帶路。」
秦淮茹直接軟倒在地上,傻柱連忙扶起了她。
三個警察進了賈家沒到一分鐘,就把癱成泥的棒梗拖了出來,棒梗手上還帶著手銬子。
賈張氏看不見,只能在屋裡大聲哭嚎。
「我不去派出所,我腿斷了,媽救我,奶奶救我。」棒梗哭喊著。
這時,棒梗幾乎要嚇尿,渾身哆嗦的棒梗被公安拖走了。
四合院的住戶都看著這一幕。
「這下好了,咱們四合院出賊了,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怎麼說閒話呢!」
「我們和賊一個大院,外人能有什麼好話?」
「秦淮茹可憐,她兒子是個賊,她以後在廠里只怕抬不起頭了。」
棒梗是咎由自取,但他被公安帶走,這四合院的名聲就被抹黑了,而賈家出了個賊,秦淮茹,賈張氏,小當,還有小槐花,以後都抬不起頭。
傻柱陪著秦淮茹,三位管事大爺,張曉山和於莉都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幾人分別做了筆錄。
因為事實清楚,證人眾多,罪犯棒梗也全部交代了,包括賈張氏的教唆,全部案值57塊錢。派出所這邊明天白天把案件提交到法院等待判決。賈張氏是個瞎子,而且年紀大了,明天詢問後再處理。
晚上十點多,幾個人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四合院。
累了一天的張曉山兩人,回到家安排了一些事就休息了,可賈家還是一屋子人在想辦法。
賈張氏坐在床上又哭又罵,搞得一大爺等人心煩意亂。
一大爺:「老嫂子,你哭也沒用,讓我們安靜會,大家來了是想辦法救棒梗的。警察說了明天上午就來調查你,棒梗已經供出了你。」
「呃,還有我的事?老婆子已經看不見了,可不能去坐牢。」賈張氏這次也不哭了。
畢竟在她心中自己排第一,後面才是棒梗。
「剛剛我問了副所長,坐牢拘留甚至批評教育都有可能,只要張曉山兩口子能求情,寫諒解書就能寬大處理。」一大爺說道。
秦淮茹說:「可他們兩口子不會答應的,聾老太太說話,他們都不聽。」
「秦姐放心,明天早晨我去讓他們寫,棒梗是好孩子,他們這麼做院裡人也不會答應的。」傻柱大聲說著。
幾個人討論了半天,都覺得只有用全院的名義才能壓服張曉山夫婦,逼他們寫諒解書。
商量好了,也不顧大半夜鄰居們都睡覺了,開始在院裡串聯求情……
清晨,於莉起的早,先去了中院水池邊打水,洗漱。
早就等著的傻柱走了過來,他想著要是先逼著張曉山兩口子答應諒解,秦淮茹肯定對他高看一眼,沒準一感動好事就成了。
「於莉,昨天的事是棒梗不對,可他還小,你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就這麼毀了吧。」
「沒毀,那是為他好。」於莉敷衍了一句。
「怎麼就沒毀呢?今後棒梗上學、找工作、找對象都會有問題。」
「送進去,那是幫他教育他,既然棒梗他媽教育不好,國家替秦淮茹教育,孩子沒準還能成才。」
「你放屁,你家孩子怎麼不讓國家去教育。」傻柱火氣上來了
「你個大男人罵我個小女人,還真臉皮厚,不過你這個掃廁所的廢物也就這點本事了。」於莉也生氣了。
啪,傻柱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於莉懵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捂著臉大哭著就跑回了家。
邊上幾個早起的鄰居都覺得這是又要鬧起來了,紛紛回家喊人。
傻柱打完於莉,他也後悔了,倒不是怕張曉山找麻煩,只是覺得說出去太丟人了。
張曉山正在穿衣服,於莉回到屋裡哭著說:「小三,傻柱剛剛打了我一巴掌,從我記事起就沒人打過我了。」
張曉山氣的差點暈過去,急著就要去和傻柱拼命。
於莉拉住他,惡狠狠說道:「別一個人去,傻柱挺能打的,咱們叫上劉家兄弟一起去。」
「好,聽老婆的,今天不讓傻柱少點什麼,我也沒臉見你了。」
「別鬧的太大,教訓夠了就行,我可不希望你被抓了。」
說完兩人就出門喊人去了。
傻柱正和一大爺、秦淮茹在中院說話,經過昨晚的事,易中海和傻柱的關係倒是恢復了一些。
「柱子,你打於莉這事可辦錯了,張曉山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馬上讓你一大媽去請老太太。」
「張曉山算個屁,我還怕他,他敢來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他。」
傻柱話音還沒落,就見到張曉山打頭,後面跟著劉家兩兄弟,閆阜貴的三個兒子,最後面是於莉和劉芳,一群人呼啦啦的就過來了。
一大爺見勢不妙,擋在傻柱面前大喊:「張曉山你別衝動,聽…」
話音還沒落,張曉山抖開手裡的布包,一把土銃就指在了一大爺的腦袋上:「滾一邊去。」
一大爺有點腿軟,趕忙退出了老遠。
接著張曉山的土銃就指在了傻柱的頭上。
「你不是很牛逼嗎?還敢打我老婆,跪下。」
「有種你就開槍,拿個破土銃嚇唬誰。」傻柱雖然也有點懵,但還是大聲喊著。
咣,張曉山右手甩著土銃就對著傻柱左耳附近砸了一下。
傻柱立馬躺在了地上。
「給我摁住他,我是不敢開槍,為了收拾你坐牢挨槍子,老子還沒那麼笨。」張曉山笑著說。
劉光天劉光福先衝上來,緊接著閆解成和閆解放也上來了,幾個人一起摁住了不斷掙扎的傻柱。
劉光天還拿出繩子,沒幾下傻柱就被捆起來了。
院子裡的鄰居站在遠處圍觀叫好,傻柱平時就不得人心,就沒幾個想上來勸架的。
「光天,解放抬起傻柱的頭,你們幾個看好,省的有人搗亂。」張曉山說道。
傻柱跪在地上,頭被劉光天和閆解放抓著頭髮抬了起來。
傻柱左耳流著血還在大罵:「有本事單挑,這麼多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你特麼的張曉山,我看看你敢怎麼樣?來吧,大爺我服一聲軟,就不是男人。」
劉光福,劉芳還有於莉人手一把土銃都亮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圍觀的鄰居。閆解成倒是很給面子也提了根大棍子站在一邊。
「我張曉山給自己老婆報仇,四合院的老鄰居們,誰今天上來阻攔,就是和我張曉山結仇了,別怪我今後針對他。」
「自從我來到這個院子就想和大夥處好關係,可總有人覺得我好欺負,今天我就給大夥看看我張曉山怎麼報仇的。」
說完話,張曉山接過於莉遞來的鉗子,就來到傻柱身前。
「住手,張曉山你個兔崽子,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大孫子。」聾老太太高聲的喊著就要過來。
於莉劉芳和三大媽都上去攔住了她,畢竟聾老太太歲數大,輩分高,只要別打她,不讓她過來搗亂,院裡人誰也說不出什麼。
「你們幹什麼,四合院的住戶們看看她們幾個怎麼欺負我這個老太婆的,還不上來拉開她們。」聾老太太急了,對著院裡眾人喊道。
可自從上次聾老太太在全院大會上顛倒黑白偏袒傻柱和一大爺後,院裡人發現她就是個普通的老太婆,根本不值得他們尊敬,現在想指揮大家,怎麼可能呢?
聾老太太見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話,知道院裡的人都對她不滿了,想衝過去救傻柱,可被攔住了,只能罵罵咧咧的喊著。
劉光天和閆解放幫忙固定住傻柱的頭。
張曉山掐開傻柱的嘴,拿著鉗子就伸進了傻柱嘴裡,傻柱不停的抖動,拼了命的想掙扎,可一點用也沒有。
啊,傻柱的一顆牙被拔了出來,帶血的牙齒被張曉山扔到一邊。
嘩,圍觀的人群都嚇壞了,就連固定傻柱頭部的劉光天和閆解放都有點發抖。
傻柱想求饒,可還沒張口,鉗子又伸進來,一顆,兩顆……
張曉山掐著傻柱的嘴,向裡邊看了看,笑著說道:「我老婆的仇報了,你接下來想怎麼辦,隨你。」
傻柱嘴裡吐著血,唔了哇了的亂喊著,也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哭的像個孩子似的。
四合院的鄰居看到這一幕,都用懼怕的眼神看著張曉山,心說這特麼的也太狠了,直接拔牙呀,這不得疼死,有些膽小的早跑回家了。
只有何雨水站在遠處看著傻柱的慘樣,心裡是說不出的高興。
劉光天踹了傻柱一腳,任由他在地上疼的打滾,幾個人就要一起回後院。
一大媽帶著幾個警察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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