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張曉山又想婁曉娥了,下午也沒什麼重要的工作,張曉山和組長說了一聲,就去了婁家。記住本站域名
再一次進入婁家的別墅,看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古樸典雅的擺設,張曉山滿是感慨,還有三年就要煙消雲散了。
「岳父我來了,您老的氣色可真好。」
「小子,我不是你岳父別亂叫,你岳父在蓮花胡同呢。你都幾天沒來了,我女兒天天提起你,飯都吃不下了,快滾上去哄哄曉娥。」婁父一看到張曉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的,岳父。」張曉山恬不知恥的答應著。
看到婁父要扔杯子了,張曉山趕忙上了樓。
「小三,你可來了,我這幾天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好的。」婁曉娥自從懷孕後那是一個各種撒嬌賣萌。
「姑奶奶,你都胖成球了,還吃不好,先聽聽我閨女的動靜。」張曉山一臉溫柔的低頭靠在婁曉娥小腹上。
婁曉娥幸福的笑著,撫摸著張曉山的頭髮:「小三,是兒子,女兒不可能才四個月肚子就這麼大。」
「給寶貝的禮物。」張曉山空手虛空擺動,一朵鮮花憑空出現。
「呵呵,謝謝你,每次來都能給我個小驚喜。小三,給我吹個歌吧,還要上次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你說過那是為我寫的。」婁曉娥接過鮮花。
張曉山把婁曉娥扶到床上躺好,拿出口琴開始了今天的胎教時光。自從第一次給婁曉娥顯唄了自己的口琴技巧和後世的音樂後,婁曉娥就喜歡上了這個保留節目。
婁家一樓大廳。
「東山,小三又在給女兒表演了,他吹的真好,曲子也動聽,沒想到一個初中畢業生,也能有這麼高的才情。我就喜歡這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婁母陶醉的聽著張曉山的吹奏。
「他那是專門用來騙你們這種女人的小花招,寫個曲子,變個魔術,有個屁用。」婁父鄙視的說著。
「你怎麼從來沒有給我寫過歌,你那是嫉妒女婿比你強。」
「他哪裡比的上我?這麼大的家業不都是我賺來的。臭小子,上次居然讓我把家產轉移到港城,去那鳥不拉屎的地界買房子置地。什麼餿點子!」
「那你別聽他的呀,你這段時間幹了什麼還以為我不知道嗎?」
在婁父吹胡瞪眼的說教聲中,婁家三口和張曉山吃了頓晚飯後,張曉山回到了四合院。
路過中院,張曉山遇見了手臂綁著繃帶的一大爺正在遛食。
「一大爺,您老這胳膊還沒好呢?」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還早著呢。平時不用幹活,就指導指導徒弟,落個清閒。」一大爺的臉抽了抽,心說傷早就養好了,可我敢說我傷好了嗎?
心情低落的一大爺想起傻柱說淘了瓶好酒,回家取了點熟食,接著就到傻柱家借酒消愁去了。
一大爺和傻柱喝的迷迷糊糊,訴說著這段時間的心酸事。
一大爺說自己鉗工技術退步的嚴重,現在也就二級工的水平了,幸好自己機靈,把胳膊弄成了工傷,廠里不給他安排活了,有了時間可以慢慢練技術了。
傻柱說自己窮的快吃土了,秦姐也不怎麼親近了,最近也沒人給自己介紹對象了,鉗工技術進步慢,距離一級工還要練上一年。但自己做菜有天份,居然又練回不少技術,沒準兩年就能恢復到原來的水平。
何雨水在邊上聽著兩個醉鬼的各種爆料,心說你們活該。再想想自己,更是愁的不行。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教務主任已經通知了自己,因為親哥哥有了案底,學校無法推薦工作,只能自己找門路了。曾經的夢想,畢業後找個好工作,嫁個政府部門的男人,全破滅了,政府上班的男人不會找政審不合格的女人當媳婦的。
難道就得找個普通人過一輩子了?
看著還在喝酒的哥哥,恨不得拿酒瓶砸到他頭上,坑妹也沒你這樣坑的吧。
何雨水出了門,走到後院的門檻邊,看著窗子裡幸福說笑的張曉山夫婦,眼淚止不住的流……
張曉山雖然也是個普通工人,但對媳婦好,三轉一響齊全,家庭條件好,能力也強,聽說兩個月後的提級考核,張曉山最少能升一級,那就是五級工了,比一般政府工作的人賺的多多了。
何雨水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當時怎麼沒給他一次機會呢?
晚上九點多,院裡的住戶大都熄了燈,一大爺才迷迷糊糊的從傻柱家出來,碰巧遇到了正要去廁所的秦淮茹。
「一大爺這是剛和傻柱喝完?」秦淮茹打了個招呼。
「淮茹,一大爺和你說幾句話。」一大爺走到了秦淮茹身邊。
「一大爺啥事?你說。」
「這裡不方便,來柴房說,這事挺重要的。」一大爺抓住了秦淮茹的袖子。
秦淮茹也沒多想,跟著一大爺就去了柴房。
何雨水睡不著覺,趴在窗子上,正看著院裡的老槐樹發愁呢,結果把一大爺和秦淮茹去柴房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何雨水想了想,跑到傻柱屋裡,對著還在喝酒的傻柱說道:「哥,別喝了,一大爺和秦姐兩人去柴房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本來暈暈乎乎的傻柱,一聽這話,酒醒了一半,正想起身,何雨水攔住了他:「哥,你可別衝動,萬一人家兩人有事要談呢,咱倆悄悄的過去,正好聽聽他們說什麼。」
傻柱和何雨水靜靜的來到柴房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
「一大爺,您老什麼事?」
「淮茹呀,大爺心裡苦呀,你一大媽不能生,我們以後沒人養老呀。」一大爺說著還拉住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掙脫了一下,沒成功,也不好當面翻臉。
「淮茹,大爺我想求你點事。你能答應嗎?」一大爺越摸越來勁了,感覺自己的小腹有團火在燃燒。
「一大爺您說,這樣不好。」秦淮茹感覺一大爺的動作越來越大,另一隻手脫開綁帶,已經摟住了自己的肩膀。
「淮茹,沒事,大爺和你親近才這樣。大爺給你一筆錢,你幫大爺生個兒子吧。」一大爺已經忍不住了。
「別這樣,一大爺,咱們差的輩呢,別摸了,不行。我喊人了。」秦淮茹嚇得直後退,可躲不過一大爺已經脫開綁帶的手。
咣,柴房門被踢開了,傻柱和何雨水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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