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張曉山對付了一口早點,就來到了軋鋼廠。記住本站域名蔚藍的天空,斑駁破舊的牆壁,隨處可見的大字貼,組成了這個特效殊而又充滿激情的年代。
電工組,加上組長一共也就十六個人,分三個班,每班一個班長帶班,負責一個萬人大廠的電路維護與安裝,歸屬於技術科管理,這年頭電工可是個吃香的職業,社會上很是緊缺,主要電工需要考證才能上崗,考過了就是一級電工,不像別的工種有學徒工一說。
來到組裡,張曉山第一個到的,他可是個勤快人,就開始打掃起了衛生。
「小三,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來的早,還主動收拾衛生,值得表揚。」王組長和幾個工友進來了,認識張曉山的一般都叫他小三,和前世一個樣,這破名起的。
「組長別笑話我了,以前不懂事,從今起我張曉山從新做人,大家以後看我的表現。」張曉山謙虛的說道,工友們人都不錯,以前是看他最小,照顧他,他可不能把自己搞的神憎鬼厭的。
王組長四十多歲,六級電工,技術是組裡最好的,欣慰的看著張曉山:「看來前天傻柱的那頓打把你打醒了,別不好意思,那是個渾人,一食堂都是他說了算,忍忍就過去了,咱不能跟吃飯鬥氣。」
張曉山點了點頭,心想這事倒傳的快,肯定是傻柱昨天在食堂傳出來的,電工組附近這片廠區都需要到一食堂吃飯,其它食堂太遠,忍吧,天天給你抖勺,誰受得了。
其他工友也勸了幾句,人來齊了,分配工作後,三個班長帶著各自的人手去忙了,張曉山跟二班長孫大海一個班,沒什麼事,去西廠區例行檢查了下線路就回組裡吹牛了,電工工作輕鬆,就是危險性高,電工證很難考。
中午排隊打飯的張曉山,見到這一隊打飯的是劉嵐,人長的不算漂亮,但很耐看,怨不得李廠長喜歡呢。輪到張曉山了,後面監督的傻柱,撥開劉嵐:「後面的我給打,你忙別的去。」
劉嵐無奈的看了眼張曉山,見多了,誰不知道傻柱的性子,記仇心眼小,仗著手藝好,廠長喜歡吃他做的菜,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的。
「四個雜麵饅頭,一份白菜。」張曉山交了飯票。
傻柱開始打菜,只見那手抖的和得了帕金森似的,一份菜還沒別人一半多,張曉山盯著他,傻柱喊著「看什麼看,不吃就滾。」
工友拉了拉張曉山:「算了,下次我幫你打,走吧。」張曉山想了想,找地方吃飯去了。傻柱還在那得意洋洋的說著:「就那小子的慫樣,還惦記我妹妹呢,他想吃屁。」說完附近的人都笑了起來。
心裡憋屈的張曉山找了個邊角的桌子正吃著,秦淮茹坐到了他的對面,笑著說道:「小三,別和傻柱置氣,他那人就那樣,晚上回去姐幫你和傻柱說說,肯定讓他不找你麻煩了。」
看著眼前的秦淮茹,確實長的不錯,撩人心懷的雙眼,風情萬種的姿態,張曉山隨口敷衍著「秦姐那可謝謝你了。」心裡想著估計這娘們沒憋什麼好屁。
安安靜靜的飯快吃完了,秦淮茹又主動開口了:「小三,秦姐聽說你父母在郊區畜牧廠上班,能弄到病死牲畜的皮毛,下次你回你父母那給姐帶點,快入冬了,姐想給孩子們做個皮毛褥子,去年冬天晚上都凍的睡不著覺。」說著那小眼淚就流了下來,真不愧為影后級別的人物,眼淚說來就來。
張曉山早知道這女人接觸誰都有明確的目的,但也沒必要得罪她,父母家裡確實有不少皮毛什麼的,給她帶一點消除個麻煩也不錯,畢竟傻柱聽她的話:「小事,下個月底我回家給秦姐捎點,不過具體有多少可沒準。」
「沒事,姐姐先謝謝你了,晚上姐就和傻柱說去。」秦淮茹說著還嫵媚的撩了下頭髮,張曉山心說你快對著傻柱使這招吧,對我沒用,前世雖然沒結婚,可比你厲害的綠茶見多了,省省吧。
他倆這邊說著話,沒注意遠處一雙眯眯眼正盯著他們,眼裡全是秦淮茹的身影和笑臉,握了握拳頭,跑進廚房:「師傅,那個電工小三在和秦姐一起吃飯呢,兩人有說有笑的,別提多親密了。」
傻柱一聽從椅子上起來了:「胖子你可別亂說,秦姐不是那樣的人。」說完就出了廚房。
沒一會傻柱就回來了,對著廚房裡的職工大喊:「今後誰給那個電工小三打飯不抖勺,就是不給我傻柱面子,自己掂量。」
夜晚,睡得正香的張曉山突然腦海里傳來「叮」的一聲。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